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晶兒的話,再一次讓韋鑑差點暈倒!
顏晶兒把手機還給了韋鑑:“晚上來我家,別忘了給我拍照,我去公安局一趟。”說完,加大油門,Z4衝出了小區。
韋鑑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心中真是搞不清楚,顏晶兒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溫柔的時候嬌滴滴,纏綿的時候似一團火,可是做出來這樣的事來像小丫蛋!
不想了,直奔市急救中心!
到病房的時候,冰冰已經辦完了出院手續,她爸爸現在能走路了,三口人似乎在等着韋鑑到來,都面帶微笑看着韋鑑。
“叔叔,您現在出院有點早,應該載穩定一下?”韋鑑說出了心中的擔心,但是他心中也能猜測出來急於出院的理由。
冰冰娘說實話了:“在這呆一天,得八百多塊,還不如回家躺着舒服,這種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好的,還是需要一個好的環境,在這?好人都能憋壞了。”
韋鑑一聽就笑了,這個老太太,竟說實話,但是在家可沒有這裡的醫療條件好,韋鑑知道自己猜對了理由,但是他不能給人家做主。
冰冰手裡拿着一個包,說道:“韋鑑,謝謝你,手術一共花了十三萬多點,這是七萬整,先還你,我卡里還有四萬塊錢,等一會兒有時間我去銀行,一併還給你。”
“冰冰,不用還了,叔叔是因爲我才受傷的,我很內疚,我一定要找到肇事者,給叔叔一個交代。”韋鑑是非常認真說的這些話,冰冰的錢,他也沒有接。
冰冰想了想,等自己把錢湊好十一萬再給韋鑑吧,自己知道韋鑑的賬號,她是個非常懂事的女孩,自然不想欠韋鑑什麼,尤其是這叫二十萬,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小數字。
打車到了家,韋鑑主動把冰冰的老爸,背上五樓,進了家門,韋鑑輕輕地把老人放下,冰冰說道:“謝謝你,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韋鑑笑了笑,冰冰的老媽說話了:“韋鑑啊,在咱家吃一回飯,嚐嚐阿姨的手藝。”
一提吃飯,韋鑑還真餓了,冰冰就和韋鑑給打下手,三口人一塊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紅燒肉,炒排骨,土豆絲,幹煎黃花魚,小白菜湯,西紅柿炒蛋,醬雞翅。
十二點半多了,菜飯準備齊了,開飯!四個人團團圍坐,冰冰提了第一杯酒:“韋鑑,在我們家最困難的時候,你能援手,我代表全家感謝你,你救了我爸的命,謝謝!”說到這,冰冰的眼圈紅了。
韋鑑趕緊站起來:“其實,我們認識也很久了,我們是朋友,有困難自然要幫,別總客氣,那樣太見外了,好了,別的不說,我乾了這杯酒。”說完,韋鑑一仰脖,喝了下去。
冰冰老媽早看出門道了:如果韋鑑不是對冰冰有意思,怎麼可能拿出二十萬!心中暗喜,給韋健夾菜:“來,嚐嚐阿姨的手藝,多多地吃。”
韋鑑吃了一塊排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吃,反正嘴裡讚不絕口:“好吃,真好吃!”
一聽韋鑑這麼說,老太太更高興了:“那就沒事就過來,阿姨保證給你養得白胖白胖的。”
冰冰看一眼老媽:“媽,什麼年代了,還白胖白胖的?來,韋鑑吃點青菜。”
韋鑑笑了笑:給我夾菜我就吃,我也不說別的。
這頓飯,在非常融洽的氣氛中結束,自始至終,冰冰的老爸,只說了一句話:謝謝大侄子。然後就是微笑着看着娘倆的表演,面帶微笑。
吃完飯,韋鑑想起了自己要去煉體,所以就和冰冰一家告辭,去了公園的後山,把手機關機,找了一個風水好的地方,盤膝打坐,嘗試吸收天地靈氣。
現在,從丹田到心臟的穴道,已經聯通,這段靜脈,還不是很粗壯,還需要丹田內的真氣不斷地衝刷、擴張,如果能做到了下丹田和中丹田(心臟)的貫通,那他的晏子武技,就能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韋鑑做到了心無旁騖,無喜無悲,整個人都融到了周圍的環境之中,這一次的修煉就是兩天兩夜。
突然一聲驚雷,韋鑑被驚醒,當他摸摸身上,一陣苦笑,衣服已經溼了,天上下着小雨,韋鑑站起身,香公園的門口跑去,身體感覺輕飄飄的,原來,修煉這麼久以來,身體在潛移默化的發生着改變,前些天,韋鑑輕輕一躍,能抓住三米高的橫樑,今天似乎比以前更好一些,來到公園的一處避雨,從揹包中拿出手機,開機一看,嚇了他一跳,自己竟然修煉了兩天兩夜!
看看未接來電,有顏晶兒的,有冰冰的。
忽然顏晶兒的短信進來了:小帥哥,幹嘛不接我的電話,好想你呦!長夜難眠,我已經洗好了,等你……
這樣的短信,誰接到了能不心動,但是韋鑑不想招惹這個顏大記者,只能付之一笑。
韋鑑撥通了冰冰的電話:“冰冰,在幹嗎?”
冰冰急切地答道:“韋鑑,我看見了那輛車,就是撞我爸爸的賽車!”
韋鑑一聽這可太好了,急忙說道:“真的!冰冰,等我,馬上就到!”
聽到這個消息,韋鑑非常激動,自己答應一定要抓住肇事者,打車到了冰冰的樓下,冰冰竟然打着傘在樓下等他呢。
兩個人,在雨中漫步,韋鑑打着傘,冰冰的手放到了韋鑑的腰間,很自然的,沒有一絲的做作,這個世界,能毫不猶豫拿出二十萬的男人,絕對是值得信賴的,她太瞭解韋鑑了,一個單純、陽光、善良的大男孩。
因爲兩個店裡,漂亮女孩一個賽一個,可是韋鑑從來沒有認真的看過任何一個,他的心,就想水晶一樣純潔,沒有絲毫的邪念,姐妹們,在店裡偶爾也提起,無非是都希望冰冰能獲得老闆娘的位置,但是,韋鑑始終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親暱感。
兩個人在雨中漫步,冰冰把昨晚的經歷說了:她非常想和韋鑑出去走走,但是打韋鑑的電話無法接通,於是,她就在馬路上閒逛,一直逛到了十點,累了就在路邊坐下來,就在她要走的時候,兩輛賽車呼嘯而來,冰冰看見了那輛戰神GTR!
韋鑑明白了,每一次的出現,都是兩輛賽車同時出現,而且都是急速飛馳,不用問了,他們是地下賽車黨!
看看時間晚上八點多中,即使出現賽車,也要十點半以後,還有一點,韋鑑有點餓了,肚子空空,他看看冰冰:“我們吃點東西去吧,我兩天沒吃飯了。”
“啊!你忙什麼了?”冰冰問道。
韋鑑一笑,他即使給冰冰解釋修煉的事,冰冰也不能夠理解,乾脆,直接去飯店,韋鑑的大手,摟着冰冰的肩膀,二人走進了一個飯店。
飯店的規模不大,大廳裡放着六張桌子,有一張桌子上坐了六個人,包廂裡還有兩夥,韋鑑選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坐下來,是一個臨窗的位置,擡眼就可以看到街上的夜色。
“冰冰,喜歡吃什麼?點吧?”
兩個人點了四個毛菜,然後就是低聲閒聊。
忽然遠處的那座的談話,引起了韋鑑的注意:
“聽沒聽說?斌叔的得力干將許老四已經死了!”
聽到這句話,韋鑑的耳朵立起來了:怎麼會死呢?
一個人就問:“怎麼可能?”
另一個人得意洋洋說道:“哥是幹什麼的?包打聽!切!”
“行了,我說郭哥,你就別賣關子了,說說這個癟犢子是怎麼死的,我他媽恨死他了!”
“我跟你們說啊,我表弟,特警!”說這句話的時候,這個郭哥那是相當自信:“前天晚上,有人報警,大隊長帶着他們去抓人,結果就把這夥人都逮住了,但是結果你們猜,是怎麼抓住的?”
誰都沒說話,都一臉崇拜滴看着郭哥,郭哥說道:“許老四和他手下的人,都讓一個老大給幹躺下了,那個人,那纔是這個!”說完,他舉出了大拇指。
“一個打十多個,是夠厲害。”
“什麼叫厲害,許老四還帶着獵槍呢!”
“快說怎麼死的?”
郭哥沒詞了,特警隊的事,怎麼可能外傳?!
韋鑑撥通了顏晶兒的電話:“顏姐,我說韋鑑。”
“哎呀!小鮮肉,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姐都等你呢,快來啊!”
韋鑑一腦門子黑線,他要知道許老四是怎麼死的:“顏姐,那個許老四是怎麼死的?”
一聽問這事,顏晶兒就把她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
昨天早晨,焦廷堅派四個人輪流值守,看護許老四,一直到了天亮,六點多,護士開始給所有病人抽血,測體溫,一系列的常規檢查,八點的時候,這個時候警察也有點鬆懈了,一個人去問醫生,什麼時候可以出院,焦廷堅大隊長還要審問徐老師呢!
這個時候,一個護士,給許老四紮上點滴,接下來去下一個病房扎針,這時,病房又來一個護士,手裡拿了一個針管,給藥瓶裡紮了一種藥,警察問道:“什麼藥?”
“消炎的。”說完,護士就離開了。
這是警察來到了許老四身邊,忽然發現了一絲不對,許老四身體微微抽搐,不好!有人下毒!警察馬上拔下了針頭,跑到外邊喊道:“有人下毒,去抓住後來的那個護士!”
門外的兩個人一聽嚇壞了:這是局裡重點保護的犯罪嫌疑人,這若是出了事,那責任大去了!兩個人飛奔樓下。
屋裡的警察,看着樓前一個身穿護士服裝的人,跑出了醫院大門,上了一個轎車,然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