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哪怕是被拋棄的孩子,也想得到父母的愛,不是嗎?
得不到,只能自我安慰,自我填平自己心中那缺失的一部分心靈,讓自己徜徉在其他的東西里,不讓自己去強求。
可那又怎麼樣,最終還是得不到。
是她這個做母親的不給兒子一條後路,他爲什麼要委曲求全?
他不是包子,以前不是,現在不是,未來也不是。
說着,他拿起帽子,別說吃飯,他看到兩個人,就倒盡胃口。
在他準備走的那一刻,忽然頭腦一陣恍惚。
史如初看時機差不多,就走到白御澤身邊,擔心地問:“你怎麼了?”
“滾開,你是不是動了手腳?”白御澤腦袋越來越沉重。
他一腳將桌子踢翻在地。
屋子裡傭人想過來。
史如初抽出角落裡早藏好的刀,對着一衆傭人道:“誰過來,我砍死誰,滾開,全都滾開,他是我兒子,我還會害他不成?”
常嫂爲首的一羣人,心驚膽戰的,最後還是退了出去。
所謂虎毒不食子,他們想着,史如初再怎麼樣,也不至於要害死自己的兒子吧。
等到人一走,史如初一把拉上窗簾,關上屋子裡的燈,又死死關上各個進入的門。
此時的白御澤一個恍惚,掙扎着想要將兩個女人一腳踢開。
誰知,下一秒,史如初抽出飯廳桌子上的玫瑰花,一把抵在白御澤的鼻息之下。
她低聲道:“爲了讓你放鬆下來,我對你說盡了好話,原本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會隨時撤走這一束玫瑰花,可是你自己死活非要跟你老媽作對,那就怪不得我了。”史如初說道。
花上有她從國外買回來的強效精油,全都是摻雜了重分量的迷藥。
她和甘品煙坐在餐桌的遠處,離得遠,而且她們事先也做了準備工作,沒什麼事兒。
關鍵是,這精油極具揮發性,卻是無色無味的,不然以白御澤的警惕性,早發現有問題。
爲這一束玫瑰花,爲了不引起白御澤的注意,她再在前幾次白御澤回家拿衣服的時候,就擺上了。
“快,解開他的外套,他的和你的,不要磨蹭,以他的體能,這藥只能迷暈他十多分鐘,他就會徹底清醒過來,快點,拍照要緊。”史如初下令。
甘品煙多希望這一次,白御澤吃的是媚-藥,那樣一旦真正地生米煮成熟飯,那她和白御澤之間,就更所不清道不明瞭。
白御澤和李宛青之間也會因此決裂的。
不過,史如初說過,不能下那種藥,她的兒子,雖然她沒有親自帶過他,有關他的事兒,如雪還是會經常事無鉅細地跟她講的。
這個兒子不比一般人。
他警覺性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一般的那種藥,根本奈何不了他,他說不定會動真格,傷了她們也要奔到李宛青身邊的。
反而是這種藥,迷得他動彈不得,雖然什麼也不能幹,但是至少可以拍張照片。
很快,在閃光燈的照耀下,幾張照片迅速成像,史如初一分鐘不耽擱地把照片打印了下來。
她吩咐甘品煙:“快穿衣服,幫他也穿起來,然後我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