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說話,那是相當簡潔,小嬌都記住了,最後,小嬌柔聲說道:“哥,我想你了,我想看看你去。”
“不行!我的仇人說不好已經盯上你了,你一來,立刻就找到了我,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小嬌沒詞了,她按照韋鑑的安排,讓沙漢繁去辦這件事。
韋鑑又給薛蓮打電話,電話撥通了,傳來了薛蓮的聲音,韋鑑知道雪蓮已經睡覺了,自己真不該打電話。
韋鑑柔聲說道:“我是喬峰,二姐你已經睡了,對不起。”
“喬峰!是你啊!”雪蓮的驚喜聲傳來,接下來卻是哭聲不斷。
足有五分鐘,韋鑑着急,自己的電話費只有五十塊,已經和小嬌打長途用去了二十多分鐘,再這麼折騰,很可能一會兒就沒錢了。
終於,薛蓮止住了悲聲,韋鑑給她安排了任務:第一是升職漲薪,第二是去再找一個店,爭取在青城開三個到四個店。還好,薛蓮對韋鑑的話是完全聽,最後,她低聲地說了一句:“喬峰,我想你了……”說完這句,薛蓮的心跳得砰砰直響,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唉!她知道,小嬌喜歡喬峰,人家還是個小女孩,自己?哪有資格和他在一起,也許,這一輩子,只有那一次……
韋鑑放下電話,一轉頭,差點和楊茜茜撞臉,原來,這個傢伙一直在偷聽,韋鑑看看她,沒說話,楊茜茜卻說話了:“喬峰,你說小嬌是你妹妹?胡扯!還有這個薛蓮,你絕對和她有一腿!哼!一隻腳踩兩隻船,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韋鑑懶得解釋,往牀上一躺,想給霍詩雨打個電話,但是他撥完號碼,電話提示,已經欠費!
韋鑑一瞪眼:“我說茜茜,你確定是五十塊錢的話費?”
楊茜茜仔細想了想:“糟糕,好像是電話卡還要錢,再扣掉月租……估計沒有五十塊,要不,你用我的電話吧。”
韋鑑擺擺手,明天再說。
楊茜茜沒有走的意思,就坐在牀邊,纏着韋鑑講小嬌和雪蓮的故事,韋鑑只好大致講一下,自己僅有的一點失憶前的一點記憶,一個大門,一個高壓的電擊…然後是小嬌的父女二人救了自己,然後講了自己重傷,被薛蓮給救了,躲避開了必殺的襲擊。
韋鑑講得口乾舌燥,楊茜茜去給他洗了水果,韋鑑想起一個問題:“妹妹,怎麼不見你的男朋友來找你?”
“我?呵呵。”楊茜茜笑了:“我沒處過男朋友啊。”
“得了吧,竟說假話,這有什麼保密的。”韋鑑知道,楊茜茜面子矮,不好意思說。
“真的,我真沒處過男朋友。”
韋鑑笑了:“你啊,騙不了我,你都懷孕了,還說沒處男朋友。”
“啊……”楊茜茜傻了,手裡的果盤掉在了地上,摔得細碎,韋鑑大驚失色,楊茜茜是怎麼了?
這時,楊茜茜的身體不自主地顫抖,韋鑑趕緊把她扶住:“茜茜,怎麼了?你這是….你倒是說話啊!”
楊茜茜躺在韋鑑的臂彎裡,臉色蒼白,渾身顫抖,整個人都傻了,眼淚滴落,良久,她才睜開了眼睛,講訴了一個讓她痛恨終生的往事。
一個多月前,楊茜茜下了夜班,和姐妹們告別,她沒有打車,騎自行車走了。
她平日裡就非常節儉,還有個老爸癱瘓在牀,需要僱人護理,所以,幹什麼都要算,當進入回家的這條路的時候,沒有路燈,一個不小心摔倒了,然後衝出來了兩個大漢,一個給自己堵上嘴,套上了頭套,一個抱着,塞進了一輛汽車。
楊茜茜拼命掙扎,但是無濟於事,最後汽車開到了一個水庫旁邊,她被綁在了車裡的一個特製的牀上,衣服被撕碎,手腳被綁上,三個男人,開始了輪番的侵犯,這是一個罪惡的夜晚,她拼命的喊叫,使勁地掙扎,沒有人來救她,換來的是歹徒更狂暴的發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蒼白無力。
一直持續到了下半夜四點,這幫禽獸才把她扔下車,此刻,她已經接近昏迷,是一個晨練的老人發現了她,替她報警。
到公安局做過了筆錄,也做了DNA比對,沒找到嫌疑人,這三個人沒有前科,公安局的人告訴她,回去等信,從此以後,一個溫婉的楊茜茜變了,易怒、憎恨所有男人,纔有了暴打韋鑑那一幕。
這一個多月來,警察那邊也沒有進展,她是度日如年,越怕什麼,越來什麼,自己懷孕了,這可怎麼辦?
韋鑑聽完,他的心揪起來,唉!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們這無助的底層老百姓,誰能替百姓申冤?看來,自己必須出手了,決不能讓這些渣滓逍遙法外!
可是,自己去哪裡找那幾個敗類?
過了許久,楊茜茜才恢復了正常,她坐起來,擦擦眼淚,韋鑑問到:“茜茜,你有沒有說明物證,或者線索。”
楊茜茜搖搖頭,公安局都沒有辦法,她怎麼會有什麼線索。
韋鑑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再次問道:“茜茜,我想問一下細節,這對找到那三個敗類很重要,你仔細回憶,那三個人在強暴你到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徵,比如動作、說話的特點,還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
楊茜茜知道,喬峰不是想揭她的傷疤,她仔細回憶:“第一個人……應該是領頭的,而且有很好的家教,屬於溫柔那種,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香水味,絕對高級,似乎還有潔癖,他在侵犯我之前,竟然用溼巾給我那裡擦了……他們很少說話,似乎…總共就說了幾句話…一個小子說道:老大,還真是處……然後我身上的那個小子似乎扭頭看了他一眼,那人就不敢說了…再有,那兩個人非常粗魯,使勁掐我這裡……”
楊茜茜說不下去了。
(今日三更,時間爲:八點、十一點、十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