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我恩斷情絕(必看)

蕭清城挑眉看去,見她又忙解釋道:“你怎麼知道有這回事的,怎麼可能呢。”

蕭清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掌握住她的秘密了一般,“依依,到如今又何必瞞着我呢。怎麼,這鐲子於你當真如此重要麼?”

宋依依見他當真信了這理由,目光一閃,她自然不可能告訴蕭清城真實的原因,否則的話他豈能告訴她那鐲子的秘密妲?

宋依依便狀似一副爲難的樣子,咬牙道:“這鐲子對我自然是有用處的了。窀”

蕭清城挑眉道:“是麼,那麼是什麼用途,是說能幫你穩固靈魂麼,說起來你跟這身體未必就契合吧,我以前聽聞借屍還魂的人,多半是要有些問題的。不過,這倒是我第一次看到。但,若是如此,你大可以慢慢來,等成親之後再讓夏侯策把鐲子給你不就是了?”

宋依依斂眉,心中詫異,這廝怎麼想到這些的,她連藉口都不用想了,因爲他完全都給她準備好了。

這理由聽起來也當真是十分合適了。

她沉聲道:“我自然有我的理由。鐲子自然是早拿到早好,而且……這跟我的命有關,關係到我的將來,自然是要重視了。”

蕭清城勾起脣角,目光卻是有些詭異。

“是麼,既然如此,你倒是應該想些辦法纔是,否則的話,豈不是影響很大麼?奇怪,夏侯策爲何不肯把鐲子給你?”

他靠前一步,帶了幾分玩味:“那個傢伙眼中,你還不如一隻鐲子重要麼?還是他也知道鐲子的重要性,知道對夏侯家來說的重要性,所以不肯給你?”

宋依依心中一震,這事……

她從未想過是否還有這種可能。

是的,若是夏侯策那裡其實是有這種顧慮呢?

她甩開這種想法,沉聲道:“蕭清城,這件事情,我想我沒有必要仔細跟你說清楚。”

“爲什麼不說清楚呢,既然這隻鐲子關係到你的生命,我自然是要過問的,否則的話,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就難辭其咎了。畢竟,我知情了。”

宋依依蹙眉道:“這些事情,恕我不能告知,蕭清城,我想問你,那隻鐲子到底有什麼秘密,真像你說的那樣,能夠在特定的時間發生特殊的變化麼?”

蕭清城見她不肯說,嘴角勾起,輕笑道:“這件事,說來就話長了,何況,我也不能隨便什麼人都告訴。”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輕靈的鳥雀叫聲,聽着像是喜鵲的叫聲,聲聲入耳。

蕭清城眸光微動,竟是朝外走去。

宋依依見他竟是不肯說了,心中着急,追了上去:“你去哪兒!”

蕭清城懶洋洋地道:“我去更衣,莫非依依你也要去?”

更衣?

宋依依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要去如廁,頓時臉上燒紅,沒好氣地啐道:“誰跟你去,呸,你自己去吧,別被人抓了去!”

蕭清城輕笑着道:“那隻得等你相救了。”

說罷,他便轉身出去了。

宋依依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這廝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想不跟她說事情的真相,故意吊胃口!

偏偏,她有求於人,不得不與他周.旋。

蕭清城走出這小院,離開宋依依的視線,往西邊走了片刻,停了下來,卻並未如廁,而是開口吹了一口短哨。

不過片刻功夫,便有個黑衣人到了跟前。

“世子——”

黑衣人上前低聲說了什麼,蕭清城聞言沉吟片刻,道:“按計劃行事,待會你記得——”

黑衣人點頭,不多時便消失了。

蕭清城擡眼看了眼天空,天上有些多雲,風起,烏雲堆積,人說六月天娃娃臉,雖然還未到六月,但這天氣倒是像要降雨的樣子。

他轉身離開,回了院子,宋依依也正擡頭看着天,蹙眉道:“莫非是要下雨?”

而此刻,夏侯策正在距離此地五六裡地的地方搜尋着,身邊跟着不少侍衛御林軍。

有人心細發現了蛛絲馬跡,有馬兒滑落的毛髮,接着又發現了其他的痕跡。

“若是沒錯,王爺,這馬應該就是宣王世子的馬,這蹄印就是那匹雪白獅子驄的蹄印,上面還有王府的蹄鐵標記。”

夏侯策停下觀察了片刻,沉聲道:“繼續往前搜尋,若是沒錯,便是在這附近,派出探馬往前搜尋,回報消息!”

“是!”

夏侯策這時候已經確定了沿着這裡往前走,肯定能夠找到人。

只是,他不明白,蕭清城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宋依依跟他在一起,那廝會不會用些卑劣的手段——

夏侯策只要一想起這些,心中便無法平靜下來。

不多時,出了這片密林,往前去沿着一條山下前行,有探馬回稟前面有馬蹄痕跡,但前方路途似乎被什麼所阻攔,一時半刻過不得去。

夏侯策躍馬過去,便見得路中間似乎被巨木阻擋,一時過不去。

夏侯策冷哼一聲,往四周看了眼,轉身從林子裡繞過去,廢了一番功夫,才繞了出來。

其他人馬匹未如此得力,不得不下馬翻過來,夏侯策看了看前面,見得遠處正有一座廢棄的院落,目光微凝。

“王爺,要不屬下先去探一探——”

“不必,你們在後面跟着,本王先行過去。”

夏侯策忽然道。

“什麼,這不行,您怎麼能自己去!”侍衛們不敢讓他就這麼過去。

夏侯策卻是有自己的考量,冷聲道:“本王讓你們在這等着!不必跟來!”

若是裡面真的是蕭清城和宋依依,萬一蕭清城那個傢伙真的幹出什麼不堪的事,他不能讓別人看到宋依依的樣子!

夏侯策深吸口氣,這種感覺未免太讓人覺得心中煎熬,蕭清城,他若真的敢……

光只是這樣想着便覺得五內俱焚,那廝應該不至於幹出這樣的事情,他那種人,便是要得到宋依依也不至於用如此手段吧!

只是,他跟蕭清城之間,必定要有個私人間的解決,這就不必讓人看到了!

馬停在附近,這時他已經看到了院子裡停下的馬,那果然是之前蕭清城所騎的那一匹,且很是熟悉。

他們果然就在這裡!

而此刻,蕭清城已經回到房內。

宋依依問道:“喂,蕭清城,剛剛說的事情呢,你倒是告訴我,那鐲子的事情啊。”

蕭清城笑吟吟地看着她,若有所思:“依依,你告訴我,那鐲子既然關乎你的性命,爲何不趕緊嫁給夏侯策?是你不願意嫁,還是他不願意娶?”

宋依依咬牙,“你問這個幹什麼?”

“自然是要問清楚的,你真的想嫁給夏侯策麼?我瞧着他也不像想跟你退婚的樣子。這麼說,倒是覺得你似乎並非很想嫁給他。”

宋依依哼了一聲,被他問得煩了,“蕭清城,夠了,我不想跟你爲這事扯皮了。沒錯,我是想要鐲子,但不代表我就一定要爲此嫁給他不是嗎?”

“爲什麼不呢,夏侯策是攝政王,無論外貌身家也算得男子中的佼佼者,你爲何不願意嫁給他?不喜歡他麼?”

蕭清城繼續追問着。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告訴我,爲什麼?”

宋依依沉默了下來,爲何不願意嫁給夏侯策?

說起來其實很簡單,因爲她一直從來沒有想過留下來,她一直想着回去!

即便夏侯策再好,可這裡畢竟不是21世紀!

此刻,蕭清城和她站在屋裡,蕭清城面對着她,將她的視線完全擋住了。

外面的馬蹄聲讓蕭清城眸光微動,耳朵跟着動了動,目光斜斜瞥了一眼,脣角勾起。

而此刻,夏侯策下馬,朝小院走了過去,這院子瞧起來很是荒涼,像是荒廢了很久的樣子。

院子裡此刻還有些燃燒過後的木塊,上面架着東西,像是之前不久使用來做了飯的樣子。

他並沒有貿然進去,而是握了寶劍擡腳試探地走了進去。

剛進得院子,院子裡沒人,屋門半開着。

然而即便離得尚遠,他也看出了那是蕭清城和宋依依!

蕭清城身上鬆鬆垮垮披着外衣,衣服上染着血跡,宋依依情況好了很多,衣衫齊整,二人這時候似乎正在說話,蕭清城一手伸出,握着宋依依的手,但,宋依依並沒有甩開。

夏侯策一眼看到這情形,腦中頓時如遭雷擊,一瞬間只覺得心臟驟停。

他們——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往前走的,直到近得能夠聽到他們的對話,聽到宋依依開口說道。

“沒有爲什麼,蕭清城,夏侯策是很好,可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喜歡他。”

在她看來,或許這裡的人於她而言都沒有特別多的不同。

夏侯策停了下來,他雙拳緊握,這一刻,他屏氣凝神,想聽她到底會說什麼。

一直以來他看不懂,弄不明白宋依依到底跟他是怎麼回事。

忽近忽遠,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爲什麼,但他不是你的未婚夫麼?依依,還是,你有別的顧慮?”蕭清城的聲音傳來,帶着幾分疑惑,“這一點我不很明白,明明你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看着你倒不像是討厭他,你真的不喜歡他麼?”

宋依依被他的話弄得有些狼狽,心中存在的秘密被揭穿,讓她很有些惱羞成怒。

“蕭清城,夠了,不用再試探我!我,我那不是喜歡他你懂麼,我有喜歡的人,我不會隨便喜歡別的男人!”

一直以來她都很是苦惱,明明她心裡惦記着夏澈,她抗拒着其他男人的,可爲何卻在這裡跟夏侯策糾纏越來越多?

她像鴕鳥一樣不願意去想其中的問題,此刻被蕭清城拿出來質問,她下意識地想反駁!

她只愛夏澈,她不可能移情別戀愛上別的人,是的,就是這樣!

蕭清城一怔,似乎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回答,一時間有些失神。

“什麼,你有喜歡的人,是誰?”

這一點出乎他的意料,讓蕭清城也有些失算的感覺。

宋依依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她惱怒道:“無可奉告!”

“真有這麼個人麼,依依,我記得以前你曾經還對我示好呢,莫非你一直暗戀我?”蕭清城勾脣,擡手撫上她的臉頰。

宋依依撥開他的手:“別做夢了,我纔沒有喜歡你!”

蕭清城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往前逼近一步,“依依,其實一直以來你接近夏侯策,就是爲了那個鐲子對麼?我沒說錯吧?”

宋依依冷笑道:“是又如何?”

“依依,原來你從未愛過他,對麼?若非是那隻鐲子,其實,你早就跟他退婚了吧?”

“蕭清城,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就算不愛他也跟你沒關係,還有,鐲子的事情你最好快點跟我說清楚!”

“呵,依依,何必這麼着急呢?你我大可以好好談談感情……”

“誰要跟你談!”宋依依揮手撥開他的手,忽然間眼睛一掃,當她看清了外面的人時,卻是瞬間呆在當場!

夏侯策靜靜地站在房門外三步之處,正冷靜地看着他們,目光淡漠,那雙眼睛像是蘊含着滔天的怒意又像是潛藏着風暴的黑暗漩渦,有恐怖的情緒在漩渦中緩慢滋長,像可怕的怪獸,帶着漠然地看着她,像看着一個陌生的人。

一個局外人一樣的看着她。

宋依依瞬間瞳眸放大,心跳幾乎剎那間就停滯了。

夏侯策,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剛剛,剛剛都聽到了?

宋依依腦中一片空白。

蕭清城這時候才轉過頭來,像是這時候才發現了夏侯策一般,目露驚訝地道:“攝政王,你什麼時候到的?”

夏侯策冷冷看着他們,那雙眼睛此刻被黑暗暈滿,下一刻,他忽然間不發一言,轉身大步離開,像一隻承載了無數傷口的野獸,擡腳離開!

他的腳步重而沉,一步一步,像是踏在她心底一般,隆隆地迴音在腦海!

看着他轉身離去,宋依依心中忽然恐慌了起來,莫名的恐懼和焦慮讓她像是瞬間失去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驚慌地追了出去。

“夏侯策!”宋依依喊着他的名字,衝了出去。

蕭清城眸光微冷,停在門前,目中寒光閃爍,帶着幾分譏誚,幾分玩味。

“依依,到底你真的不在意麼?還想瞞着我,果然,你剛剛其實一直在騙我。”

“夏侯策!”宋依依追着夏侯策跑了出來,夏侯策的腳步極快,此刻已經走出了院子,停在馬前,卻被宋依依攔在了跟前。

“你聽我說,你別走!”宋依依氣喘吁吁地伸出手攔住他,“剛剛不是那樣的,不是——”

夏侯策擡眼看她,聲音清冷,像是凌冽的寒冰:“你是爲了鐲子接近我的,對麼?”

宋依依一愣,眼中有些猶豫,終究什麼也無法辯解,低下頭,“我,我是有苦衷,阿策我——”

“你愛我麼?”他沉默了片刻,問道。

宋依依看向他,握住雙拳,愛他麼?

她眸中有片刻的掙扎,終究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沉默。

她能怎麼說,她是不是該把一切告訴他?告訴他這一切究竟是因爲什麼。

她的沉默卻讓夏侯策眸中閃過一抹黯然,沉默像是默認了她根本就不曾喜歡過他。

這個女人,從一開始接近他,其實就抱着不單純的目的吧?

虧得他以爲她對他是真的有感情的,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覺得自己能夠讓她愛上自己,什麼鐲子,他根本不打算給她。

可,原來,她從一開始,就是爲了鐲子而來,那麼,那些討好接近溫柔細語,就只是演戲麼?

陽光從雲層中隱去,烏雲堆積,天際有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一陣涼風襲來,吹得人心寒。

“宋依依,以後,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他開了口,聲音暗啞,絕然,孤注一擲的決絕。

宋依依心中一震,正要說話,然而下一刻,夏侯策已經飛身上馬,轉身離去!

“夏侯策!”宋依依心中一震,看他躍馬離去,忽然間感覺他這一去,兩人之間真的要一刀兩斷一了百了,心中莫名的驚慌失措。

她驚慌地追了上去,腦子發熱,沒了理智,像個瘋子一樣追了上去。

“夏侯策,你給我停下,停下!”她大聲喊着,在他馬兒身後追了上去,奈何那黑馬的速度極快,瞬間便將她給拋在遠處,沿着山腳下的道路往前面奔去。

“你停下,不是那樣的,不是——”宋依依徒勞無功地嘶啞着嗓子喊着,空中雷聲轟鳴,一陣陣雨忽然從天降落,雨點打在身上像一根根錐子刺痛,讓她只覺得無法喘息。

宋依依卻彷彿迷了心竅一般追着那馬兒往前跑去,她有一種衝動,想告訴他一切。

雨中,一個少女衣衫溼透,任憑大雨滂沱,像個執拗的傻瓜一樣往前追着,可是前行的馬兒卻彷彿無情至極,仍舊一個勁地往前奔去,頭也不回。

馬兒衝出了山腳,衝到了官道上,原來,這裡外面已經是通往涇縣的官道。

宋依依已經跑不動了,卻仍舊頑固地追着,眼看着馬兒消失在視線中,她腳下一滑,被一塊石頭絆倒在地,砰的一聲跌倒在大雨滂沱的路上。

雨水灌進了眼睛,疼得睜不開眼睛,宋依依擡起頭看到遠處已經再不見他的身影,心中的悲憤和絕望帶着疼痛襲來,讓她一瞬間奔潰了。

那個男人絕情的樣子讓她絕望了,哪怕她再怎麼哀求,他連頭也不肯回,再不肯憐惜。

“夏侯策!王八蛋,你不是他,你不是夏澈!你不是!”

她嘶啞着嗓子嘶吼着,跪坐在地上,捂住臉痛哭起來,在這漫天的雨幕中,像個丟失了靈魂的小丑,哭泣,哭泣失去的愛,哭泣自己的天真和愚蠢,哭泣自己的自以爲是。

曾經她以爲這個男人就像是夏澈的前世,他們有那麼多的相同之處,讓她總是會迷惑。

夏侯策也有霸道溫柔的時候,他對她,一直以來從未如此絕情,她甚至……

甚至有段時間被他所迷。

可是,今天的一切讓她終於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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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策怎麼會是夏澈呢,她憑什麼對他抱着不切實際的幻想,覺得他會無條件地寵愛着她?

他不是夏澈,不是無條件寵愛着她的那個男人。

宋依依,你怎麼能這麼愚蠢,怎麼還天真地以爲自己能夠換得他的回眸,換得他的憐惜,以爲他會諒解你的所作所爲?

她哭了。

哭得像個孩子,在這條漫長的彷彿無盡頭的官道上任憑雨水澆打,天地空無一聲,彷彿整個世界,漫漫宇宙都將她拋棄。

只剩下她一個人,孤單地存留在這陌生的時空。

直到死亡!

而此刻,小院早已經被人包圍住,攝政王的侍衛面色不善地看向蕭清城。

蕭清城懶洋洋地瞥了他們一眼,龍驤軍中有人過來保護起了蕭清城,畢竟蕭清城是嫡系皇室中人。

“我家攝政王呢?”董遲面色不善地問道。

“他,剛剛騎着馬走了,跟宋依依一道。”蕭清城勾脣,“你們大可以追去,何必在這裡耽擱。”

董遲蹙眉,怎麼覺得事情有哪些地方不對勁的?

攝政王是怎麼回事,爲何突然就走了?

董遲不及細想,哼了一聲,告了罪,讓龍驤軍的人護送蕭清城回去獵宮,自己帶着人匆匆騎馬追了上去。

只是蕭清城給他指的方向不那麼準確,他這會心情不是很好,惡劣地戲耍董遲一把。

外面這時候已經下起了雨,得到消息的宣王府侍衛也趕到了,還帶來了馬車。

侍衛側耳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蕭清城聞言皺了皺眉,臉色更不好了。

“世子,您受了傷,趕緊回獵宮休養纔是。”

蕭清城搖頭:“不,我不回獵宮了,就說我受了傷要回京休養,你們派人去跟我父王和陛下告個罪。”

蕭清城似乎心情不好,上了馬車,讓人駕車沿着之前夏侯策離開的道路離開。

“人還在那?”馬車中,他對侍衛問道。

“還在那,不過,似乎不太對勁。”

——更新,真是累死我了寫這章,感覺情緒也要跟着依依奔潰了,我真當不了後媽啊,每次先虐到自己……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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