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李宛青輕輕一個避讓,黎飛飛一頭衝了出去,幾個翻滾,衝到了地面上,頭上撞起了一個大包。
“李宛青,天煞的,該死的女人,你以爲這是你家嗎?可以爲所欲爲?”黎飛飛大喝。
昨晚,袁波跟她說,他今天要去一趟國外,是上次那個神秘人約見,她雖然很想跟着去,袁波一口回絕了,說這件事不好辦,那人敲死只能一個人去。
他話這樣說沒錯,但她可以偷偷去啊。
以前每次都是這樣的。
所以,她在屋子裡收拾東西,來到飛來閣,她還準備帶一點吃的在路上,誰知道遇到了李宛青和閔嬌佐兩個鬧事的,耽擱了她的出行。
這讓她火冒三丈。
“飛飛,你不是要那個藥方嗎?我可以給你。”閔嬌佐忽然道。
一直罵罵咧咧的黎飛飛忽然住了嘴,她目光炯炯地看向閔嬌佐,癡癡問:“真的?”
她眼底的渴望與熱烈,好像那一張香方是她最後的救贖。
在閔嬌佐的點頭之下,黎飛飛完全顧不得去理會李宛青,一把拉住閔嬌佐進了店子。
臨走之前,她吩咐人將牌匾給掛起來,又看了一眼李宛青,最後匆匆離開。
看着她們二人的背影,李宛青搖頭,轉身離開了。
在她的身後,站着一個人,多日來日思夜想的男人。
“你回來了。”李宛青朝他走去。
白御澤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抱起她,大踏步地朝屋子裡走去。
在包廂裡,她看着他問道:“有找到蒸發的齊家人嗎?”
白御澤搖頭,皺眉道:“很是奇怪,竟然消失無蹤了,就好像徹底不見了一樣。”
按說現在這個社會,哪裡都有監控,哪裡都有人官方人員在監視,任何人都逃不過法網的眼睛,只要肯出力出錢,一定會找到消失的人,只看你願不願意去找而已。
但齊家人真就像那麼消失了。
最後一次還是在京都,出了京都的範圍,整個消失無蹤。
“不用急,若是有陰謀,一定會露臉的,我們等着就好了。”李宛青絲毫不在意地說道。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齊逐風這個人很古怪。
想到曾經那一幕,恍如隔世一般。
搖搖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笑道:“怎麼了?那樣看着我。”
白御澤走到她身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問道:“最近是不是有人要倒黴了?”
每次看到她這樣的笑,他都覺得一定有人要倒黴了。
“哈哈,是的,很快你就知道了,有些事根本不需要我出手,他們自己就往死路上衝撞。”李宛青說道。
飛來閣,她還準備自己親自送他們一程,讓他們蹦躂最後一把,沒想到竟然自己走向末路。
“好,那我就等着看好戲。”白御澤一把將她撲倒。
好長時間沒見到她,一見面,他眼睛都綠了。
琴瑟和鳴,熱鬧與滾燙齊齊上演。
“你身上怎麼會這麼香,香到我的心都在亂跳,要跳出來。”白御澤迷濛地問。
李宛青抿脣一笑,手指一點一點地摁在他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