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元六烈問道。 шшш● ttKan● ¢O
看到他這麼一本正經的,綠枂忽然又說不下去了,她摸着髮絲,嬌羞道:“你都不關心人家,這麼久了,連一個電話也不打給我。”
元六烈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
除了責任,他想不到任何一個詞來形容對她的感情。
沒有愛戀,要關心,也不過是哥哥對妹妹一般的情感。
少了牽腸掛肚,又怎麼會想給她打電話,問候她過得好不好。
“那個,你知道的,我很忙。”元六烈說道。
他這麼一說,綠枂想起一件事來,焦急道:“六烈,聽說你跟白-----我爸定下了一場比試,是真的假的?”
那天,聽到弟弟說起這件事,她這幾天真是坐立不安。
白御澤不是一般人,他手段高強不說,而且下手無情,一旦對起敵手來,向來是絲毫情面也不留的。
一想到元六烈要挑戰白御澤,綠枂怎麼也沒辦法安定下來,這就焦急不已地跑了過來,想要阻止他。
可惜元六烈意志堅定,他死活不答應。
最後逼急了,綠枂忽然道:“我有了你的孩子,萬一萬一你出事了,我和孩子怎麼辦?”
噗通!
元六烈一下子跌到在地。
“六烈,你怎麼了?”綠枂驚慌失措,想要去扶起他,元六烈擺擺手。
他目光落在單純善良的綠枂臉頰上,最後道:“對不起,我想靜一靜。”
“六烈-----”綠枂沉吟。
“你先回去吧,好好休養,一定要把身體養好。”元六烈說道。
最後,綠枂不得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部隊。
她回到軍區大院後,直奔白寶葵的房間。
白寶葵最近在跟着慕宛青學插花,房間裡,擺放了各種鮮美的鮮花。
綠枂一進去,撲鼻的香氣,讓她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寶葵,我想問你一件事。”綠枂說道。
“你問吧。”白寶葵手中的花插入花瓶裡,隨後又拿起一支白玫瑰,尋找落腳點,目光自始至終都落在鮮花上。
“寶葵,你知道元六烈的家庭背景嗎?能不能讓他的家人出來勸勸他,讓他別跟你爸爸比賽了吧?”綠枂焦急道。
白寶葵手中的花停在半空中,她露出一道悽迷的笑容來,半晌才兀自搖頭,輕聲道:“連你個準未婚妻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綠枂蹲下來,一把拿走她手中的花,放在桌子上,說道:“寶葵,我知道,他愛你,可是你們兩個鬧來鬧去的,都決定放開彼此了,難道就不能讓我跟他重新開始嗎?”
啪------
白寶葵一耳光打在綠枂臉上,她怒道:“你什麼意思?你們兩個都決定要結婚了,你再這樣步步相逼,你覺得我是個泥人嗎?隨你捏來捏去?”
被打的綠枂,憤怒地看着白寶葵,厲聲道:“白寶葵,我從小什麼都讓着你,但是我告訴你,你想跟我搶六烈,你做夢。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說着,她跑了出去。
白寶葵看着被綠枂臨出門時踩碎的白玫瑰,心底一陣心煩意亂。
她這段時間,不去關注元六烈和綠枂的事兒,一直閉門不出,甚至跟母親學習她最不喜歡的插花。
這樣,這樣都不能讓綠枂收起她的戒心,那麼別怪她不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