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本王的女人

宋瑤卻不知道宋依依這裡已經知情,仍然在做着美夢。

宋依依一路上心情不好,是誰說的來着,欺負壞人就是感覺很爽。

她最近本來就不很痛快,偏偏有人要往槍口上撞,怪誰?

宋依依正想着待會的計劃,不多時到地方了,馬車停了下來稔。

這兒正是昌平街,坐落在京城的主幹道,東西城之間的商業街。

來往的人羣密集,很是繁華,大型的酒樓商鋪也是不少,離這條街前面一道街就是太白樓。

宋依依自從發生那件事情就再沒去過太白樓,但是此地的確足夠繁華,所以拍賣會便坐落在這商業中心,低調地鋪開了。

拍賣行所在處原先也是宋家的產業,只是經營不善,這次便被宋德清取消了,改建成了拍賣行,按照宋依依的要求重建了,正在裝潢。

宋依依進門前已經派人打過招呼,因此拍賣行的負責人已經在迎接她了。

下了車寒暄一番,打量了片刻,裝潢了一部分,總體而言典雅,低調奢華,這種風格是爲了適應拍賣行的風格。

畢竟,到時候來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貴,要的就是一個格調。

上輩子宋依依出入過拍賣行,自然知道其中秘密,身爲古玩專家,也很瞭解這些人的需求,設計出來的一切都要能打動顧客的心。

“嗯,一切都還不錯。”宋依依指出了幾點不好的地方,轉頭讚揚道。

“大小姐客氣了,這都是您的功勞。”

“我也是出出主意罷了,具體的事情還得你們來做,管事的不必客氣,你們也是辛苦了,這拍賣行的事情,將來勞你們多費心罷。”

宋依依客氣地說道。

“小姐客氣了,這是我們的榮幸。”管事的露出笑容,開始他還很是緊張,生怕這位大小姐挑三揀四,沒想到她態度客氣,並沒說什麼,而且指出的意見也很是專業,讓人只能心生敬佩。

怪不得都說自家這位小姐不同凡響,現在看着面前聰穎優雅的女子,實在讓人難以想象之前她是那樣一個人。

簡直是判若兩人。

參觀完畢,沒什麼問題了,宋依依便打算離開。

這條街是昌平街的西路,地理位置不錯,隔壁有書畫店等等,不會嘈雜,再往前走,轉過巷陌,前面就是大街,這裡纔是人潮密集,商鋪極多。

宋依依微眯起美眸,珍兒走了過來,低聲道:“小姐二小姐好像進了個酒樓,不知道做什麼去了,也沒看她如何行動。”

宋依依心中奇怪,“那女人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今天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等着。”

她說罷看了看四周,這周圍店面密集,也有些金石古董的店鋪,宋依依本來就是做這行的,自然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正想進去瞧瞧,忽然周圍有兩個道士出現。

宋依依開始沒注意,正把注意力轉向店裡面掛着的一件玉佩,但是那兩個道士忽然間走了過來,二人目光交錯,對視一眼,忽然大喝一聲,“何方妖孽,竟敢作祟!”

就在宋依依吃驚的時候,下一刻便見到一團黑紅色的液體兜頭朝她淋了過來,宋依依當時已經意識到這可能是宋瑤安排的人了,敏捷地往後一退,躲了一步。

“小姐!”跟隨着的春芳一步上前擋在了她面前,下一刻,那黑紅色的液體就潑在了春芳身上,把她身上淋溼了,而退了一步的宋依依身上也被那液體沾染了幾滴。

“保護小姐!”身邊的侍衛立刻圍了過來,珍兒緊張地跑了過來,“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宋依依看着自己剛換上的粉色襖裙沾染了幾滴紅色發黑的液體,散發着血腥味,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再看到春芳爲了保護她擋在前面,身上被淋了一身的髒東西,頓時面色陰沉下來,雙目泛起冷光,惡狠狠地看向那兩個道士。

該死的,竟然敢對她潑這種東西!

“抓住他們!”宋依依冷聲道。

那兩個道士卻也不跑,囂張地叫囂着:“你這妖孽,竟敢附身貴人身體作亂,剛剛竟躲開那黑狗血,否則定要讓你現原形!”

宋依依勃然大怒,黑狗血,尼瑪,真當她是什麼妖孽呢。

該死的宋瑤,好大的膽子!

這事兒肯定跟宋瑤和柳心荷,還有徐氏脫不了關係。

真以爲她是hellokitty,隨便他們折騰?

“胡說,哪來的瘋子,敢如此詆譭我們家小姐,你纔是妖孽!”珍兒氣得跳腳,開口罵道。

那兩個道士穿着八卦道袍,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爲首的胖道士冷笑着道,“哼,我深得道家精髓,今日一見就發現這妖孽,光天化日竟敢出現,害了你宋家大小姐,附身其上。諸位,那宋小姐往日京城一害之名天下皆知,如何可能一夜之間變了,分明是被妖物佔據了身體纔會性情大變!”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在場衆人譁然。

來往路人極多,許多人已經知道了矛盾的雙方是誰,聽了這道士聳人聽聞的話,不由得喧譁議論起來。

很多人朝宋依依看來,也不由得懷疑。

說起來,這宋依依往年也算是京城的名人,說是鬥雞遛狗,追逐美男也算是出了名的。

這樣的人,以前也沒聽說她多麼有才華,多麼厲害,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變了呢,彷彿變了個人一樣,一下子似乎變成了京城第一名媛,大才女。

往日裡他們曾經聽聞宋依依無意間開啓宿慧之說,這事兒也不是沒有,所以許多人信了。

可是今日突然冒出來兩個道士說宋依依是被妖孽附體,像是封神榜裡面蘇妲己一樣的人物,不由得心中懷疑起來。

是啊,這宋小姐變化未免太大了,怎麼看都是判若兩人。

宋依依感覺到周遭的氣氛,心中冷笑,目中寒氣畢露。

她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當成怪物,眼看着周圍的人露出懷疑之色,像是忘記了之前她弄慈濟會時她對京城的幫助,心中不由得發冷,莫名地覺得諷刺,覺得孤獨。

是的,她其實哪有什麼師父呢,這裡是異世,他們其實說的沒錯,她雖然不是妖孽,可的確是借屍還魂,鳩佔鵲巢,佔據着別人的身體。

這樣的她又有什麼資格說什麼。

就連宋家的侍衛也露出懷疑之色,畢竟他們更瞭解過去的宋依依,而珍兒和珠兒因爲是長期跟誰她,其實真的沒有懷疑過嗎?

只是沒人會那麼想,也許潛意識裡,她們還覺得這樣的主人更好。

宋依依斂眉,站在人羣中,她整個人彷彿散發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讓人不敢靠近。

哪怕早就設計好了的一切,可事到臨頭,卻還是覺得有些難受。

人,畢竟是羣居性動物,沒人喜歡被所有人排斥。

她冷眼看着面前的人們,開口道:“我是妖孽,信口雌黃,就憑你們隨意敢污衊我?我有師父,我的師父博學多聞,我可以站在他的肩膀上學會更多的東西,我也有宿慧。這世界上性情大變的人多了。各位,我宋依依曾經也糊塗過,任性過,做過許多錯事,但,難道我就不能揮別過去,改掉那一切?”

衆人議論紛紛。

“是啊,宋小姐怎麼會是妖孽,哪有妖孽會做好事的。”

“就是啊,宋小姐辦慈濟會可是幫我們不少,要說她是什麼,我覺得說是菩薩還差不多。”

“人非草木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就好。”

畢竟是眼見爲實,面前的宋依依看着文雅秀麗,一派大家閨秀風範,也着實看不出什麼像害人的邪物。

兩個道士呵斥道:“哼,你說你有師父,可未嘗見過,宿慧,誰信,還不是你空口白話。你之所以行善不過是想賺取錢物,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敢不敢讓我們潑黑狗血,敢不敢讓我收妖?”

宋依依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該死的東西,讓他們潑狗血,她除非傻了纔會這麼做,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能讓他們這麼做,真的這樣的話,她乾脆死了算了。

正要讓他們做了,她還有臉見人嗎,就算證明了自己沒問題,也別想再出門了,會被人嘲笑死。

這就是宋瑤的計劃嗎,讓她百口莫辯,要辨別就要被人潑黑狗血?

笑話!

“怎麼,你不敢吧,哼,你就是心虛!”那兩人叫囂着。

珍兒氣道:“呸,你算什麼玩意兒敢如此說,小姐憑什麼讓你潑狗血!小姐纔不會是什麼妖怪。”

“她若是不心虛,就要讓我試試,否則她就是心虛,分明是妖物!”

周遭的百姓聽到他們的話也議論起來,一些人看熱鬧,一些人則是期待着接下來的場景。

還有一些人則是心中懷疑,難道宋依依真的有問題嗎?

否則,她爲什麼不敢嘗試呢?

但是,他們卻沒想過,宋依依真那麼做的話,還怎麼見人?

到時候旁人還會議論此事,那會使得她名譽損毀,被人嘲笑。

再說,宋依依又豈是那等願意讓人羞辱之人。

宋依依臉上彷彿結了一層寒冰,她目光凜然,是時候讓那些白癡見識見識了。

“掌嘴!”正當她憤怒地要採取行動的時候,忽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像是遙遠的天際傳來,卻瞬間直通她的心底。

宋依依愣了,這聲音實在是耳熟,讓她不得不轉過頭去。

下一刻,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帶着傲然睥睨的氣勢像一羣雄獅闖入,又像是一隻利劍,陡然刺入她的心房。

刺入,攪亂她本來冰冷的心防,打開那緊閉的心門,讓她此刻冷靜的心瞬間波動起來。

夏侯策!

他怎麼會在這裡!

宋依依吃驚地看着他,看着男人像天神般走了過來,他身上的蟒像是流動一般,隨着男人的走動而張揚着,陽光灑在他身上,如同灼灼烈日光芒璀璨的男人讓她幾乎睜不開眼。

俊美,睥睨,有如實質的氣勢壓迫得周遭的人無法喘息,那是一種掌權者,執掌他們命運的人帶來的氣勢。

然而,此刻,這種氣勢卻讓宋依依莫名地覺得舒服,彷彿有一座泰山擋在面前,讓她莫名地覺得安心。

他終於在她的目光中走了過來,越來越近,直到他一伸手直接將她攬入懷中,鳳目看到她衣衫上的幾滴鮮血,頓時目光犯冷,伸出手取出一方乾淨的帕子給她擦拭着,那修長帶着薄薄繭子的手給她拂去血跡,在她怔怔的目光中回眸陰冷地掃過那兩個道士。

“掌嘴。”他優美的脣吐出兩個字,下一刻,便有身着黑衣面容冷肅的侍衛上前,抓住兩個道士的頭,來回掌嘴。

“啊!”兩人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他未開口說停,那掌嘴的人便未停下。

他回眸看過來,幽深迷人的鳳目凝視着她,“沒事吧?”

宋依依只覺得心口像被什麼融化了一般,看着面前的男人竟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在她感覺最寒冷,最無助,要自己承擔這一切的時候出現,像孤傲的王闖入,撕裂她本來穩固的心防。

“沒事。”她的聲音有些暗啞,“你,你怎麼在這裡?”

“有事路過。”他言簡意賅地總結。

那兩個道士哀嚎起來:“你們是誰,放開我們,我們是來捉妖的!”

夏侯策冷笑一聲,“捉妖,何來的妖!”

“放肆,這位是攝政王!”

那侍衛訓斥道。

旁觀的衆人譁然,驚恐地跪下,夏侯策凝視着那兩個道士,冷聲道:“誰指使你們來的?”

兩個道士面色顯出幾分驚恐,像是真的嚇着了一般,但是宋依依卻感覺這二人似乎並不是特別驚恐。

奇怪,難道他們早就知道夏侯策在附近,還是特意安排了這個局?

她眼睛轉了轉,想到莫非是柳心荷,也是,那個女人肯定希望揭露自己的“真面目”給夏侯策,要是夏侯策嫌棄自己,那個女人不就有機會了嗎?

宋依依擡頭看去,見那兩個道士果然開口說話了。

“攝政王,您一定聽小道一言,這妖孽是害了你的未婚妻,目的就是想接近您,因爲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想吸您身上的精華,她是個妖孽!您千萬不能被她蠱惑了!”

“閉嘴!”夏侯策面上彷彿陰沉了下來,周遭的氣壓頓時降了下來,讓人感覺到寒氣森森。

宋依依咬牙,王八蛋,尼瑪,你纔是妖怪呢,你全家都是妖怪!

“王爺您千萬不要執迷不悟啊,這個妖女就是想害你!”

宋依依不知道夏侯策回說什麼,她擡頭朝他看了過去。

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

夏侯策會怎麼做?

他會信這些人的話嗎,他會聽他們的然後相信她是個妖孽嗎?

因爲這番想象,宋依依的心口不由得起伏,總覺得有些難以抑制的壓抑。

如果,夏侯策真的嫌棄她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也許,她會嗤之以鼻,畢竟,他們其實只是未婚夫妻,還談不上什麼愛情。

而她心裡也從未真的把他當成自己心愛的人。

夏侯策似乎是感覺到身邊人的僵硬,他回眸看向她。

宋依依此刻臉色有些蒼白,她避開他的目光,那雙眼睛似乎露出一些期待,又像是害怕。

他心中莫名的就是感覺有些疼。

還有些悶。

之前他有事路過這裡,本來爲了去西城半點事情,但是沒想到在這裡路過卻發現了宋依依被人圍攻。

他看着她被人那麼圍攻,像個孤獨無助的孩子冷着臉僵硬地獨立地面對着,就無法抑制體內的殺氣,恨不得把那些欺負她的混蛋給殺人滅口,碎屍萬段。

誰給他們的膽子敢如何害她。

妖孽?

男人冷冷露出了一個笑容,俊美的臉龐帶着幾分狂傲不羈,鳳目微眯:“妖孽?哼,本王的未婚妻還輪不到旁人置喙!她如何,本王清楚,別人無權討論!”

說着,她將宋依依的手拉住,徹底擁着,語氣霸道而冷傲:“她是本王的未婚妻,誰敢欺辱她便是欺辱本王,本王必殺之!”

宋依依心中一震,她直直地看着他,看着面前這張輪廓分明而霸氣的臉龐,整顆心瞬間已經化成了水。

她只感覺自己此刻已經無法再做什麼,這個男人這樣地擁抱,宣誓,霸道得無以復加,卻給她無與倫比地安全感。

他不怕嗎,不擔心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不懷疑她真的是什麼妖孽,專爲害他而來嗎?

被他這麼擁抱着,像是躲進了避風港,讓她瞬間的沉迷,沉迷在這種安寧和安心之中,沉迷在他所帶來的信任和依賴。

他霸道的話讓她心安,更讓她無法忽略。

周遭的人都不敢再說話。

那兩個道士頓時驚呆了。

“王爺,你是被這妖女蠱惑了,我們只要潑她一身黑狗血,她肯定立刻現原形!”

那道士一副大無畏的樣子,像是真的在做什麼正義凜然的事情。

宋依依驚醒過來,看向那兩人,目中寒光一閃。

這一次,她站了出來,冷聲道:“我不是妖孽,更沒有必要接受你們的侮辱!若我是妖孽,何必行善,何必深陷災區。”

“就是,我家小姐當時在災區防疫,難道你們都沒喝過那防疫的湯藥,用過那防疫的法子,她這麼慈悲心腸,怎麼會是妖孽,太過分了!”

珍兒氣得跳腳,不忿地說道。

“可你也不能證明你不是!”人羣中不知道是哪個人說道,在宋依依看去時又躲了起來。

宋依依目光一閃,這是個托兒吧,就等着煽動氣氛。

很好,她正等着呢。

就在宋依依要開口時,忽然一道溫潤親和,彷彿滌盪凡塵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來證明。”

那道聲音輕柔,卻是簡單地鑽進人的心裡,讓人忍不住撫慰了心中的不平靜。

宋依依回眸看去,便看到了佛子。

他一身素白的白衫,身上是萬字紋的銀色花紋,在陽光下透着溫潤慈悲的氣息,擡腳走來,烏黑的髮簪着木簪,溫潤彷彿玉佛,讓人看着便安心。

身後還跟着臭着臉的童子,緊繃着小臉走了過來。

“佛子!”

不知道誰開口喊了一聲,接着人羣像是煮沸了的水一般沸騰了。

“佛子!佛子!”

有人激動地圍了過去。

“諸位施主有禮了。”林釋之微微一笑,那笑容慈悲而親和,不給人距離感,像是佛,像是那身邊最溫和的陽光,讓人渾身舒服。

“佛子,謝謝您上次給我兒子看病呀……”

“佛子……”

林釋之的出現輕易扭轉了周遭的氣氛。

“諸位施主,在下今日不得不說一句話。”林釋之擡起手,提高了聲音。

“您說。”

“宋小姐不是什麼妖孽。”林釋之走了過來,站在她身邊,溫聲道:“她得了宿慧,是有大智慧之人,我從她身上看不出什麼惡意。若她真是什麼妖孽,早不能存於我眼中。”

衆人頓時驚訝起來,想着,紛紛點頭。

是啊,佛子是什麼人,他是天生佛子,從小就接受佛法的得道高僧。

他是人們認可的佛家大師,這樣的人是純淨的,也是佛法高深的,若是宋依依真的是什麼妖孽,恐怕早就露了原形,如何能在佛子面前不露破綻。

看來,這事也太可笑了。

宋小姐怎麼會是什麼妖孽呢。

“對啊,佛子說得對,宋小姐慈悲爲懷,怎麼會是妖孽。”

“佛子都說了,我們相信宋小姐。”

宋依依也是一愣,接着便是心中愧疚起來。

她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她能說什麼,之前的事情,現在的事情,其實都是欺騙。

她並不是他說的那麼好。

而面對這樣純淨的人,她怎麼還有臉見他?

宋依依低下頭,心中有些羞愧。

她想說聲對不起,卻開不了口。

夏侯策斂眉看了眼佛子,回眸道,“來人,把這兩個妖言惑衆之輩拿下,帶去官府審問!”

“是!”侍衛正要把人拿下,那兩個道士卻是仍然在大喊,“不,你們沒有證據,佛子,你也被矇蔽了,她就是妖孽……”

宋依依回眸,目中寒光一閃而過,對珍兒使了個眼色。

珍兒頓時明白了過來,轉頭退出人羣。

“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我看你們是受人指使,故意想來污衊我名聲!”宋依依冷聲呵斥道。

“哼,你這妖孽,佔據別人身體,還想狡辯!”

宋依依開口道:“我的身體如何是佔據的,笑話。”

“那你學的那些東西從何而來?人怎麼可能變化那麼大,你也不能一夜之間學會那麼多東西。”那道士又在巧舌如簧。

宋依依佯怒道:“我自然是有師父的。”

“你師父誰也未曾見過。”

“我師父是……”

宋依依正要開口,目光一閃,驚訝地朝遠處看過去。

“哎呀,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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