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大吼:快散開!
此刻的佳佳獲救了,她的心臟是躲開了致命一擊,但是左側肋部受重創,鮮血迸濺,人哎呀一聲昏迷不醒,新郎官呆在當場,韋鑑再次大吼:快跑!衆人一片混亂,槍手的狙擊槍不停地射擊,相繼有人中彈。
侉子帶人向大樓衝去,韋鑑把佳佳抱到一個石頭後邊,衝新郎官吼道:“快叫救護車!”說完他衝向了對面的大樓。
不能隱藏實力了!此時情況危急,韋鑑用最快的速度來到樓下,身體一縱,手就抓住了五米多高的雨搭臺子,雙手較勁飛身上去了,接下來一個助跑,飛身上了四樓的空調,接下來,就見他三竄兩躍到了八樓的空調,一腳踹開玻璃窗,此刻一對野鴛~鴦正在玩得不亦樂乎,男的汗流浹背,女的啊啊配合,韋鑑從天而降,嚇得兩人蜷縮一團。
女的驚恐地說道:“你要…幹什麼…”說話明顯有顫音。
韋鑑懶得理他們,打開房門,悄悄往外看,噠噠噠,衝鋒槍的子彈掃來,韋鑑嚇得一縮脖,回身進屋,這對野~鴛~鴦用被裹住身體,面露恐懼,韋鑑甩出一句:“還不穿衣服!等死嗎?”
隨後,韋鑑一拳雜碎了玻璃鏡子,拿一個碎片,悄悄探出去一點,利用反光,查看走廊的情況,兩個狙擊手都端着衝鋒槍,後背揹着狙擊步槍,一個向遠處撤退,一個斷後,後退着往後撤,看着韋鑑的方向,舉着步槍,只要韋鑑探出身子,隨時可能被滅殺!
韋鑑一看就是配合默契的老搭檔。
韋鑑把晏子飛梭抓在手中,反手一甩,晏子飛梭發出嗡的一聲,一道紫芒破空而去,殺手也不含糊,噠噠噠!步槍向着韋鑑射擊,隨後ing見啊的一聲慘叫,殺手的手被晏子飛梭斬斷。
韋鑑一擊得手,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殺手的近前,一腳踢飛衝鋒槍,其實殺手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他現在渾身顫抖,鮮血汩汩地流,他正左手抓住斷腕,試圖止血。
韋鑑有心去找另外一個殺手,想想還有侉子帶着三四十人呢!
一腳踢到殺手,踩着他的胸口說道:“說!誰派你來的?”
殺手沉默,韋鑑猛地一腳踢斷了殺手的大腿骨,野獸般的嚎叫響起,韋鑑冷冰冰的話語說道:“我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如果不說,那麼你的血就會流乾,三分鐘後你就會死去,1…2…3!”
韋鑑的手抓向了殺手的手臂,他要把殺手的攥着手腕的左手拿開,要知道,拿開就意味着死亡。
“我說,是範思仔,他想殺佟哥,我不願意來,但是……”
啪!一個大嘴巴打過去,殺手的牙掉了兩顆,韋鑑冰冷的話語傳來:“爲什麼要殺那個女孩?誰開的槍?”
“範思仔要斬草除根,我的目標佟哥,五龍的目標是女孩。”
侉子帶人上來了,韋鑑就問:“那個殺手呢?”
侉子知道完了,跑掉一個!再想追,來不及了,樓下傳來了槍聲,汽車急加速,然後消失到遠處的車流裡。
“跑不了,五龍是吧,等着我!”韋鑑惡狠狠地說了句,然後問道:“二哥,老大怎麼樣?”
“老大應該沒事,他穿着防彈衣呢,倒是幾個親友受傷了。”
這時120 的救護車相繼來了兩輛,把受傷的親友拉走了。
韋鑑沒有去醫院,他不想和佳佳再有瓜葛,人家已經是有老公的人了,倒是冰冰忙着照顧受傷的人,直到傷者全都上了120才長出了一口氣。
警察也來了,把殺手帶走了,接下來是詢問情況,一部分警察去醫院查看傷者情況,這都跟韋鑑無關。
看着韋鑑平安回來,冰冰跑過來,她臉色蒼白,嚇壞了,要知道,那殺手的子彈就在韋鑑的身旁亂飛,冰冰看着韋鑑的眼睛:“韋鑑,這裡太危險了,你還是早點走吧!”
韋鑑笑了笑:“我都習慣了。”他是習慣了,早在倪佳的姐姐家,就和侉子並肩戰鬥過,那時,他還是腿不能跑呢!
韋鑑上了GTR,冰冰做到副駕駛的位置,二人相對無言,最後韋鑑開口了:“冰冰,你走吧,回上海,那裡是你的天下,把你的爸媽都接走,永遠都不要回來。”
冰冰沉默了,GTR發動,韋鑑駕車去了飛機場。
兩個人買完飛往上海的機票,然後手拉手坐着,都不說話。
許久許久以後,還是冰冰打破了沉寂:“韋鑑,喜歡過我嗎?”
韋鑑低着頭,嘆口氣,他承認:“曾經喜歡,現在也喜歡,但是,我們是有緣無分……你知道,我有了婷婷…”
冰冰笑了笑:“這已經足夠了。”
廣播裡傳出了飛往上海的xx次航班的提醒,冰冰站起身準備換登機牌,她突然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她捧着韋鑑的臉,深情地吻了上去…
兩個人,吻別……也許再也不能相見。
冰冰揮着手,離開了。
韋鑑站在馬路上,望着飛機升空,他的心裡好亂,他的內心對冰冰有着不捨,但是他的心裡只能有一個人,那就是婷婷。
GTR怒吼着飛馳而去。
進了*,衆小弟對韋鑑的稱呼變了:三哥,三哥,三哥!
韋鑑直接來到佟浩臨的辦公室,進門就問:“大哥,身體怎麼樣?”
“多虧了你小子,不然我是廢了!”
原來,韋鑑一聲喊,佟浩臨身體使勁一扭,子彈打偏了,防彈衣被擊碎了,肋骨斷了一根,再晚一點點,就是不死,也要在牀上躺半個月。
“老三,謝謝你救了佳佳,現在已經脫離危險,我妹妹就這麼一個孩子,她身體不好,若是佳佳有個閃失,我妹妹也活不了。”
“大哥,不用客氣,自家人。”韋鑑自然是不會把這當回事。
韋鑑關心的是下一步怎麼辦?
佟浩臨想了想說道:“三弟,其實我和範思仔一直有恩怨,已經被警察盯上了,若是現在有大舉動,不用別的,警察馬上就把我們兩派連窩端了,現在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刀殺人,用這個案子,借警察的手,把範思仔搞個半死,然後我們再給他沉重一擊。”
韋鑑自然知道佟浩臨的意圖,這也是一個非常好的策略,但是他不想這麼慢,他要以自己的方式,收拾範思仔!
韋鑑說道:“大哥,給我弄兩個牌照,我開車快,容易被拍。”
小意思!手下人馬上就去辦了。
晚飯就是三個人一起吃的,佟浩臨給韋鑑介紹了範思仔的一些情況,韋鑑心中有數。
八點多鐘,沒什麼事了,韋鑑和佟哥要了一張千寶龍*的金卡,他要去玩耍一番,佟哥可說話了:“三弟,你最好別去,那可是範思仔的老巢,我怕你有危險,要不,我派大昌子和二柱子跟你去?”
韋鑑笑道:“範思仔認識他倆不?”
“能不認識嗎?我的得力干將。”
“那就別去了,他們也不認識我,我就是去玩玩,弄點錢花。”
佟浩臨沒辦法,想不到韋鑑竟然貪玩,他遞給韋鑑一張銀行卡:“老三,這裡有五十萬,夠你禍禍了。”
韋鑑笑了笑收下,心中暗道:就這點?還不夠自己的零頭多呢。這當大哥的是不是有點摳?!他哪知道佟浩臨最近錢緊,重打鼓另開張,底子薄啊!以前的產業都被範思仔弄去了。
佟浩臨安排手下,在賭場周圍警戒,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動手,決不能讓韋鑑吃虧。
韋鑑來到了千寶龍,先在大廳裡閒逛,這裡是大衆玩樂的小賭,比如有押大小、*、*,全是輸贏比較小的玩法,一般人都是玩三百五百的,其實要知道,一天輸個三五百,那一年也好幾萬,其實總體上,*還是掙錢,掙不少錢,因爲。
韋鑑在閒逛的時候,他的耳朵一動: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進入了他的視線。
“我就不回家!我回家幹什麼……你一天就是辦案子,我還不是自己在家嗎….就不…你給我打點錢,我沒錢了……我的錢包丟了……愛信不信!”韋鑑悄悄靠近,只見眼前的女孩,穿着牛仔褲,上身緊身黑色小體恤,襯托着纖細的腰身,典型東方女孩,似乎想顯示自己的成熟,手裡夾着香菸,對着電話大呼小叫。
韋鑑沒說話,他悄悄跟着,只見女孩邊走邊打電話,然後來到押大小的案子前,掏出一個一百元的籌碼,押到了大的位置。
韋鑑笑了笑:“這把出小。”
女孩瞥了一眼韋鑑,惡狠狠地說道:“離我遠點,我就押大!”
韋鑑看着這個小女孩,他斷定,女孩是離家出走的。
現在的孩子都以爲自己大了,不需要父母了,當撞南牆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是多麼的幼稚,但是那時可能就晚了。
韋鑑看女孩脾氣不小,所以他也沒生氣,笑着說道:“那你隨便,錢是你的。”
韋鑑押了一千,結果出的是十二點:大。
女孩使勁一拍大腿:媽的!怎麼這麼不順!看着韋鑑的錢由一千變成兩千,她很眼氣,但是嘟囔一句:讓你蒙對了!
荷官繼續搖骰子,啪!把*往案子上一放:各位快下注!
韋鑑還押:大!
女孩又拿出一百,看見韋鑑押大,她狠狠地把籌碼拍到案子上,吼了一聲:“我就不信這個邪!就押小!”
韋鑑又是笑了笑:“還是大,小姑娘,相信我沒錯的。”
女孩說道:“憑什麼信你?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