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之後,一行人被接進了貴賓室。
李美美帶着綠枂一起進了房間。
元六烈和白寶葵守在門外。
“嗨,哥們兒,你今年多大了?”白寶葵走到元六烈身邊,拍着他的肩膀,問道。
元六烈冷着臉,站崗一樣嚴肅不苟。
對於白寶葵的問話,他跟沒聽到一樣。
咦?
這麼無趣?
白寶葵手指摸上他的胸膛,在他耳邊吐了一口氣,低聲魅惑道:“聽說你喜歡男人,你看我怎麼樣?”
自薦枕蓆,總歸不會沒反應吧。
問題是,這元六烈真跟沒任何反應似的,腿繃得筆直筆直的,跟根棍子一樣,強悍又凜然。
那一張臉黑不溜秋的,如果不是五官長得帥氣逼人,幾乎要看不到他的臉了。
長期訓練留下的軍人印記,可以說是刀刀入骨,將他雕刻成模板一般周正刻板。
白寶葵輕聲呵氣的動作,終於讓他有了反應。
他反手一轉,將白寶葵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冷漠道:“不接受撩。”
噗嗤-----
白寶葵也不是個軟麪條,她在母親長期各種東西的薰陶之下,也算是有點本事。
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不甘心地走到他身邊,舌尖舔了舔下脣,那道粉嫩的脣,別提多魅惑衆生。
她笑得邪氣十足,一股慵懶的氣息從她身上傳來,那一身軍裝穿在她身上,將她刻畫得帶了幾分雅痞氣息。
手指拍了拍元六烈的肩膀,說道:“撩一撩,你又不會少塊肉,如果你讓我撩,還不動心的話,我自然會知難而退,如果你一直不肯的話,你覺得我會放棄嗎?誰不知道我綠回峰是少有的頑劣脾性?”
“你------”元六烈被她邪魅又雅痞的氣質給震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一張臉漲得通紅。
綠楓二兒子因爲性格頑劣,才被送到軍中,這是誰都知道的一點。
哪怕他一直醉心訓練,對於這個傳聞也是聽到過的。
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咬牙切齒,卻又不敢拿“她”怎麼樣。
畢竟,“她”是白御澤最高級副官綠楓的兒子,這種雲巔上的人物,他不敢得罪。
於是,他咬牙道:“好。”
只能讓“她”知難而退了。
“很好,哥們果然是性情中人啊,我很欣賞你。”說着,白寶葵朝他丟來一個飛吻,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汩汩釋放着邪魅的氣息,宛如一隻迷人的小狐狸,迷着人的眼。
元六烈恨不得一拳上去,打爛那雙礙人的炙熱眼神。
那跟看獵物一般的眼神,怎麼看,怎麼令人火冒三丈。
但他忍了!
他的目標是裡面的女人!
夜晚時分,站崗的元六烈和白寶葵被其他的隊員換了下來。
他們兩人一起回臥室休息。
在偌大的保鏢房間裡,擺放了兩張單人牀。
白寶葵眼底眯起一絲不滿來。
他娘個奶奶的,竟然是兩張牀,這實在不利於晚上的“勾搭”大計啊!
她捏着下巴尋思着該怎麼進行下去。
這時候,元六烈脫下外套,將衣服摺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他的牀上,隨後準備去衛生間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