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冥國的大學士突然站出身來,對着高臺上的宇文鴻月就拱手揚聲高昂道。熱門
衆人聞言齊齊的一愣。
爲什麼愣?
古往今來,只有成名的老文學家纔能有機會將自己的作品記載入史冊中,而水月容只是一個毛頭小孩兒,而且還是個女娃兒,這可是從古至今從來都沒有的。
水月容聞言也是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大學士毀容如此的高擡自己,也不知到底是真心……還是刻意。
想到此,水月容立刻將視線轉移到哪大學士的身上去,淡淡的笑着開口道:
“大學士過獎了,只是本小姐班門弄斧而已,記入史冊之舉,可千萬不可。”
那大學士聞言挺直身子,轉過身笑着看向水月容,擡手捋了捋自己的黑灰色的鬍子笑道:
“水月容大小姐不僅文學造詣頗高,就連這謙卑的心性都是極好,令在下佩服不已。”
說罷,大學士又轉過身看向水震天笑着開口道:
“水將軍,如此聰明伶俐的女娃兒,何故之前一直藏着?得女如此,可真是羨煞旁人啊。”
水震天聞言回以一笑,誇獎水月容自然是他這個做父親的驕傲,但是這個大學士好的不提,偏偏要提起這個,讓水鎮天無法回答,只得報以一笑迴應。
大學士見水震天不回答,自知可能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於是也沒再多問,只是將視線再度投向了宇文鴻月道:
“皇上以爲如何?”
宇文鴻月聞言開始沉思起來,大學士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其實他也明白大學士的意思,要在這文試比賽之上,將水月容的作品高高的擡價,也不是說水月容的詩句不好,反而水月容的詩句是作的極好極好,否則的話,這個大學士也算是個聰明人,怎麼可能會這樣提出要求呢?
水月容此番聞言,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看來這大學士的確是個聰明之人,水月容在二十一世紀,一向文科都是極好,所以她也很是尊重那些文學造詣很高的長輩,此番開來,水月容倒是對這個大學士心生好感。
“皇上,容兒她畢竟年紀還小,若是真覺得作品不錯,也可先行讓內務府記下,等日後容兒年長些了,再記錄也不遲。”
水震天緩緩站起身,對着宇文鴻月拱了拱手,緩緩的沉聲開口道。
宇文鴻月聞言頓時眼睛一亮,連連點頭,這倒的確是個好辦法。
即不會令他破例將年輕孩子的詩句載入史冊,也不會讓其他國的學員覺得他不同意大學士的看法。
“水將軍所言極是,月容丫頭畢竟還是年紀尚小,那就依了水將軍的意思,讓內務府的人先行記錄下來,日後加入史冊中。”
水月容見狀也沒有再說話,過多的推脫會讓人家以爲她做作。
“阡陌太子,怎麼樣?”
想到此,水月容突然想到還在比賽呢,立刻就對着上官阡陌揚了揚下巴,得意的開口道。
上官阡陌見狀忍俊不禁,隨即拱手緩緩開口道:
“月容小姐的文學造詣之高,本太子甘拜下風。”
此話一出,衆人齊齊譁聲一片。
就連那宇文鴻月的面色也是微微一怔。
只是那鏡月國的國師的臉色讓人看不清楚,但是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從那鏡月國國師身上傳來的寒意。
其實上官阡陌的詩句也是極好極好的,只是風格與水月容不同罷了,但是其實也能一較高下的,兩人的詩句若是打分起來,打個平手都是可以的。
但是上官阡陌本人都這麼說了,如果再有恭維的人說話的話,那就是拍馬屁了,所以一時之間,的確無人站出來說上官阡陌的好話。
“阡陌太子客氣了,你我不相上下,這點自知之明,本小姐還是有的。”
而就在衆人無人敢上前誇讚一句上官阡陌的時候,水月容突然笑着出了聲,對着上官阡陌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語氣風輕雲淡,沒有絲毫恭維,沒有絲毫諂媚,只有平淡的如同朋友之間的對話一般。
上官阡陌聞言神色微微一怔,隨即回過神來,對着水月容笑着迴應道:
“月容小姐,你……”
“噯,阡陌太子,這局,咱們可是平手了,下一場,我可不會讓着你。”
上官阡陌本想說些什麼,水月容卻突然出聲打斷,對着上官阡陌笑着開口道。
說罷,水月容也不再給上官阡陌說話的機會,擡腳就走到一旁的茶桌旁,端起一杯茶輕抿了一口。
說了半天的話,她都要渴死了。
接下來的幾人,詩句作的不算太好,但也不差,時間分秒已過,只留下了五位。
於是又是開始滔滔不絕的分配。
而水月容畢竟是二十一世紀來的,詩句這些,就算自己不是高材生,對付他們,那也是綽綽有餘了。
所以,答案顯而易見,必然是水月容得勝的。
加上那個上官阡陌不知道搞什麼鬼,一直都在不停的誇讚水月容,令在場所有人的心下意識的就偏向了水月容。
而這文試比賽,水月容自然也是贏得很是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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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試比賽結束,水月容擡腳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水浩風和溫鴻源等人早就已經如狼似虎的看着水月容了,讓水月容不禁失笑。
“容兒,你太厲害了,我這個做哥哥的,都甘拜下風了。”
水浩風打心底的誇讚着水月容,知道自己的妹妹不再像從前那樣懦弱無能,而且變得如此的心境聰慧,着實讓水浩風安慰不已,也感到驕傲不已。
“是啊,月容丫頭,你可真是讓老夫刮目相看啊。”
溫鴻源越來越覺得自己當初的眼光是不會錯的,果然,水月容的確是讓他驚歎不已。
水月容聞言微微一笑,淡淡的開口道:
“沒什麼,僥倖罷了。”
水浩風和溫鴻源聞言對視一眼,沒再說什麼,反正他們心裡明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