郝師叔在深層岩漿中暢遊一陣。大感快意,覺得武修閒應該看完玉瞳簡內容了,就快如流星倒掛般衝出岩漿,準備回答他的疑問,誰知看到的情景卻讓他大吃一驚。
武修閒白淨身子竟然全沒入火紅的岩漿中了,雙眼緊閉,神色平靜無波,以一個奇怪姿勢坐着,黑色長在岩漿中緩緩飄蕩,從頭尖到腳指頭都冒出淺紅光芒,把翻騰熾熱的岩漿全排在身體外,絲絲紅光不斷透過體表的透明衣服涌進身體,渾身透出一股陽剛霸氣,完全迥異他平日予人的感覺!
郝師叔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情景,迅走上前,蹲下身子驚歎道:“修行度怎會這麼快?預計最少五天才能達到的進度,居然不到一個時辰就完成了!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仔細盯着在岩漿中的武修閒,眼睛不由大亮,興奮想道:“他那是什麼姿勢?難道武功和修真功法一起修煉真會有這樣神奇的效果嗎?.......”
郝師叔猜測對了,武修閒的確是一邊修煉武功?。一邊修煉修真功法,因爲這火性功法跟他先前所學的木性功法完全不同,心境居然十分貼合他武功修煉的意境,心思不由一動,熟練運轉了剛學的火性功法後,試探着修煉武功,居然大獲成功,兩者相輔相成,讓熾熱的火性靈氣更快涌入身體中,一部份進入經脈中與原有的先天真氣結合,轉變了真氣性質;一部份融入木性真元力漩渦,使它變得綠中帶紅,也許因爲新吸收的火性靈氣足夠純淨,又秉性活潑,還使它的旋轉度加快了不少,連帶着吸收靈氣度進一步加快,感覺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得舒爽!
不知過了多久,武修閒從修煉中醒過來,入目的就是郝師叔那張笑嘻嘻的老臉,大吃了一驚,不自覺就往後退,卻感覺身周粘熱,看到那奔涌熾熱的岩漿和白色的硫磺煙氣,驚喜現自己身體竟然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高溫的環境,不但不覺得難受還非常享受!
郝師叔瞧着他,興奮不已得搓着手道:“呵呵。你小子又讓我驚訝了!既然你已經適應了這的環境,我們的特訓就開始吧!”
武修閒瞧着他興奮異常的臉,本是豔陽天的心情突然飄來大朵烏雲,想起先前的經歷還心有餘悸,硬着頭皮點了點頭,忐忑不安得等着即將來的訓練。
此時外面的月亮都升起來了,育才院的其他學員又聽到個更勁爆的消息:特訓的六位學員今天一位都沒回自己的院子。於是大家充分揮想象力,猜測他們到底怎麼了,各種流言一時滿天飛。
有人說:“天啊!他們不會是整日整夜訓練吧,這太可怕了!”
也有人說:“他們也許被學院的老師帶出去了,說不定在哪逍遙呢!”
還有人說:“我敢打賭他們肯定是受傷了在哪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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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擔憂問道:“小光,武修閒他不會真受傷了吧?要不怎麼沒回到院子呢?”
“小美,別擔心,我想他一定還在訓練。而且他身體那麼好,意志又那麼頑強,肯定會順利完成訓練的。”小光笑着勸說道
小胖拍着小光肩膀道:“小光,你說得對啊。武修閒那傢伙,乖乖,不是一般的強悍啊,根本不用我們操心!倒是我們自己要多努力完成訓練了。”
小美想了想轉憂爲安,雙手叉腰。衝着費海石大喊道:“哼,你明天再拖我們後腿,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費海石忙舉手大聲保證。幾人又恢復了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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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可秀看着窗外的月色,摸了摸自己臉頰上的胎記,不知想到了什麼幽幽一嘆。
青彤公主也瞧着冰冷月色,感到一種莫名的孤單,無精打采得坐在蒲團上,雙手托腮想道:“秋月姐,你什麼時候纔回來啊?大家沒了你,就象沒了主心骨一樣。”
一條火紅熾熱的岩漿河轟轟得歡快奔涌着,不時向空中漏*點得噴射出岩漿和煙氣,整個天空煙霧瀰漫,被映得通紅,空氣中滿是燥動狂熱的氣息!
武修閒臉漲得通紅,額頭汗水匯成小溪,在這滾燙岩漿中,被一道金光籠罩着,手劃腳蹬、一刻不停,拼命快遊着,喘氣聲如風箱拉動一樣響亮,嘴象魚一樣不住張合,只覺口鼻中滿是硫磺和汗水味,累得快窒息了!
郝師叔白衣飄飄,悠然躺在岩漿河上空,一手拿着面精美圓鏡,另一手捏着一根點燃的香,笑嘻嘻低頭道:“修閒,再遊快點!有點漏*點啊!若這支香燃完時,你還沒游完這三百丈距離。就再蛙跳三百丈吧!”
武修閒氣怒得擡頭望了他一眼,無奈想到:“若不是你那面鏡子搞怪,讓我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怎會遊得如此辛苦?!”瞧見那香快燃完了,前方那代表三百丈處的紅色小旗還離自己有一小段距離,當即拼命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象岩漿是郝師叔那張可惡的臉,使勁撲騰起來!
“喲,居然還有力氣!”郝師叔興奮笑道,手往圓鏡上輕輕一點。武修閒眼中突然閃過狡黠亮光,整個人瞬間沒入岩漿中,呈s型快遊動,一時居然躲過那道金光,人再露頭時,手已經緊抓住那面紅色小旗,萬分興奮笑道:“哈哈,我到了!”
這時郝師叔手中的香剛好燃盡,灰白香灰一下掉進岩漿中。郝師叔把剩下的小棍一扔,笑罵道:“狡猾的小子,居然還留了一手啊!按照先前約定,你可以休息一下,我們等一下再繼續!”又哈哈笑道:“在這樣狂野、美妙、熱情的地方,真是激人的創作漏*點啊!”說着就拿出一截木頭飛雕刻起來。
武修閒聞言滿心歡喜躍出岩漿。一頭扎進一旁的大缸中,讓那清涼粘稠的碧綠藥漿把自己包圍,在濃濃苦香味中,感覺清涼氣息不斷涌入身體,驅散着身體和精神的疲勞,覺得真是舒爽級了!
武修閒正暢快泡着藥澡,突然現自己衣服堆裡的靈獸軟袋突然動起來,一拍腦袋笑道:“把這小傢伙忘記了!可憐的小傢伙肯定餓壞了,但這裡能讓它出來嗎?”轉頭四顧這幾乎能把正常人蒸熟,火熱無比的世界,有些不確定了。
武修閒想了想。雙手出綠光,把小白籠在雙掌中,緊抓住想要往外跑的小傢伙,輕聲勸道:“乖乖呆在我手裡別動,外面可是熱得狠啊!”誰知小白柔滑的身子一個勁想要往外鑽,金色的圓眼懇切看着他。還衝他吱吱急切叫着。
郝師叔見狀輕笑道:“你這小靈鼠有些特別,就放它出來吧!你放心這些靈獸聰明着呢,自己清楚吉凶厲害,不會有問題的。可惜小乖不喜歡這裡的環境,要不然肯定會歡喜得跟在你左右。”
武修閒聞言鬆開小傢伙,驚異現它吱得歡叫一聲,居然飛竄進熾熱的岩漿河中,光滑如緞的皮毛出瑩白光芒,痛快得在裡面游泳,絲絲紅光不斷涌進小身子,一時驚訝得張大了口。
郝師叔放下木雕,湊上前仔細看了看,笑道:“好傢伙!你這小傢伙居然是隻萬中難見的變異種,以後還能幫助戰鬥,潛力巨大啊!”
武修閒滿懷喜悅得瞧着在岩漿河中歡快嬉戲的小白,笑着隨意問道:“誰是小乖啊?”
郝師叔轉頭驕傲笑道:“呵呵,就是昨天幫助你們訓練的小老虎啊!它很乖巧可愛吧?今日跟着藍凌風那組人,其實它更喜歡你呢!”
武修閒一聽無語了,那隻成精了的大白虎是昨日他們幾人暗暗問候祖宗最多的一位。藍凌風曾私下恨恨得說:“恨不得宰了這畜生,用它的虎鞭下酒!”這下有他受得了。那大白虎也的確喜歡他,不過是喜歡整他!想到這不經意一瞟,現郝師叔的木雕居然完成了,不過那玩意兒看得他臉直紅。
郝師叔見狀戲謔道:“怎麼?喜歡這東西,我就把它送給你了。”
武修閒面紅耳赤,趕緊搖頭,雙手連擺道:“謝謝師叔祖了,這東西我拿着不太合適!”
郝師叔捶腿大笑道:“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哈哈,不要以世俗的眼光看它,要從藝術和美的角度去看,記住只要真愛一件事,才能做好它!”
武修閒只好點頭受教。心中不由嘆息:“這位師叔祖的愛好實在是與衆不同,上回是美女出浴圖,這回就更離譜了,竟然是裸女雕像,雖然細想他的話都很有道理,可這人偏偏喜歡用這樣驚世駭俗的方式去表達!”
接下來的日子,武修閒充分領略了郝師叔的奇思妙想,比如讓他一邊在岩漿裡游泳,一邊分心運轉藥爐;又比如讓他一邊施展輕功在岩漿上快跑,一邊運轉飛劍打天上飛的小法器等等,每當郝師叔那引以自豪的創作靈感一冒,就會變出新花樣來。武修閒很快現做這些訓練的諸多好處,比如身體變得更強健靈活了,對基礎的煉藥手印掌握更純熟了,飛劍運用更得心應手等等,當即喜歡上了各種挑戰,只覺自己的實力每天都在飛進步中。
武修閒一直和郝師叔呆在一起,日夜不停訓練着,根本沒回自己院子,不知不覺間一個月時間就過去了,明日學院就正式開課了,這纔想起新學員的摸底考試也要到了,趕緊拿起關於靈草知識的玉瞳簡狂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