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御澤他怎樣了?”她急速地上前問道。
今日是第八天,按照時間來算,是他毒發的時候。
白老爺子微微嘆息一聲,最後朝她招招手,說道:“御澤,他毒發了----你跟我去看看他吧。”
李宛青心一緊,快步跟了上去。
只見白老爺子並未帶她朝外走,而是朝一側的書房走去。
等到了書房後,他命令警衛員守在門邊,不許任何人打擾。
“是,首長。”警衛員敬禮道。
白老爺子進了書房,按下書桌邊下的一處按鈕,書桌打開,一道門出現在視線裡。
他駐着柺杖,一步步在前方走。
李宛青跟了上去,緊隨其後。
等到了地下,發現裡面類似一處地下實驗室。
白老爺子將她帶到一間房間外,封閉的門外,是一道透明的玻璃門。
裡面的人,正是她朝思慕想的男人,白御澤。
“他,他怎麼了?”她問道。
玻璃門裡,白御澤渾身發黑,眼神空洞,不停地拳腳踢打着,可他被捆綁了手腳,雖然是軟布條,但他的手臂被勒住,一道道紅得發黑的印子留下來。
白老爺子一聲嘆息,追悔莫及道:“是我們害了他。”
“到底怎麼了?”李宛青急得想大叫。
原來,把白御澤帶回來後,白老爺子把人送到了軍區總醫院,來自國內外的醫生,對他進行了全身檢查。
不管什麼科目,哪怕是毒理方面的專家,也一起進行了研究,誰也沒發現什麼問題。
後來有一位毒理專家取了一顆李宛青之前給白老的藥丸,他們認爲可以從這上面尋找突破口。
可那專家第一次遇到這種棘手的問題,他認爲不能查清到底是什麼毒,就不能研製解毒的毒清,也就無法解毒。
藥丸拿了一顆又一顆,等到昨晚,他毒發後,誰也沒辦法。
丸子只剩下最後一顆,他發作之後,不停地發狂,不停地傷人,把所有的醫生護士,全打了個遍。
最後不得不出動警衛員,將他給按住,打了一針鎮定劑。
誰知,鎮定劑也只維持了一兩個小時,他又開始發狂,神識不清。
這一次,他不僅傷人,也傷自己。
不停地朝牆壁上撞腦袋,險些把頭給撞破。
醫生抽他的血做化驗,最後對白老爺子說:“再不想辦法,他的身體估計也只能熬個24小時。”
一聽之下,白老爺子嚇得魂不附體。
他急忙找人去李家村尋人。
可那邊的人告訴他,李宛青人不見了,到處找不到人,也沒有她出入的信息。
這下,把白老爺子嚇得險些腦中風。
若不是搶救及時,他估計先一步去了。
萬般無奈之下,他唯有賭一把,賭李宛青對孫子的留戀。
他在京都各個關卡設置了警衛員,隨時接待來京都的李宛青。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跟着齊逐風一起來了,難怪找不到人。
“讓我進去。”李宛青顧不得再聽了,她不停地捶打那道封閉的門。
白老爺子招招手,很快門被打開,將她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