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舊的倉庫裡,秦逸夏和一衆保鏢站在空曠的地方。
“把他們幾個弄醒。”秦逸夏嘴角染上抹陰狠的笑,“哪隻手碰了慕小姐,就給我廢掉那一整條手臂!”
幾個男人被揍得和豬頭沒什麼兩樣,臉上的血淌到白色的領口內,顯得猙獰無比。
隊長聞言,大步走過去就一腳踩在了男人的小腹下方,只聽到對方驚天動地地一聲哀叫,他冷冷地低問:“老實交代,哪隻手碰了?”
“……啊,痛……痛!輕點……我沒有,我沒有碰到她,你們就炸牆進來了!我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只是讓我上了這個女人而已,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開,放開我。”
隊長腳上的力道不減反增,陰鷙的眼裡冒出兇光,一字一頓地問:“說,是誰指使你過來的?”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放過我……好痛,好痛……”
這些傢伙夠狠啊,什麼來歷,無情的腳跟偏偏只踩那一處,還沒派上用場,就要廢了,他的老二要廢了!
整個倉庫裡,響起男人驚天泣地的哀嚎聲,秦逸夏蹲下身,從腰間掏出一把瑞士軍工刀,刀尖在男人的手指上劃了劃,“還敢嘴硬是不是?”
那男人也沒想到秦逸夏能下這樣的重手,他驚懼地睜大雙眼,嘴裡沒了一句能成形的話,“你,我,不要——”
秦逸夏冷冷盯着他,看着地上的男人如同一條狗一樣蜷在那!
他們闖進來時,這些人單純的以爲,對方也就是有些手段的富家少爺,家裡後臺比他們硬,纔會不小心暴露了蹤跡,應該早點辦事走人,沒成想這些傢伙一出手就不是人。
男人不敢再嘴硬,秦逸夏斂着眸,嘴角噙了抹笑,可這笑看在地上那些男人眼中,就跟死神來了似的!
他們渾身直打哆嗦,如實招供起來,“我說,我說,是一個戴墨鏡的女人,給了我們兄弟一筆錢,讓我們把那個叫慕傾傾的女孩誘出來,好好收拾一頓,又新鮮又刺激又有錢賺,我們哥幾個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一道亮光閃過,秦逸夏出手極快,手裡的瑞士刀鮮血淋漓切掉了男人的手指,他慘叫一聲,十根手指無一倖免。
秦逸夏將手裡的刀子放在男人的臉上擦了擦,“這樣夠新鮮,夠刺激嗎?”
十指連心,男人疼得不住哀嚎。
可秦逸夏偏偏覺得不過癮,非得一點一點折磨着他們。
男人喘着粗氣,不住求饒,“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啊。”
秦逸夏依舊是刀起刀落,絲毫不含糊,彷彿他切的不是手指,而是蘿蔔白菜一樣,“現在不需要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好好享受臨死前的滋味吧!”
幾個大男人在地上打滾,一個勁磕頭,血花濺開,嘴裡還模糊地求饒着。
秦逸夏沒了繼續折騰的興致,收起匕首站直身子,跨步往外走,保鏢們問道,“隊長,這幾個人怎麼辦?”
“丟出去喂狗!”
他們看向秦逸夏,他反倒是沒什麼表情,直接開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