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寵-爺的警花老婆,
依凝像一頭憤怒的母獅,殺回到警局。愛夾答列
幾天不見,局裡的同事都用異樣的眼神打量她,有的搭訕問她任務順利結束了?有的把她拽到一邊私下裡詢問她跟肖良亮到底怎麼回事?
但這些依凝統統都聽不進去,她一心只想趕緊把肖亮良揪出來,掐着他的脖子問問他到底想怎麼死!
“肖良亮!肖良亮!王八蛋,你給我滾出來!”依凝推開所有人,扯開嗓子怒吼。
“依凝,你消消氣!”有的繼續勸解。
“哎呀,依凝真生氣了,她看起來好傷心!”有的竊竊私語。
“是啊,兩人談了那麼多年,肖良亮突然就另尋新歡了,換作哪個女人都接受不了!”有的深表同情。
……
警隊裡的同事議論紛紛,看向依凝的目光充滿了憐憫,那是對待弱者和棄婦的眼神。
這讓依凝更加憤怒!
“肖良亮,你死了嗎?還喘氣趕緊給我滾出來!”
她不相信!既使大家都說肖良亮跟米琪結婚了,她還是不信!除非他當面親口告訴她他娶了別的女人,否則她不信!
“依凝,你消消氣,爲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同事吳小靜過來試圖勸她。
“走開!”現在依凝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她瘋狂地尋找肖良亮,發誓找到他一定親手把他的腦袋擰下來。1
“肖良亮,你混蛋……”她嘹亮的吼聲突然像啞炮般寂靜下來,再也沒有任何聲響。
肖良亮挽着米琪,手裡拎着只糖袋子,在萬衆囑目之下雙雙對對地走過來。
他好像根本沒有看到發飆的顧依凝,若無其事地對同事們笑着宣佈道:“跟大家宣佈一個好消息,我跟米琪已經領證了,打算過兩天在福州路的光明酒店舉辦婚禮,屆時歡迎大家來參加!”
把袋子裡的糖果撒到桌案上,肖良亮熱情地招呼道:“吃喜糖!大家都過來拿喜糖吃!”
同事們臉色有些怪異,有的尷尬僵硬不知該作何表示;有的對肖良亮勉強笑一笑;有的愛搭不理,總之沒有人過來拿糖吃。
米琪親暱地挽着肖良亮的胳膊,小鳥依人般偎依在他的懷裡,嗲聲嗲氣地說:“大家吃糖啊!整個警局都吃過我們的喜糖了,難道你們刑警隊的人就這麼不給面子?”
白露露忍不住哼了聲,“你搶了依凝的男朋友還有臉跑到我們刑警隊來顯擺?誰要吃你的喜糖,噁心!”
平日裡,顧依凝性格爽直爲人義氣,口碑和人緣都不錯。她跟肖良亮的事情大家都對她懷着同情之心,所以沒有人伸手接肖良亮的喜糖。
不過,大家畢竟在一個警隊裡,低頭不見擡頭見,敢於把話說得這麼直白的只有白露露。
聽到白露露的話,大家覺得她說得很對,因爲那是他們共同的心聲。
米琪委屈地撲進肖良亮的懷裡,泫然欲泣:“良亮,我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比不上你的前女友,你們警隊的同事爲什麼要排擠我?他們爲什麼這樣對我!”
肖良亮連忙拍撫她的肩膀,溫柔地說:“我們的婚事有些突然,大家一時接受不了也屬正常,等過段時間,他們會接受你!”
“嗯,那我就放心了!”米琪破泣爲笑,將勝利的目光投向旁邊的顧依凝。
依凝幾乎石化,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憤怒倒不如說是愕然。
——肖良亮結婚了,此時他就攬着他新婚的妻子站在她的面前給警隊的同事發喜糖!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咦?這是你的前女友吧!”米琪美眸轉向依凝,挑釁地看着她。“良亮,給她吃喜糖!”
米琪抓起一把糖塊塞給肖良亮,示意他給顧依凝送過去。
肖良亮哪敢虎嘴擄須,連忙擺手說不用了,同時用眼色警告她別招惹顧依凝。
偏偏米琪就跟依凝扛上了,美眸閃過冷笑,她親自拿了糖塊走過去,用高高在上的勝利姿態睨着顧依凝,用得意的語氣說:“我跟良亮的喜糖,你一定要賞臉吃哦!”
依凝圓瞪杏目,握緊了雙拳。
米琪見依凝並沒有接她遞過去的喜糖,便呶了呶嘴巴,“呦,你還沒想開啊!”接着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她又很“善良”地勸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難過,唉,我也替你難過,畢竟你跟了他那麼多年,被拋棄真得很可憐。可沒辦法,良亮愛的人是我,認爲我做他的妻子更合適!優勝劣淘,他只能拋棄你,選擇我……”
所有的人都瞪圓了眼睛,天啊,米琪這哪裡在“勸導”,分明是赤果果地炫耀和挑釁!顧依凝那座火山被她這麼猛攻還不得立刻爆炸?
“啪!”一記清脆的巴掌聲響震撼全場,成功地阻斷了米琪的滔滔平共處五項原則不絕。沒辦法,誰讓她把臉湊得那麼近,純粹是討打,她當然不用跟她客氣。
“天啊!”米琪捂着被打的腮幫尖叫起來,“她打我!良亮,你的前女友竟然當着大家的面打我!”
依凝憤怒的目光從這個做作的女人身上移開,轉到肖良亮的臉上,她擡起下巴,大聲說:“沒錯,我打了她!誰讓她那張臭嘴盡噴些臭氣,活該!你有種替她出頭報仇,沒種趕緊拎着她滾開,我不想看到你們!”
“嗚嗚……良亮,難道你就眼睜睜看着你的老婆被你前女友這樣欺負?我要你替我討回公道!良亮,你要幫我討還公道!”米琪用力搖晃着肖良亮的身體,哭得猶如雨中的梨花。
看熱鬧的警員越聚越多,簡直水泄不通。其他警隊的警員也聞訊趕過來圍觀,指手劃腳的竊竊私語。
事關男人的面子問題,肖良亮只能硬着頭皮跨前一步,一邊撫慰新歡,一邊斥責舊愛。“顧依凝你太過份了!米琪請你吃喜糖她有什麼錯?有火氣你衝我來,別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