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流年彎着眉眼,撓了撓許遲暮的腰間,“老小孩啊?”
許遲暮捉住她的手,“是啊是啊。”然後把喬流年剩下的話都堵在脣齒間,直接把人撲倒了。
第二天喬流年就沒起來牀,喬父喬母能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他倆也樂見其成,老早就惦記着一個大胖孫子呢。
喬流年一覺睡到大中午,纔好不容易從牀上爬起來。腰間的痠痛簡直了。可想而知她昨天和許遲暮到底玩脫到什麼程度。現在回想起來她都忍不住老臉一紅。
雖然說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可是昨天……
喬流年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別再回想昨晚的事了。鑽進浴室裡衝了個澡,把自己全都收拾好纔出來。
喬父喬母今天已經緩和不少了。雖然昨天吵的厲害,可是喬流年還是看出了喬母眼裡的關心。喬父一向身體不好,這幾天恐怕是感冒了,一直咳嗽。
每咳嗽一次,喬流年就發現喬母會不自然的瞟一眼喬父。
許遲暮一直讓人在廚房裡溫着飯,喬流年下來就可以直接吃。喬流年的飲食都是許遲暮讓人精心照料的,雖然流產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很久了,可是喬流年到底是傷了底子,現如今的身體不怎麼好。
喬流年小口小口的喝湯,大眼睛是不是瞥一眼她自己的爸媽。
許遲暮拉開她身側的椅子落座,“快吃飯,看什麼呢。”
喬流年嗔他一眼,繼續慢條斯理的喝湯,小聲說:“我又沒什麼事,你管我吃的快吃的慢啊。”
她放下湯匙,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
許遲暮單手撐腮,看着喬流年細嚼慢嚥。一舉一動都是優雅端莊,迄今爲止許遲暮還覺得神奇,喬家也並非什麼大富大貴人家,可是喬流年卻被教導的極好,在禮儀上你根本挑不出來任何毛病。
他這麼想着,就自然而然的問出來了。
喬流年眨眨眼,無辜道:“我沒跟你說過嗎?”
“說什麼?”許遲暮疑惑。
“我小時候經常在商家,商伯母是個很優雅的人,從小耳濡目染吧。”
聽她這麼說,許遲暮又想到另一個問題,“我迄今爲止都不知道,你們家到底是怎麼和商零家扯上關係的?”
商零的身份,雖然沒擺在明面上說過,可是許遲暮這麼聰明也是知道點的。
喬流年看了眼喬父喬母,距離自己挺遠的,應該聽不清自己說啥。
“這是個秘密,但是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喬流年故作玄虛。
許遲暮擡起手,在喬流年腰間撓了一下。喬流年一個哆嗦,筷子就從手上掉下去。她赧然,白潤如玉的耳朵紅起來,連帶着脖子的一小片肌膚。
許遲暮的手就落在她腰上不動,眯眼威脅她:“你說不說?”
喬流年摁住他的手,“我錯了錯了,說說說。”
“商零的確是前任總統的兒子,現任總統的侄子。他爸叫商俞凌,我爸是商俞凌的一個警衛,算是吧。關係挺親密的,所以小時候我經常出入商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