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賓主就聊起了家常。
肯迪娜問貝蒂:“姐姐多大年紀了?”
貝蒂:“老了,上個月8號21實歲。哥:你還欠我生日禮物呢。”
雲彪:“這個自然,一定會給你補上的。“
肯迪娜:“妹妹我剛好十八歲,看起來姐姐你比我還年青,你是怎麼保養的?”
貝蒂:“妹妹你真會說話,我哪有你年青漂亮,只不過我覺得我們兩很像。第一次見到你,就好象是自己的親人,就有了一種要維護你的想法。”
肯迪:“是這樣啊,怪不得你當時無緣無故就站出來拚命相護,和卡奧家族高手戰在一起。也幸好姐姐本事高強,靈猴本事也厲害,看戲的雲總就更不用說了。否則的話,那天妹妹就沒有以後了。”
雲彪臉一紅,立即解釋說:“我當時之所以冷眼旁觀作看客,原因是爲了給貝蒂娜、靈猴一個實戰的機會。並非你想象的那樣見死不救。
修武之人除了提高修爲,還要積累實戰經驗來提高戰鬥力。象貝蒂,同樣的四階初期高手,她可對付三到四個。最重要的原因氷是她從無數次生死搏戰中,得到了實際有用的戰鬥經驗。
也難怪你對我袖手旁觀的行爲耿耿於懷,因爲事關你的生死。但是話說回來,我後來不是制服了那個四階後期高手了嘛,你就不要太在意了。要不是我出手,僅憑貝蒂、靈猴和你們主僕三人,是打不贏他們的。”
肯迪就怕是雲彪瞧她不上,以至冷漠麻木,知道是因爲給貝蒂娜、靈猴的實戰機會,心裡就好受多了。
肯迪娜嫣然一笑:“是小女子小心眼了,雲總千萬別放在心上。其實我也就是跳皮,喜歡過過嘴巴癮,在我內心裡,是很感激你的,特別是你親手把我從卡奧爾手中救出來。你這個救命大恩人,我記到骨子裡去了,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肯迪忽然覺得自己的這句話有點愛昧,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老肯迪聽着三人說話,沒有插嘴,只把眼睛在貝蒂和肯迪娜身上瞧,平時沒注意,這一瞧不由得心底大驚。
待三人都不說話了,老肯迪忍不住問貝蒂:“貝蒂姑娘是那個國度的人?你父親母親都什麼年紀了,生下你這麼個漂亮能幹的女兒,真是好福氣,他們現在好好享你的福了吧。”
老肯迪這一問,貝蒂的眼睛立刻就紅了:“我是鷹國的人,出生不到兩歲,媽媽就出車禍死了。我一出身就沒見過爸爸,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混蛋在哪裡。”
老肯迪一顫:“貝蒂姑娘還有什麼親人沒有?”
貝蒂:“我還有個雙胞胎的弟弟貝魯。”
老肯迪:“你弟弟現在怎麼樣,也在你們集團就業。”其他
貝蒂:“沒有。我媽媽死後,我和弟弟被孤兒院的院長奶奶帶到孤兒院。後來我們長大了,爲了讓弟弟受到良好教育,我就努力工作掙錢,爲了掙到多一點的錢,我就去了雷鳴傭團,也就是現在雷霆鳴團的前身。
別人掙錢是養家餬口,成家立業,我掙錢就是爲了讓弟弟受到優秀的高等教育。我做到了,我的弟弟現在合國最好的高等學府留學。弟弟很厲害,明年就要博士畢業了,畢業後自然是要到集團來上班的。哥,勢不可當弟弟安排一個合適的位子,讓他學有所用。”
貝蒂一邊說着,一邊自豪地用眼睛看向雲彪。雲彪自然得給這個面子:“雷鳴集團正是迫切需要人才的用人之際,畢業後先到月國來煅練一兩年,再讓他出任一個國的雷鳴集團總裁。”
貝蒂甜蜜蜜地給給雲彪飛了一個媚眼:“有哥真好!”惹得雲彪製造廠癢的,肯迪心酸酸的。
老肯迪不由得欽佩地說:“按常理是男人保護女人,你們雙胞胎姐弟倆,卻是女人保護男人,給弄反了。”
貝蒂正色道:“雖然我們是雙胞胎,但我是姐姐呀,長女比母,姐姐保護弟弟天徑地義。
而且我從小就是男子漢性格,在孤兒院就是我保護弟弟,打的那些欺負我弟弟的人做狗爬。後來我到了傭兵團,在我們那一期特訓營,我的綜合成績第一,連吳堅總教官都誇我比那一期的男學員都要厲害。”
老肯迪、肯蒂娜,雲彪都豎起了大拇指。老肯迪又問:“你媽是鷹國哪個城市的,叫什麼名字?”
貝蒂:“我媽叫愛瑪,出生在鷹國西部城市蓮城,讀大學時和我爸談的對象,我爸是外國來的留學生。也不知什麼原因,我爸突然回國,回國後就再沒來過鷹國,把我媽給甩了。這世上有些男人太壞了,哥,你不能學我爸那個混蛋。”
雲彪嘿嘿笑道,“我是個優秀男人,會對慕容嵐很好的。”
肯迪娜聽得一身起雞皮疙瘩,原來雲彪的老婆叫慕容嵐,哪和貝蒂這個姐姐是什麼關係,情人?小三?
老肯迪卻從椅子上栽下來,昏了過去。嚇得三人驚慌失措,幸好雲彪是名醫,馬上給老肯迪施了銀針,半晌才把老肯迪弄醒來。
雲彪:“老族長你這是怎麼回事,有什麼重大的事啊。你老人傢什麼事沒見過,致於讓你激動的昏倒?說給我聽聽。
我跟你說‘醫生面前別說假,’我是你的救命醫生,剛纔不是我,你可能就會蹺了。你得對我說實話,我才能給你治徹底,以後再不犯了。如果不說實話,下次再犯,可就沒人救得了你。”
老肯迪嗚嗚咽咽,語不成句:“我……我就是貝蒂說的……那個混蛋爸爸,25前我到鷹國蓮城法學院留學,與……愛瑪相愛,我們相愛了3年。
有一天國內來信催我回國,說要重大事情,一刻也不能拖延。回國前夕,我們倆難捨難分,就同居了。
回國後才知道,我的父親重病不治,馬上就要離世了,爲着等我看最後一眼,才掙扎着沒有嚥下最後一口氣。我一回國,直接被接到父親牀邊。
父親把遺囑親自放到我的手裡,並說以後家族族長繼承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落到我弟弟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