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秦歌的話音落下,幾乎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倆身穿黑西裝的保安,心中都在想:這裡可是獅心集團的產業,那個華夏人居然大言不慚的命令這裡的保安,難道他是獅心集團的高層不成?
那倆保安像是根本沒聽到秦歌的話一樣,一動不動。
靜!碩大的賭場安靜的落針可聞。
不知誰先笑出聲來,賭場裡的富豪們頓時鬨堂大笑。
“哈哈哈……這傢伙是酒店請來演滑稽戲的麼?哈哈……太逗了!”
“我看沒錯了,叫獅心的保安來打斷印尼總統兒子的腿,這本來就是天方夜譚嘛!”
“大家別笑別笑,看看他如何收場。”
“還能怎麼收場?除了下跪道歉,他還能幹什麼?哈哈哈……”
宋嫣然和莫妮卡這會兒已經臊的恨不得把秦歌大卸八塊,這個傢伙臉皮厚不怕被取笑,怎麼就不能想想身邊人的感受?特別是莫妮卡,她這會兒對於把秦歌請來這個決定後悔的要死。
秦歌的臉皮沒那麼厚,這會兒尷尬的汗都下來了,心裡把那個萬里之外的女人不知罵了多少遍,他以爲這家酒店既然以自己的姓命名,這裡的工作人員就應該認識自己纔對,沒想到那個女人根本沒提,害的他出了個大丑。
烏達米·卡普也笑的很開心,輕蔑的對秦歌說:“支那人,看在你把大家逗的這麼開心的份上,只要你的女伴願意陪我喝酒,我就可以大度的原諒你。”
秦歌的眼睛一下就眯了起來,慢慢的環視四周,每一個接觸到他眼神的富豪都感覺心裡莫名一冷,下意識的收起了笑聲。
他拿出手機,一邊撥號一邊冷冷的對烏達米·卡普說:“給你五秒鐘時間決定,跪下向***道歉,我只打斷你的雙腿,否則,我會要你的命。”
“哈哈哈……”
烏達米·卡普仰天干笑兩聲,不屑道:“很好,有膽量,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要我的命的。”
電話通了,秦歌對着話筒只說了一句話:“如果你不想屁股變成八瓣的話,就該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在此時的情況下,他說的這句話很無厘頭,周圍已經有人覺得他是個瘋子了
,剛想再笑兩聲,卻見賭場門口的那倆保安突然神色凝重的摁住耳塞說了句什麼,然後就飛快的跑了過來。
“原來您真的是大BOSS啊?剛纔非常抱歉。”
兩個保安站的很直,但說出的話卻透着一股濃濃的兵痞味道。
然而,卻沒人認爲他們對秦歌不夠尊重,因爲但凡跟獅心集團打過交道的商人都知道,獅心集團旗下產業的安保人員都來自它自己的安保公司。
和臭名昭著的黑水公司一樣,獅心集團的安保公司也是一家集安全顧問與私人軍事武裝於一體的僱傭兵組織。
也就是說,但凡是獅心集團旗下的產業,裡面每一個不起眼的保安,或許都是曾經在血與火的戰鬥中倖存下來的僱傭兵。
僱傭兵不同於正規軍隊,無論在紀律性和忠誠性上都沒有可比性,可跟普通保安比起來,他們絕對比一般軍人還要管用,畢竟他們的業務水平和對僱主的忠誠還是能夠保證的。
所有人都傻了,同時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歌。
獅心集團可不是一般的集團企業,它在世界500強中排名前十,市值達數千億美元,企業高層哪個不是身家論億的富豪?
如果眼前這個華夏人被稱爲BOSS也就罷了,或許只是這家酒店的經理而已,但保安口中的BOSS前面還有一個“大”字,那他的身份絕對不會比獅心集團一個大區的總裁地位低。
不過,話說回來,哪怕你是獅心集團的董事長,說白了也只是個商人而已,難道你還真的敢打斷印尼總統兒子的腿?
至於秦歌所說的要烏達米的命這句話,直接被所有人無視了,沒人拿它當真。
宋嫣然美目睜的溜圓,吃驚的望着秦歌。她一直以爲秦歌只是一個比較有錢的華夏商人而已,怎麼都沒想到他能跟獅心集團這樣的龐然大物聯繫起來,到這會兒,她才忽然醒悟:自己居然愛上了一個自己一無所知的男人。
腰上一暖,秦歌已經將她攬進了懷裡,有些心虛的柔聲道:“嫣然,你不會怪我瞞着你吧?”
宋嫣然呆呆的問:“你、你真的是……”
“偷偷告訴你,我就是你所說的那個變態。”秦歌湊到她
耳邊低聲說,“不過,這跟你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宋嫣然想起自己進酒店前說獅心集團的老闆是變態的話,驚的身軀一僵,聽了後一句瞬間就放鬆下來。
是啊!他總是要離開的,而我又不能離開父母,和他之間只是一段短暫而美好的露水姻緣而已,他是什麼人、有沒有錢,和我有什麼關係?
女人輕輕把臉放在他的胸口,趁勢擦去眼角的一滴淚,笑着說:“你這個壞人,什麼都沒告訴過我,我不一樣任你欺負麼?”
秦歌頓時叫起了撞天屈:“我怎麼欺負你啦?都是你在欺負我好不好?你自己摸着良心說說,多少次了?每回一到關鍵時刻就跑,把我晾在那兒難受,也不怕人家憋出病來。”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宋嫣然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紅着臉啐他一口,離開了他的懷抱。
一旁的莫妮卡從對秦歌身份的震驚中醒過神來,看到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兒。
秦歌有身份,有地位,有財富也有能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甘心成爲她的禁臠?
“不行!這個男人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就算把他毀掉,他也必須是我的。”深深的望着秦歌,莫妮卡在心裡暗暗發誓。
烏達米·卡普這會兒則十分的後悔和懊惱,他身爲印尼總統之子,在這裡縱然地位尊貴,也是不敢貿然去追求一位豪富的女伴的,之所以向宋嫣然搭訕,除了因爲她太漂亮之外,就是因爲他知道秦歌只是莫妮卡請來參加賭局的人。
現在,就像秦歌說的那樣,人家至少在財富這方面要比他強的多,而且還是剛剛開始在印尼投資的獅心集團的高層,如果惹得對方不滿,就算不會撤資,自己的父親總是要犧牲大量的利益來彌補的。
該怎麼辦才能挽回?難道真的要下跪道歉?烏達米·卡普生平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好色。
媽的,事已至此,只能看看再說了,你只是一個商人,老子就不信你真敢讓一國總統之子當衆下跪。
他正這樣想着,卻見秦歌把臉轉向了他,目光冰冷。
“黑大米,想好是要跪着生,還是站着死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