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翁啓宇無奈的收回功法,怒瞪着靳梧箴,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剛纔這一路她都裝的很無辜,在房間裡還表現的慌亂不安,真是好演技。
靳梧箴對着他聳聳肩,眨着無辜的眼神說道:“我好意想幫你解毒,你卻要睡我;我想逃走,你還想殺我。你說的對,我就是賤人,賤命一條,不過現在有翁爺這條命陪着,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寂寞呢!”
翁啓宇被她說的更是七竅生煙,要是眼神能殺人,他現在已經把靳梧箴戳的渾身是窟窿。
靳梧箴小手一轉,就像變戲法似地拿出一個小瓶,對他說道:“你本來就身中劇毒,現在又中了我獨家秘製的七步絕命丹,若是沒我的解藥,你懂的!”
翁啓宇恨得牙根疼,環視一下街面上的人,認識他的哪有敢出來看熱鬧的,全都躲了起來。剛纔還熱鬧非凡的煙花地,現在只有他和靳梧箴在對峙。
不遠處還有那股強大的氣息,他不是傻瓜,絕對不會吃眼前虧。把這筆賬牢牢的記在心上。臉上卻難得換上了一副笑面,本來陰狠的人笑起來,也不會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反倒是更像凜冬來臨。
他輕笑的說道:“靳姑娘,剛纔完全是誤會。”
“哼!”靳梧箴不屑的哼了一聲,你當我傻?誤會?
翁啓宇接着說道:“先不說你還幫過李三,就憑你能看出我中毒,我也不會對你不利。可是你也應該體諒,我這毒可是中了很久,找了很多名醫都沒辦法,你這麼小的年紀,我懷疑一下無可厚非吧!”
靳梧箴懶得聽他的鬼話,從開始遇到他,感受到他身體裡散發出的血腥,她就知道這個人絕不是善類。
“翁爺,我手上就是解藥,你意下如何?”
翁啓宇眯着眼,神色有些痛苦的說道:“本來我也沒打算將你如何,也罷,你給我解藥,咱們就此別過。”
說完對着靳梧箴攤開了手掌。
靳梧箴扯着嘴角說道:“翁琉璃的腿是我傷的,但是按照我的力度,絕不至於傷這麼久,但那兩個丫鬟不是我害的,今天我把話說清,以後你們不可以再找我麻煩。”
翁啓宇懶懶的點頭答應,其實心裡可把這些全都一筆一筆加註在靳梧箴身上,若不是今天起了玩心,現在靳梧箴應該在大牢裡邊受盡煎熬。
不過是一個女人,暫且放你一馬,來日方長。只要不離開睦州,有的是機會整治。
現在翁啓宇已經在腦海裡勾畫靳梧箴受盡酷刑,****的畫面,脣邊溢出淡淡的笑意,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翁啓宇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日後州府的人絕不會找你麻煩。如有違信,不得好死!”
“那好!”靳梧箴這纔算放心,她本不想害人性命,目的達到,沒有不給他醫治的道理。
正要把藥瓶遞給他,身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還有老鴇喊道:“翁爺,別讓這丫頭跑了,傷了我的人,還想跑。”
翁啓宇可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狼狽,劍眉倒豎對着那幫人喊了一聲:“你的損失記在我賬上,這邊沒你的事。”
靳梧箴淺笑一下,把藥瓶放在距離翁啓宇一步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