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白,你他媽不是人,我要宰了你!”年輕人使勁掙扎,想掙脫四個人的束縛,顧大白站起身,只見這小子抄起一個棒球棍,對着小夥子的腦袋狠狠就是一下子,瞬間,這個小夥子就渾身癱軟,暈了過去。
韋鑑眉頭緊鎖,他在想,自己要不要出手?思來想去,爲了明天典禮的時候,能有精彩的故事,韋鑑決定暫時放過顧長順,他已經給顧長順宣判了。
“帶走!閹了他,媽的,趕在我婚禮的節骨眼上添亂,找死!”隨着顧長順的命令下達,兩個小子就把小夥子給拖走了,地上留下的是兩道血線。
韋鑑眉頭一皺:小子,你夠狠,那我不能不出手了,他在牆外,像一個壁虎一般,爬到了另一個窗口,翻身進去了。
在一個地下室裡,小夥子被靠在特製的長椅上,一個小公鴨嗓自言自語:“小子,你他媽是不是鬼催的,好好在家呆着享福多好,偏要惹我們的顧老大,那就對不住了,哥哥就要下手了,哈哈,男人的那玩意,可是大補,嘿嘿,比鹿鞭還要強,哈哈,便宜我們哥倆了。”公鴨嗓一邊說着,一邊拿出鋒利的刀子,另外一人也非常專業,取出了止血、消眼袋藥物,這就要下手了!
那個小夥此時已經清醒了,他拼命掙扎,無奈,手銬腳鐐都鎖死了,他的嘴也堵上了,這個時候的小夥子,可真害怕了,要知道,割下來,自己就不男不女,沒臉見人了。
韋鑑鬼魅一般進來了,他在公鴨嗓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公鴨嗓就感覺自己的肩膀已經碎了,刀調到了地上,整個手臂沒有受力的感覺,他疼得哇哇大叫:“啊……你,你是誰?”
韋鑑笑了,但是看在公鴨嗓的眼裡,這笑是那麼的讓人恐懼,韋鑑沒理他,走到端着方盤的另一個小子面前,一個大嘴巴,啪!這人的腦袋就撞牆上了,滿臉是血,韋鑑說道:“打開手銬,否則死!”
公鴨嗓真的害怕了,他一隻手,顫抖着,打開了手銬腳鐐,韋鑑對着他的襠裡就是一腳,隨後是一聲慘叫,韋鑑拉起那個小夥子問道:“能走不?”
小夥子點點頭,此刻他昏昏沉沉的,但是必須馬上離開是非之地,隨着韋鑑走出了地下室,韋鑑探查,外邊沒人,利用這個空檔,韋鑑把他送出了大廈。
到了街上,韋鑑說道:“你趕快去醫院,我還有事。”
“這位大爺,感謝你救了我一命,我鮑文會記住的,請問,您怎麼稱呼?”
韋鑑撓撓頭,大爺?我有這麼老嗎?韋鑑嘆口氣說道:“以後別把握叫老了,叫我石頭哥,我去救你女朋友和丈母孃,不過我提醒你,不要給我添亂,趕緊看病去,明天上午,我安排你們見面,去吧。”
鮑文千恩萬謝,此刻他必須走了,他感覺腦袋有點發沉,腿也沉重無比,失血過多……
當天晚上,韋鑑就住進了顧長順的總統套房,反正也沒人,不住白不住,屋裡邊的東西一應俱全,韋鑑打開冰箱,拿出各種水果,果汁,都他媽是外國的,那必須嚐嚐,這大牀,三個人住都沒問題。
韋鑑在套房裡享受了一次免費的總統待遇。
第二天清晨,車隊開拔,二百多人、六七十輛高檔轎車浩浩蕩蕩開奔金龍大酒店,在店外的草坪上,已經搭建好了結婚慶典的觀禮臺,彩旗飄蕩,音樂震天,市裡的一哥辦事,引起了不小的震動,各界的人士,都有來觀禮的,老百姓就無所謂了,但是一些頭頭腦腦的來了,那就要隨份子了,一千?拿不出手,都在地面上混,能有個黑道靠山也不錯。
謝燕的帥府員工,也過來不少,此刻謝燕眼睛都哭紅了,但是,這個魔鬼,她也得罪不起啊,女兒,命苦啊,都怪媽媽無能……
九點二十八分,結婚慶典開始!
主持人極盡修飾的言語,誇讚顧長順還有他的公司一番,做了長篇大論,歌功頌德,什麼大善人,捐多少款,資助了多少的學生讀大學,承建了老年公寓等等,彷彿顧長順就是景陽市的救世主一般,顧長順心裡那個美就別提了,這個發言稿是他精心杜撰的,爲了就是要社會效應,在場知道內情的人,無不嗤之以鼻:捐款?捐了五十萬,卻要回了二百畝耕地!老年公寓是政府出資,可是到了他的手上,把老年公寓縮水了一半的面積,剩下的地歸他了。
接下來,就進入了主題,新娘子百惠上臺,雖然她心裡有苦,但是她不敢表現出來,她知道,只要自己不能讓顧長順滿意,蹂躪完自己以後,娘仨都活不了,所以爲了媽媽和弟弟,自己這一生就算毀了,也要把婚禮維持下去。
一切的程序都要走,顧長順喜滋滋的,聽從主持人安排,到了發表誓言的環節,主持人問顧長順:“顧長順先生,你願意娶身邊這位美麗、溫柔、體貼、大方的何百惠小姐,無論貧窮、富有、疾病,永不變心嗎?”
顧長順根本就不知道主持人說什麼,他的賊眼看着美人,恨不得馬上就把她的衣服扒掉佔爲己有,主持人的問話,他沒聽清,主持人又問了一遍,他才從美夢中醒來,一臉的笑意答道:“我願意,我願意,哈哈!今天我高興。”說完,還不忘了用手摸摸百惠的俏臉。
百惠眉頭微蹙,她心道:這麼嚴肅的時刻能溜號,可見眼前的敗類根本沒把結婚當成一回事。
接下來,主持人問百惠:“何百惠小姐,你願意嫁給身邊這位景陽市的傑出企業家顧長順先生,無論貧窮、富有,還是疾病?”
何百惠沉默了,她看看臺下的媽媽,謝燕此時低着頭,她的眼中含着淚水,決不能讓孩子看見!
顧長順看見百惠沒有表態,他的臉色非常難看,瞪着眼睛看何百惠,何百惠收回了目光,她剛要回答,忽然一個穿着普通工作服的帶着帽子和墨鏡的男子走上臺來,一把抓過話筒:“我替百惠回答,不願意!”
韋鑑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嘉賓大吃一驚:什麼人敢攪局?這可是景陽是最大的社團老大的婚禮,他不想活了?!
顧長順眉毛都立起來了:“小子,你給我滾下去,信不信我一會就宰了你?”
韋鑑冷笑一聲:“顧長順,嚇唬誰,你敢殺人,還有沒有王法?”
顧長順看着手下的人都到了,大保鏢對他打了一個手勢,顧長順明白,自己手下有幾十把槍,還怕你一個手無寸鐵的破工人?他現在有主意了,可以說是有恃無恐:“我當然宰過人,怎麼,今天你想活着離開?門都沒有,來人,操傢伙!”
立刻過來了五六個人,一個個都穿着夾克衫,手揣着兜,不用問,兜裡全有槍!
韋鑑自然不怕這些打手,他要引君入甕,當下,他義憤填膺第說道:“你殺人,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你當景陽市的公安局都他媽是瞎子嗎?”
顧長順不是魯莽之人,但是今天有人攪了他的好事,讓他在全市人民面前丟臉,他要讓所有人知道,顧長順在景陽市是一哥!於是他忘乎所以的狂笑:“我可以明確第告訴你,在景陽市,沒人敢抓我,哈哈,我是老大!”
韋鑑冷笑:“沒人敢管你?是嗎,今天就讓我來管你,顧長順,你睜開狗眼,你看看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