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了一隻半透明的蝦放到口中,感覺很香,肉質很嫩,用這樣的手法做出的蝦,口感確實比其他的手法做出的好,很美味。
忍不住又吃了第二個,第三個。
翁開看到大家對醉蝦十分滿意,吩咐又做了一份。
這回端上來,不用靳仁給她,靳梧箴胃口大開,自己就夾來吃。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餐廳的氣氛活躍起來。有人自告奮勇的開始表演助興。
首當其衝的當然是翁香玉,她是有備而來,想要使出渾身解數討得九爺歡心,這樣的表演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有美人撫琴,同桌的一個少年紅着臉,自告奮勇的舞劍。琴劍和鳴,自成風景。
靳梧箴眯着眼咂咂嘴,滿嘴的酒香,笑眯眯的拍着靳仁的肩說道:“靳智晃來晃去的幹嘛呢?”
靳仁稍有一點醉意,卻還清醒,眯起小眼睛看了一下,糾正道:“你眼花了吧!他哪有動?”
“哦!是嗎?”靳梧箴嬌憨的撅着嘴。
翁香玉演奏一曲,馬上有人叫好,嚷着讓她再來。她也不扭捏,又彈了一曲。
有些酒意的人,放下平日裡的拘謹,門第,就像同齡的玩伴一樣,這樣的氣氛輕鬆愉悅。
翁開喜笑顏開的看着這羣嬉鬧的人,由衷的感慨:“年輕真好啊!這山莊還有馬場,要是九爺喜歡,就多留幾日,好好玩樂一番。”
九爺輕輕的應了一聲,藉口身體不適,慵懶的裹着狐裘先行告退。他看似不經意的掃過靳梧箴,她的臉色泛着粉紅,彎彎的眼像天邊掛着的月牙,笑的真甜!
翁香玉也飲了一點酒,臉色緋紅。像是出於禮貌,陪着九爺步出餐廳。
靳梧箴瞥見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神色有點黯然,不過轉瞬即逝。
九爺已經離席,翁開便沒有留下來看他們玩鬧的理由。攜着夫人也離開。
他一走,下邊的人更是放得開。
這些人當中當屬翁啓宇年長,都要稱呼他爲哥哥,他飲了酒,身上有些淡淡的酒氣。人卻還是精神的很。
不知道是誰提議,這麼喝酒沒什麼趣味,不如玩點花樣,有人就說擊鼓傳花吧!鼓聲停的時候,花在誰的手裡,誰就表演一個節目。
不管是吟詩,作對,歌舞,彈唱,都可以;要是不想表演就要罰酒三杯。
酒杯是三錢的小瓷杯,三杯酒不到一兩,對這些人也不算爲難。
這樣的提議馬上得到大家的應和。
靳梧箴悄無聲息的退到邊沿,不是不想跟他們玩,而是越來越困,本想回去休息,但心裡總有一種感覺,只要她出了餐廳就一定會撞見九爺和翁香玉。
她可不想看着她們眉來眼去給自己添堵。九爺特性很強的人,今天都把狐裘交給了翁香玉。看來他們之間進步的還挺快。
這也沒什麼好糾結,九爺拋開身份,他還是個男人。是男人就不會對投懷送抱免疫吧!更何況還是那麼國色天香的人。
“靳梧箴,你不一起玩嗎?”
翁琉璃的話把她拉回到現實,靳梧箴眯着眼,笑呵呵的說:“我什麼也不會,看你們玩吧!”
“啊?”翁琉璃不可置信的驚呼,然後有點輕蔑的說:“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你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