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看一眼韋鑑,她都被逗笑了:一個大經理,老也不來,保安都不認識他,不過這個保安的忠於職守,還是讓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韋鑑翻翻白眼,也沒怪罪保安,他給小嬌打一個電話:“小嬌,我到了漁場,你過來一下,我想知道二期工程在哪?”
聽到喬峰哥來了,小嬌一溜小跑,來到了韋鑑的身邊,上來就是一個擁抱,夜不管周圍有誰:“哥,你這一走就是這麼久,還當這是你的家嗎?”
韋鑑尷尬地說道:“快鬆手,我們不是幾個月前見過面嗎,在臨海市,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媳婦的媽媽,你就叫秦阿姨吧。”
秦茗看一眼面前這個小姑娘,二十三四,年輕漂亮,一看就是精明強幹的類型,看方纔的表現,她確定這個女孩和韋鑑的關係不一般,所以自然心中有點不悅。
小嬌和秦茗一行人問好,然後打電話,叫來兩輛車,帶着這些人去了二期工程,其實也不遠,距離這裡也就一千米,韋鑑看到的時候,也深感工程的浩大:寬二百米多,長一千多米,兩邊修了堤壩,足有三米多高,而且兩邊堤壩上還立了三米高的金屬網,韋鑑不明白,安這些金屬網幹嘛?
華羽蓮說道:“是不是防盜網?”
韋鑑想了想,他問小嬌:“這是幹嘛用的?”
小嬌說道:“這個地方的地勢有點低,每年發大水的時候,這裡水位一旦上來,魚池裡的魚有可能順水沖走,加了一個金屬網,即使發大水,也不會有魚損失。”
原來是這樣!
小嬌接着說道:“哥,明年,在下游我們還要擴建一個這麼大的魚池。”
韋鑑高興:“好的,批准了,對了,小嬌,我們去看看錦鯉池。”
就這樣,一行人去了錦鯉養魚池。
當車來到沙凹村的村口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三棟樓房,外觀漂亮,造型別致,小嬌給華羽蓮介紹:“姐姐,這些樓房,喬峰經理出資給村裡蓋的,第一棟樓已經入住,這兩棟樓,也快要竣工,十月底能進行裝修,十一月份能入住,現在我哥,在村裡是老大,村長、書記都是我哥手下,我哥還給村裡配了車,還賣了校車,你看着柏油路,都是我哥出資修的。”
秦茗在旁邊什麼話也沒說,但是這裡的一切,她都記住了,看到這的時候,她基本已經認可韋鑑了,要知道,當今社會,能用三年時間就成就這樣一個企業,已經足夠說明這個男人是優秀的,但是,有一點她不滿意,那就是女人,聽華羽蓮說,喜歡韋鑑的女人太多,有四五個,這將來可真是一個問題。
汽車停在了錦鯉池的旁邊,現在,整個村子的所有磚瓦房有沒有了,入眼是二百多畝的魚池,一行人來到了最早的那個錦鯉池,這裡可是金利達世界,那花花溜溜的錦鯉,那叫一個漂亮,霍思璐都跑過去了,伸手就抓住了一跳,嘴裡驚呼:“哈哈,你們看,真漂亮!”一個沒拿住,撲通一聲,魚掉水裡遊走了,濺了一身水花。
華羽蓮還有大家都笑了。
秦茗也放下矜持,蹲下身,看着水裡的錦鯉,她都看不過來了。
就這樣,大家一羣人在看魚,韋鑑則趁人不備,去了第二個魚池,他一個猛子鑽進水中,他要去凌炁宮看看。
到了這裡,韋鑑有了回家的感覺,打開大門,撲面而來的是濃郁的靈氣,韋鑑深呼吸,回家的感覺真好,他來到了靈液池,裡面已經彙集了不少的高濃的靈液,韋鑑滿意,他從靈液池裡拿出泡了很久的烏蟒皮,感受一下那韌性,確實不錯。
他把手掌深入那靈液裡,開始吸納,目的很簡單,自己的小宇宙需要這靈液,那裡有太多的靈草、靈藥,千年雪蓮的根已經發芽,長勢喜人,那八顆鏈子也長出了大大的葉片,靈陽參更不用說,生根發芽,而且體積也漲了一層。
韋鑑不關心這個,他最關心自己的那根驚魂木!這可是能壯大靈魂的聖物,現在那乾巴巴的兩個根,已經活了,正題的顏色,有金黃變得有些發綠,韋鑑大喜,接下來,他把靈液吸納進去,澆灌這些寶貝。
至於那些靈石,都在不斷地釋放着靈氣,有個問題:紅色的靈石應該是火屬性的,藍色的靈石是水屬性的,二者不能融合,這讓韋鑑有點矛盾,以後再說吧。
韋鑑把這裡的那些金銀、瓷器、銀碗、筷子,都拿出來,怎麼說也要孝敬自己的丈母孃,他看出來了,自己的丈母孃比較喜歡古董之類的東西。
東西都裝包裡,然後靈液也拿出去不少,放到隨身的包裹裡,一會還要送禮。
遠在鋼城,有人歡喜有人憂。
時校長恢復健康,全家慶賀,他兒子其實他剛走沒兩天,聽說父親痊癒,高興,那可是由衷的,想回來看望,在電話裡被老頭訓了一頓:“好好讀書,你聽我說話的聲音還不知道嗎,你老爸已經完全好了。”
誰愁呢?錢嚴!他先是向教委遞交了一份開出韋鑑的證明,但是直接被教委給否了,誰否的?當然艾美虹的老爸艾克法,現在,那個劉主任調到了市委去了,所以他是教委主任了,當他看見錢嚴的文件的時候,二話都沒說,韋鑑對他有救命之恩,那是必須得報的,以理由不充分直接打回去。
就在錢嚴生悶氣的時候,醫院裡傳來了一個讓他機器憤怒的小子:韋鑑真的把時校長治好了!這他媽是怎麼回事?!我的命怎麼這麼苦?!錢嚴在辦公室裡摔東西,砸東西,但是一切都改不了現狀,那些曾經去錢嚴家串門的老師,一個個後悔不已:完了,這錢白花了,時校長還要回來,錢嚴沒有扶正,你說這不是倒黴嗎?
艾克法親自帶人去了醫院,代表教委表示慰問,其實,這都是他第三次來看時校長了,他們是老朋友,無所謂上下級的關係。
到了醫院,嚯!病房裡可有不少專家和教授,正在和時校長還有他老伴交流病情,他們關心時校長是怎麼好的。
艾克法就站在旁邊,看着一個專家一邊看片子,一邊和幾個教授探討:“你們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全部都栓死了,怎麼能恢復?真是奇怪……”
片子在中認定手裡傳閱,專家就問:“你是實用了什麼特效藥物,還是什麼偏方……”
時校長面帶微笑地說道:“其實,我當時已經昏迷,沒什麼知覺,我老伴說,是我校的一個老師,他使用內功,給我治好的病,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內功?該不會是像以前所說的氣功大師……
時校長說道:“不是氣功,韋鑑說了,他用的是內功。”
專家對內功自然不知道所以,最後草草收場,臨走,專家說道:“時校長,我們醫院想和這位內功大師合作,您看,能不能給牽個線?”
時校長笑了笑:“這個,我只能幫你問問,等他來的再說吧,畢竟,到了大師一級,脾氣都很怪的,您說是吧?”
專家聽了,點點頭,然後帶人走了。
這時,艾克法才和教委的幾個老同志,和時校長說上話,時校長我這幾個人的手說了一句話:“我真正體會到了生命的珍貴,你們不知道,在我剛剛發病的時候,聽見醫生給我宣佈了死刑,你們說,我那時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