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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風,你去找月容小姐,問問秋澗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是什麼花兒,服用後可有大礙?”
秋琅面上雖然僵硬着,但是心底還是非常關心秋澗的,轉過頭就對着身後同樣擔憂的兩人沉聲開口道。
左風聽到叫到了自己的名字,立刻轉身快速的衝了出去。
秋琅擡手重重的拍了拍秋澗的臉,秋澗還是一動不動的睡的香甜。
“月容小姐!——月容小姐!——”
左風緊張的擡腳衝了進來,對着房間裡面就喚道。
“遇到萬事別這麼慌慌張張的,喜怒哀樂行於色,可是致命的弱點。”水月容淡淡的又在擺弄着桌上的各種藥材,對着行色慌張衝進來的左風緩緩開口道。
左風聞言腳下步伐立刻一頓,臉色陡然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看向水月容。
水月容緩緩擡了擡眸,見狀,無奈的蹙眉搖了搖頭。
剛剛纔說喜怒哀樂不得行於色,這就臉紅了,是說這個孩子單純呢,還是單純呢,還是單純呢。
“說吧,什麼事兒?”無奈的想了想,水月容再度低下頭,暗自道左風和左雲兩人還是需要鍛鍊,手中卻一直襬弄着桌上的藥材。
“哦,對,月容小姐,剛剛秋澗大哥吃了你院子裡種的花,就暈過去了,秋琅大哥讓我過來問問您,是否有大礙?”
左風一口氣將此番前來的主要目的快速的道出口。
水月容聞言手下的動作微微一頓,沉默了片刻,立刻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秋澗吃了我的花兒?哈哈哈哈……”
突然笑出聲的水月容,頓時嚇到了老實巴交的左風,左風有些後怕的神色恍惚了起來,不明所以的看着水月容,茫茫然的目光看上去實在是滑稽的很。
水月容笑了片刻,害怕打擾醒了正在休息的赫連清璃,隨即死死的憋住笑意,放下手中的藥材,緩緩站起身,對着左風指了指門外。
左風見狀立刻會意,快速的走出了門。
等到水月容也走出了門,將房門給帶上,轉過身,立刻滿是笑意的看着左風,笑着開口道:“走,走走走走,帶我去看看那個秋澗。”
左風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跟着水月容的步伐,朝着水月容的院子處走了過去。
“非離,你告訴皇兄,你是不是喜歡水月容那個調皮丫頭?”
皇宮之中,養心殿中,宇文鴻月神情凝重的看着夜非離,再度將兩人僵持了一夜的問題說出口,看向夜非離的神情之中帶着濃濃的沉重之意。
其實宇文鴻月早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他卻是不死心的非要夜非離親自回答他。
因爲這種事情,就算是要得到當事人的肯定,才能解決回答宇文鴻月的疑問。
夜非離坐在椅子上,緩緩的喝着手中的茶,聽到宇文鴻月這一夜以來問的無數遍的問題。
就在昨夜的時候,他正要離開,宇文鴻月突然問起來這個問題,他一直沒有回答,宇文鴻月就乾脆派人收住了養心殿門口,不讓自己離開,非要給他一個答案不可。
其實憑夜非離的本事,就算是想要離開,還不是彈指之間的事情。只是因爲對方的人是宇文鴻月,所以他才頗有耐心的坐在這裡,品着茶,聽着宇文鴻月的“牢騷問題”。
宇文鴻月這一晚上到現在,可是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越是不能得到夜非離的準確答案,他就越是着急,也越是心急如焚,可是這個夜非離偏偏就是這麼一副冷冷淡淡的性子,讓宇文鴻月快要氣個半死。
“我說非離啊,你倒是跟皇兄說啊,你到底是不是喜歡水月容!”
宇文鴻月一拍大腿,再度忍不住埋怨的問了起來,神情之中的煩躁之意,已經不言語表。
“我說非離!你要是再不告訴我!那我可就治水月容那個臭丫頭的罪了啊!”
宇文鴻月一咬牙,乾脆直接放大招,對着夜非離就怒氣騰騰的沉聲斥道。
果然,此話一處,夜非離的雙眸頓時擡了擡。
但是……
只是擡了擡……而已。
隨即又放下去了,繼續保持着不理會宇文鴻月的誇張臉色。
“好!好!好好好!好你個夜非離!你真是要氣死我了你!”宇文鴻月氣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瞪着夜非離,擡起手就指着夜非離指責了起來。
“皇兄,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你有必要纏着我問了我一個晚上嗎?”
而就在此時,夜非離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的站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對着宇文鴻月很是無奈的開口道。
宇文鴻月聞言頓時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走下臺階,就朝着夜非離奔了過去,焦急的開口道:“我能不着急麼我,我可是你皇兄啊,你說你,你都老大不小了,你這一天天的,王府裡連個王妃都沒有,你說你,你說我能不着急嗎我!”
宇文鴻月如今的模樣,倒是挺像催婚的家長似的,看着夜非離的眼神,充滿了擔憂和焦急之色,還有濃烈的關心之意。
夜非離聞言雙眸微微閃了閃,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此番動作讓原本以爲夜非離會回答的宇文鴻月,頓時就泄了氣一般,絲毫都沒有了帝王的風範,完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長兄模樣。
“我說非離啊,你要是喜歡那個水月容,你大可以告訴皇兄啊,皇兄替你做主!”
宇文鴻月擡手拍了拍夜非離的肩膀,大笑着開口道。
夜非離聞言確實直截了當的搖了搖頭,“她喜歡的人不是我、”
此話一出,直接性的回答了宇文鴻月一晚上的疑問。
這樣,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