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這可是你自己要見我們當家的
柏寒鬆臉上帶着笑,他的眼睛十分具有侵略性的,甚至還有一種猥瑣的噁心感。
他又看了農雅思一眼。
這農雅思也是乾乾淨淨,皮膚很好,水潤又有彈性。
所以時家每一個女人都被養得很好。
這麼一個好地方,柏寒鬆很動心。
他擡腳擋在時一的前面,
“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要和你們當家作主的人聊一聊。”
柏寒鬆以爲,這個人要麼是喬團長,要麼是徐雪嬌。
這兩個都不是時家的人。
而且都是很聰明的人。
柏寒鬆看中了時家的這個地方,他們建設的很好。
說白了,柏寒鬆想要來摘桃子吃。
原先他以爲時家只是僱傭兵團養的一窩雞。
但是現在,這個雞窩建設的這麼好,柏寒鬆動心了。
他想要住到雞窩裡面來。
農雅思看了時二嫂一眼,時二嫂因爲高度近視,眼神裡看不清楚是什麼意味。
看起來只是緊緊的擰着眉頭。
而時母除了哭還是哭,非常優雅的哭。
她甚至還掏出了手絹來,細細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不讓眼淚將臉上的妝哭花。
她可憐的大兒子,怎麼髒成了這樣?
得趕緊回去洗洗,不然會被女兒嫌棄死。
時母以前就知道她的大兒子去當了駐防。
好好的一個富N代,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家裡的億萬家產不繼承,卻偏偏跑去做駐防。
現在好了吧,弄得渾身髒兮兮的,腿還沒了.嗚嗚嗚嗚。
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時一,牙關咬的緊緊的。
他的頭髮蓬亂,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也沒有修理過了。
甚至衆人都不知道,他現在的智商,究竟被輻射降到了什麼程度。
時一還能不能聽得懂大家說的話?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農雅思擰着眉頭看柏寒鬆,
“我勸你最好不要和我們當家的聊。”
“有什麼事情,不是那麼重要的,你和我說,我能做主的就替你做了。”
“要是你和我們當家的聊,說實話,我們當家的一個心情不好,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這是農雅思的良心話。
柏寒鬆聽了農雅思這話,一隻腳踩在時一的背上,他忍不住哈哈的笑,
“易團長再怎麼不講道理,大家都在這片地上生活,好歹都是得給彼此一些臉面的。”
他並沒有問農雅思,她口裡那個當家的是誰?
不管在時家做主的人是誰,都逃不脫這羣雞背後,給她們當後盾的僱傭兵團。
可是柏寒鬆現在怕什麼僱傭兵團?
他們這個團隊,早先便與大城的管理系統打好了關係。
管理系統與易轍的僱傭兵團一鬧翻,樑晨羽轉頭便找到了柏寒鬆和龔辰的團隊。
大城管理系統的意思,是讓柏寒鬆和龔辰的團隊接替僱傭兵團守護大城。
原先管理階層發給每一個僱傭兵,每月有兩萬的積分。
他們似乎是故意讓易轍等僱傭兵心裡不好受。
管理階層聘請柏寒鬆和龔辰的團隊時,承諾了他們,給他們的團隊成員每人發三萬積分一個月。
他們料定了,僱傭兵聽到這個消息會心裡難受。
這就是樑晨羽他們想要的效果。
事實上,樑晨羽他們在心中還在幻想着,如果僱傭兵團聽到這個消息回來求他們。
他們也不是不可以再接受僱傭兵團來守護大城。
只不過,他們需要給僱傭兵團換一個團長。
易轍的性格太過於剛硬了。
他只知道在前線上殺變異獸,卻不知道和管理階層搞好關係。
這世道哪能這麼做人做事?
說白了,就是管理階層想要更好的掌控僱傭兵團。
現在這個僱傭兵團握在易轍的手裡,讓管理系統非常的被動。
所以管理系統纔想出了這個主意,來重新聘請一個帶有戰鬥性質的民間團隊,頂替易轍他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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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僱傭兵團緊張一下。
這也是爲什麼,柏寒鬆今日能夠得意洋洋的站在時家水渠外面。
他們現在的身份地位與以前今非昔比了。
他們這個團隊的能力很強。
雖然沒有蕭凌夜當初的團隊人數多。
可是柏寒鬆和龔辰的團隊,帶有一半的戰鬥性質,那定義又不一樣了。
蕭凌夜的團隊只是人多,團隊裡頭身體強壯的男人也多。
因此在拾荒上,佔據了比別的團隊更多的優勢。
所以當時他們都說大城外,蕭凌夜的團隊是No.1。
可是論起綜合實力的話,還是柏寒鬆和龔辰的團隊更勝一籌.
他們找物資的能力其實也很強,但他們擁有蕭凌夜當初沒有的戰鬥力。
這麼一支團隊,只是因爲一直活躍在警戒線上,沒有蕭凌夜的團隊那麼出名罷了。
農雅思看着柏寒鬆那一副毫不鬆口的模樣,她冷哼了一聲,
“這可是你自己要見我們當家的,那你等着吧,我去叫她。”
說完,農雅思轉過身,拿出通訊器來給時月白髮了一條短信。
柏寒鬆看着,又忍不住在內心輕嗤。
那個僱傭兵團已經多久沒有給管理系統繳成品食物和物資了?
原來他們都把成品食物和物資換成了積分,給時家的這些女人買這個買那個了。
要不然農雅思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她的手裡爲什麼會有一個通訊器?
通訊器的積分昂貴,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人就能夠擁有的。
而且使用通訊器,還要給管理系統繳納一定的積分作爲通訊費用。
柏寒鬆和龔辰的這個團隊,都做不到人手一個通訊器。
他們只有給每個小隊的隊長,配備一個通訊器的實力。
而且還要求小隊的隊長出任務,才能夠使用通訊器。
否則,光是通訊費用,就是很大的一筆。
農雅思收起了手裡的通訊器,對柏寒鬆說,
“我們當家的很快就來。”
柏寒鬆臉上不耐煩,“要等多久?”
話音剛落,時月白那胖墩墩的身子,便從第二道圍牆後面緩緩的走了出來。
她的動作相當笨拙,看起來就好像託着一座大山那般,走路的腳步非常沉重。
隨着她的走動,身後的白煙繚繞滾動着。
如果時月白能夠長得再好看一些,倒真有點仙氣飄飄的感覺。
白花花的銀子,嘩啦啦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