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容暗自沉下氣來,這裡人多,她不便有異樣。
就在水月容緩緩的坐下身時,那高臺之上的宇文鴻月突然大笑着開了口:
“哈哈哈水將軍啊,我還不知道這孩子還能歌善舞啊”
那口中的“他”無疑便是水月容了。
水震天聞言神色微微一頓,隨即陪着笑了笑道:
“哪裡,皇上擡愛了。”
事實上,水震天也很疑惑,水月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樣的時候,而且上了中場助興歌舞的舞臺上。
宇文鴻月見水震天並不願意討論水月容,於是也不好再追問。
“距離下一場開始還有半個時辰,讓衆位學員也都休息休息,鬆口氣,來人吶,去準備些茶水點心上來,好好招待臺下的衆位學員。”
宇文鴻月偏過頭,對着身後的太監開口吩咐道。
那王太監聞言立刻應聲下去準備:
“是,皇上。”
“皇上,本太子看如今正值下午,太陽也漸漸的落了下來,天氣也不是那麼的炎熱了,如此的好時候,乾坐着,多沒意思?”
突然,坐在一旁的上官阡陌開口對着宇文鴻月笑着說道。
宇文鴻月聞言微微一怔,隨即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那上官阡陌,面不改色,不動聲色的笑着開口道:
“那依阡陌太子之見,應該如何來安排這時間呢?”
上官阡陌聞言揚聲笑了笑,隨即手持摺扇瀟灑的揮了揮,神色若有若無的在自救的摺扇上瞟了兩眼,隨即“唰”的合上紙扇,對着宇文鴻月笑着開口道:
“聽聞月冥國的武學天才甚多不說,這文學方面造詣頗高的人才也是數不勝數,依本太子之見,不如趁着這休息的時間,我們再來比一場文試,若是最後的勝者,則可在武鬥的最後優先入榜,而且,阡陌此次前來月冥國,和我們鏡月國的國師大人,一起帶來了一份聖品,若是奪得最後冠軍的人,這聖品阡陌就會將它贈送給奪冠着,月冥國皇上,您看,意下如何?”
宇文鴻月聞言眉頭微微一蹙。
這個上官阡陌把他們月冥國的人都幾乎捧到了天上去,若是不答應,豈不是落人笑柄。
更何況,他早已得到消息,這上官阡陌和國師會帶來一份聖品前來,而且這聖品還是那世上只有一顆的白玉芙蕖。
他以爲只是單純的最後的奪冠者得,所以一直在瞪着上官阡陌將這件事說出來,因爲上官阡陌和國師他們把這白玉芙蕖帶了過來是保密狀態的,無人知道,而宇文鴻月也是派了精英才知道的消息。
這白玉芙蕖,可是個好東西啊。
白玉芙蕖乃藥中聖品,可清心通脈,脫胎換骨,更有甚者言,有起死回生之效,故而譽爲藥中聖品。
宇文鴻月沉思了片刻,隨即擡眸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好,朕準了。”
上官阡陌聞言頓時開朗的勾了勾脣,隨即將神色投向了臺下的水月容身上。
水月容自動忽略上官阡陌的注視,只是在靜靜的思考着上官阡陌說的話。
竟然還要多加一道文試?
這個上官阡陌,到底搞什麼鬼。
“阡陌太子,既然此事有你提出,你就來跟大家說說文試規則吧。”
宇文鴻月看向上官阡陌,擡手擺了擺,沉聲道。
上官阡陌聞言點了點頭,隨即笑着轉過身,站立在高臺的正中間,宇文鴻月的正前方,對着臺下的衆人揚聲說道:
“各位來自各國的學員們,如今時間雖然短暫卻也不算太過短暫,文試很簡單,先是對詩,接着便是筆試了。任何人,只要是在文試上面得到了最終的優勝者,那麼在此次交際大會的最後武鬥結束後,文試的優勝者就會有優先權指定與誰來對戰,但不一定就是文試的優勝者就能百分百的得到最後的勝利的,所以一切還是要以武鬥爲準。”
上官阡陌簡單的說明了一下規則。
水月容也大概的聽懂了他的意思,暗自蹙了蹙眉,默默不語。
第一輪32人,分8桌,以報名的兩人爲組合,選派一人抽籤,隨機抽取組合一桌爲一比賽桌。
每一個號碼都有兩個相同的,即1號籤2個,2號籤2個,以此類推,3至8號籤也都是2個。
其中,單號籤爲A組,雙號籤爲B組。抽籤號碼相同的爲一比賽組,所坐桌號爲自己抽籤號碼。
(如:鏡月國的馮燦和月冥國的水月容對家,鏡月國的馮燦代表抽籤爲1號,翎野國的風雲和夜黎國的崇野對家,翎野國的風雲代表抽籤也是1號,那麼,他們4人爲一比賽組,坐1號桌。其他類推。)
因爲有四國,而四國分別都派出兩個剛剛武鬥優勝的爲代表而出,此輪比賽後,8個勝隊進入第二輪比賽。
第二輪8人,分4桌,抽籤方式同上,比賽後4個勝隊進入第三輪比賽。第三輪6人,分2桌,抽籤方式同上,比賽後,2個勝隊進入決賽,爭冠亞軍,2個負隊爭第三名。
第四輪便就是決賽了。
而水月容是第二場的勝出佼佼者,自然也是在這名單之內的。
他們月冥國上的就是水浩風和水月容兩人了。
而鏡月國則是馮燦和華龍,翎野國的分別就是風雲和雲澈,夜黎國的便是那崇野和少頃了。
本來這翎野國的風雲是不應上場的,因爲他和水月清的比試中,與水月清打了個平手,明眼人其實都知道風雲是讓着水月清的,可是就是不知道風雲是怎麼想的,爲什麼要讓着水月清。
有人說,這風雲說不定是看上水月清了,也有人說,他是真的就是抵不過水月清,險險打了個平手而已。
總之各有心思,誰也不知。
風雲倒是無所謂耳邊的閒言碎語,依舊風輕雲淡的掛着淡淡的微笑,彷彿世俗與他無關,勝負與他無關,擂臺與他無關,和現在眼前的文試……也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