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的手在往下劃,悄悄按下了一個按鈕,韋鑑就感覺*裡的骰子一跳,點數變成了3、3、2!
哦!原來是這麼賺錢啊,韋鑑心中罵道:王八犢子,這麼坑人!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家攪和黃!
荷官說道:“還有沒有人下注?”
韋鑑笑了笑:“荷官,我如果押點數,怎麼個玩法?”
荷官說道:“我們押大小是一賠一,點數押對了,一賠五。”
韋鑑明白了,他把自己的三十萬的籌碼押到了八點的位置上:“快給我開!”
荷官不知道具體的點數,因爲操控鍵盤只有大小兩個按鍵,他按的按鈕是小,所以一看韋鑑押的是8點,他心中一驚,這若是這小子改押小,那自己肯定要輸30萬,他也納悶,這個小子怎麼感覺這麼準?
別人看韋鑑押了8點,也紛紛押小,一時間有七八人下注,籌碼達到了一萬多,這些人都是小玩家,能下一千的賭注一驚不錯了,現在看未見下了30萬,他們也毫不猶豫下注,原來準備下一千的,改爲兩千!
荷官打開*,他當時就傻了:3、3、2,正好8點!
韋鑑又贏錢了,一賠五,贏了150萬,旁邊的老闆娘臉色難看:“小強,你休息一會兒。”
小強如釋重負,自己給老闆輸了這麼多錢,工作估計是夠嗆了,他擦擦汗,快步離開了。
老闆娘說道:“今天荷官不舒服,大家去玩牌吧!”
韋鑑笑了笑,沒說話,他心中說道:玩牌,也會讓你的賭場流血的。
韋鑑閒逛,來到一張臺子,這裡是賭21點,他先在旁邊看一會兒,明白了大小規則,然後坐下來,把籌碼扔進去三十萬。
莊家和荷官嚇一跳:三十萬?這也太大了,玩這麼大怎麼不去負二層?那裡纔是大玩家的場子。
老闆娘一直在旁邊關注,她的心啊,揪起來了!
平時,他特別希望客人下注,下注越多,才能越賺錢,今天不同了,眼前這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明顯是高手,她是真希望這個人馬上走,再也別來了,但是她也說不出口,賭場開門就是讓人家玩的,輸也得挺着!
荷官非常緊張。一些人開始下注,有五百的、八百的、有一人是押了一千,只有韋鑑押了30萬。
發牌:第一輪,韋鑑手裡拿到一張9,第二輪,韋鑑拿到一張4,其他幾個玩家,也都拿到了兩張牌,莊家已經不要了,手中是9、10,十九點,很不錯的手氣,有一個人手裡牌是雙10,也不要了,還有兩個玩家,牌很小,等着第三輪。
荷官問道:“要不要牌?”
韋鑑笑了笑,看看莊家,莊家已經扣牌了,似乎不想要了,韋鑑示意,發牌,入手一張5,也就是說,韋鑑手裡總共18點,莊家是19點,自己必須拿到2或3。
其他人仍在要牌。
就剩韋鑑還在要牌,韋鑑說道:“切兩張。”
荷官切完牌,把下邊的牌遞過來,韋鑑也不說話,他用眼睛看着對面的莊家。這時相繼有人罵娘退出,因爲原本此人手裡是15點,第三輪來個7,直接就輸了。
莊家沒把握能拿到一張2,所以他選擇了不要了,亮牌19點,韋鑑把牌打開:20點。莊家贏了另外的三家,輸了一個小份額,但是輸給了韋鑑一家就是三十萬!
老闆娘美珍現在心在滴血:這小子是誰?賭技這麼高?難道是哪個賭場派來的?
韋鑑這時又贏了一把,二十萬。
可以了,已經足夠讓朱達昶難受了,韋鑑把籌碼裝起來,來到吧檯兌換成錢,多餘的打到卡里,提了六十萬現金,捆得結結實實,韋鑑拎在手裡,往外走去。
老闆娘美珍望着韋鑑的背影,她的心中在盤算:要不要把錢搶回來?不搶?白白損失了二百多萬,這需要多久能賺回來?
她的心裡在做着激烈的掙扎:搶回來?萬一是哪個老大做後臺,自己就惹麻煩了……….
韋鑑拎着一捆錢,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賭場,那是六十萬啊!有的人非常眼饞,一個小子看着身邊的人,一擺頭,意思過去幹一票。
旁邊的人盯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要去你去,人家爲什麼不直接都存到卡上?大半夜拎着錢走,就說明人家不在乎這點錢,要麼就是——人家是狠人,混黑道的,你嫌命長,你自己去好了。”
此話一出,一些人都老實了。
韋鑑漫步在街頭,這夜色真美,已是午夜十一點多,清爽的風徐徐吹來,帶着陣陣梨花的香味,沁人心脾,韋鑑在一棵梨樹下駐足,深吸一口氣,那花香令人陶醉。
讓人掃興的是,三個人手中拿着匕首,向韋鑑靠近。
韋鑑轉過身,淡淡地說道:“現在你們離開,我還當沒看見你們,但是,動上手了,你們可能要躺在牀上一個月,甚至更長。”
那冰冷的話語,讓人不寒而慄,但是,三個黑衣人卻好像聽到了笑話一般,哈哈大笑:“小子,把錢留下,饒你一命,不然,宰了你!”
韋鑑根本沒搭理他們,自顧自地往前走,仍然閒庭信步,絲毫沒有因爲他們而顯得慌亂,三個人有點詫異:難道這裡有詐?
不管了,上!三個人撲上來。
韋鑑的耳朵,微微一動,聽着腳步聲的靠近,身體猛地向旁邊一閃,躲過了必殺的一擊,接着一個鞭腿,啪地一聲,把一個小子咋倒在地,噗通,這小子肩膀碎了,倒在地上,抽搐不已,雖然沒死,但是,整個肩膀是廢掉了。
這讓那二人一愣,怎麼事?他二人沒看清同夥是怎麼被打到的,互相看了一眼,上!兩個人衝上來,手中是匕首一頓亂刺。
對於這兩個小癟三,韋鑑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當然也不會給他們逃走的機會,他退了兩步,兩個小子更來勁了,韋鑑笑了笑,他的鐵拳一下擊到了一個小子的胸口,噗!如擊敗革,胸骨破碎,韋鑑沒有使大力,畢竟那次差點打死人,也害得他差點自殺,今天的目的很簡單,讓賭場出血,讓他的人重創。
最後那個小子傻了,愣在那裡半天,腿都哆嗦了,後來纔想跑,韋鑑兩步追上,一腳把他踢躺下,一腳踩碎了拿匕首的手腕,再兩腳踢斷肋骨,然後他彎下腰:“小子,誰派你來的?”
小子嘴硬,不說,韋鑑一個大巴掌,扇掉了他四顆牙,他又來到了一個小子面前:“說,誰派你來的?”
這個小子面如土色,他不敢說,韋鑑抓住了他的手:“我再問一句,不然,你的手指就會分家,懂嗎?”
這小子知道韋鑑是狠人趕緊說:“是我們老闆…美珍姐…”說到這的時候,他的臉上全是汗珠,痛入骨髓啊!胸骨碎了,不知道里面心臟有沒有事。
韋鑑笑了笑,他自信這個微笑能迷倒萬千少女,但是看在面前那個小子的眼中,那是魔鬼的笑,韋鑑說道:“告訴豬大腸,我還會來的,直到他的賭場關門爲止。”
韋鑑哈哈大笑,然後揚長而去。
美珍一直等着三個手下的消息,終於等來了,是一個求救的電話:“美珍姐…快來救命…我們不行了…”說話的聲音就告訴了美珍,已經氣息微弱了。
美珍大驚,趕緊派人送去醫院。
當她聽手下回來報告那慘狀,也着實嚇了一跳:這小子一個人空手打三個,而且還胳膊斷,胸骨骨折,奄奄一息!不行,必須讓老朱回來。
朱達昶現在被下放了,下放到一個山區的派出所當所長,這是他自己要求的,其實,他心裡有小九九:凡是有礦的地方,就有油水,自己去的塔嶺鎮,那裡生產正長石和白雲母礦,正是他下手撈錢的好機會。
今天,朱達昶派人,給開礦的幾個老闆都送信了,大致的內容是:礦產資源是國有資產,任何人不得已任何藉口據爲己有!
朱達昶勒令:所有的小作坊停工,每家罰款三十萬,所有大老闆,那些開山車都給封了,每家開礦的罰款一百萬,不交錢就抓起來,限期三天。
本性難移!什麼人永遠幹什麼事,撈錢的,到哪都能撈!一時間,塔嶺鎮所有的大小老闆,頓時沒了笑容。
有的幾個聚在一起研究:要不要幹掉這個王八蛋,一年能賺多少錢,這個王八犢子上來就要一百萬,太黑了,以前覺得那個所長夠黑的,現在才知道,沒有最黑,只有更黑。
最後,由一個叫董友滿的老闆爲代表,把朱達昶請到了鎮上最好的酒店,一通好招待,再加上兩個漂亮的妞,這才把事情化掉,最後是:大規模的場子,每年上供三十萬,小場子,每年十萬,逢年過節禮物不算,朱達昶可謂是賺得老滿。
正在他春風得意的時候,媳婦打來電話:“老朱啊,快回來,咱們的賭場出事了!”
“出事了?你找斌叔啊!”朱達昶給媳婦出主意。
美珍嘆口氣:“你不知道,斌叔專門搞房地產,這點小錢人家看不上,唉!你快回來吧!”
朱達昶明白了,自己已經不在是局長了,斌叔對賭場也沒有興趣了,自然沒有合作的必要了,看來自己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