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還不行嗎,”我立馬服了軟,這時我不由在內心瞧不起自己,在某人攻擊下總是這麼沒定力。
“辦完正事再說。”某男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雙手把我肩上的吊帶往兩邊一扯真絲睡裙就脫落而下,我上身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他眼前,只見他眸子一沉,雙手輕輕的撫了上來。
呃……爲什麼事情跟我想的都不一樣呢。我明明氣勢洶洶想好好教育他一翻,怎麼就成這樣呢?
“想讓我消氣,就給我專注一點。”某男咬了我耳根一下,引的我全身一顫。雙手在胸前又加大的力度。
我不由輕喘出聲。
“狄凡,你欺負我。”我嗲叫道,“你明知道我跟他根本不會有什麼,你卻還不理我,故意氣,你真是壞透了。”我雙手在他背後輕垂了兩下,身子卻越來越軟,還微微發着輕顫,那是一種愉悅帶的微顫。
狄凡側過臉來便把我嘴給封了。
十天沒有親密接觸,這一粘上,便是一發不可收拾,激戰了將近兩小時才停了下來。
累的連起身沖澡的力氣都沒有。最後還是狄凡把我抱去沖洗。回到牀上,我便睡了過去,哪還記得要跟他算賬的事。
第二天我很早便醒了過來,這幾天在醫院都起的早,像是定了生物鐘,一到早六點半就醒了過來,其實還是很困。不想狄凡也早就醒了,卻沒起牀,抱着我懶懶的窩在牀上。
我這纔想起昨天的事還沒說完呢。
“你昨天爲什麼那麼生氣,是不是看到他給我拉了衣服,才那麼生氣的?”我窩在他懷裡輕問道。
“嗯。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更不願意看到你跟他站在一塊的畫面。”狄酸溜溜的說道,又專橫道:“以後不許在私下見他。”
“我跟他現在只是普通朋友。”我嘀咕了一句,隨着我想起他昨天的態度一下清醒了過來,退開身,雙肘撐在牀上,斜睨着他,惡聲道:“以後你要是再敢那樣不理我,我決不輕饒。”
某男,臉上露出一個慵懶的笑容,長肩一勾又把我按回他的懷裡,低啞道:“是像昨晚那樣懲罰我嗎?”
我使的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再敢有下次,我就讓你睡地板。”
“只要你不犯錯,我怎麼捨得不理你呢。”某男不以爲然。
……
爭討了半天也沒個結果。
七點時,他起來做準備早餐。我懶在牀上,本想再睡個回籠睡,卻毫無睡意。
想着這段時間狄凡幾乎也沒好好休息,一邊要操縱網上的事,還要暗地裡操心我公司裡的事,還有他自己的事,還要顧及醫院裡的老太太跟我,真是不容易,而這一切他從來沒有報怨過,而是一切都默默做着。這樣的男人,我韓雨彤能遇上真是三生有幸。
隨着我又想起張瑩昨天那個電話,心莫明明的突突直跳,她說的朋友老公,我能想到的人只有葉子奇,可葉子奇公司現在的問題好像只要有錢便能解決,不至於進牢這麼嚴重,那她說的又是誰呢?還是說她在故作懸虛?可爲什麼我這麼不安呢?
因爲昨天張瑩口氣太過篤定了,勢在必得的架勢,好像我遲早都會主動去見她似的?
我在牀上翻滾着,想着到底要不要去見張瑩一面呢?
我不怕她的威脅,也不怕她的惡言相向,那我還怕她什麼?可我爲什麼這麼的不安,還下意識的想逃避呢?
狄凡進來時見我抱着枕頭臉色暗沉發愣,蹙眉,“想什麼呢,臉愁的跟個老太太似的。”
我抱起枕頭就朝他揮去,喝道:“誰是老太太呀?”
“呵呵,早晚是要的。”某男不知死活的回道。
我不由嘟嘴,“那還早着呢。”
“好了,快起來洗瀨。我熬了燕窩粥,一會給老太太也帶點過去。”他拿走我手上的枕頭,柔聲道。
我懶洋洋的坐了起來,眯了眯眼,斜視着他,“我怎麼覺的你現在對我媽比對我還好呢。”
“連你媽的醋也吃呀。”他故做鄙視我的眼神,隨之輕笑了起來。
我也不跟他鬧了,乖乖起身進了浴室,不想狄凡也跟着走了進來,比我先一步拿起牙刷,給我擠了牙膏,然後遞給我。還朝我挑了挑眉。
“你……這麼殷勤幹嗎?”我接過牙刷,逼視着他。
“我給自個媳婦擠牙膏還需要殷勤嗎,”他不屑,旋即,臉色一正,“過兩天我就得進總區學習,還是封閒式的。估計小半個月也見不到你。”
“啊,這麼快。”我心情一下低落至極。這段時間他一直都陪在我身邊,我既然把這事給忘了。
他揉了揉我的頭,望着鏡子裡的我,柔聲道:“我也捨不得。”
我轉身環住他的腰,都不想刷牙了。一想到要半個月見不到人,我就覺的很痛苦。
這段時間我似乎過於依懶他了,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一塊。現在一下子要分開,還真的是……要人命。
狄凡哄了半天,我才刷了牙洗了臉。
吃過早餐,他陪着我一塊去了醫院。我爸看到我們一塊進病房,眼眸閃爍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倒是沒在給狄凡臉色看。不像前幾天,狄凡一來他就繃着一張臉。
狄凡坐了會,接到一個電話,便匆匆走了。
老太太喝着狄凡熬的燕窩粥,臉上笑意就沒收斂過。老爺子說她沒出息,經不住別人糖衣炮彈。
老太太不以爲然,還來了句故爺比老公有用,把老爺子給氣的。
老太太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我的心也鬆了很多。晚上老太太說她可以自己下牀了,叫個護工就可以,讓我們都回去。老爺子不肯,說什麼護工那有他好。
可我想着狄凡過兩天就要去總區學習,只好讓老爺子在辛苦兩天了。
狄凡進總區學習的那天,我開車送他去的,在總區門口墨跡了半天我才讓他進去,他一下車,我便調車頭離去,怕多看一眼,自己就會哭出來,那狄凡今天就別想進去了。
我驅車去了公司,至從那天在公司聽到狄凡與沈曼琪的對話,我就沒在來過公司,只知道狄凡往公司注資了一筆錢,但不知道具體的數字,可那天沈曼琪給我打電話,說狄凡入了一千三百萬救了公司一命。
我當時就驚住,沒想到狄凡一出手就入了一千多萬。但一想到他的身份,又覺的有個一千多萬也不是事。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是不可能去動用睿寶的資金,那他這些錢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我當時下意思就是想讓沈曼琪退回去。沈曼琪知道我的心思,提了一個建議,當是狄凡入股公司,因爲公司確實很需要這筆款。我想了一下,覺的這個辦法還是可行的,至少這樣我以後還是能把錢還給狄凡。本來狄凡沒有這種想法,可沈曼琪對他說,若他不接受,她就不接受這筆錢,狄凡無奈之下只好隨我們。
而這件事,他始終沒跟我說。好像我也沒必要知道似的,或是覺的我遲早也會知道,所以也就沒說的必要。
這個男人好像從來不屑在我面前邀功。
到了公司,大家好像都很忙,連前臺小楊都埋頭在打電話,連我進來都沒看到,經過設計部,幾個人都對着電腦很安靜。
“雨彤姐,你終於來了。”艾米看到我像是看到救星似的。
我不由蹙起了眉頭,“怎麼了,公司出什麼事了?”
“我們競標國雪的那個項目,本來都快內定了,不知道從那突然冒出一家公司非要跟我競爭這個項目,而且開出的標價竟比我們低了百分之十,國雪一下就反悔了。”艾米跟在我身後,進了我的辦公室,又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個項目利最多也就十五點,你說他們是不是有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