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靳梧箴歡脫的影子,留下了九爺獨自在飯桌前凌亂着。
靳梧箴只在宴喜樓逛了一圈,在掌櫃那要了些白紙。便回到天字一號。桌子已經收拾乾淨,臥室裡邊枯萎的花也都清理過。趁着九爺不在房間,她把所有能藏東西的門都打開看了看。也沒發現有藏着九爺衣服的地方。
九爺早晨換衣服實在是太詭異,她開門的時間他就能換上整潔的衣服,這就說明他的衣服一定就放在這個房間。難道這個房間有密室,暗格之類。
這麼想就感覺不安全,萬一有人藏在她看不見的角落怎麼辦?九爺又不能時時刻刻在身邊。於是又把房間裡能挪動的擺設動了動。
當她碰到書案上的筆筒,搬了一下沒有搬動,就試着左右扭扭,果然,咔嗒一聲,就像是門閂落下,然後掛在牆面上那一副迷霧山的風景畫和牆面之間出現了一道縫隙。
靳梧箴趴在那道縫隙看了看,裡邊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趴在上邊隱約能聽到人語。
難道九爺在這個密室當中?
她猶豫了一會,既然是密室,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這麼進去,似乎不太好。但既然發現了,還在她住的房間,萬一不是九爺在裡邊,是別有用心的人,該怎麼辦?
心理鬥爭了片刻,她右手握着手術刀,左手夾着毒藥,確定準備周全,才輕輕拉開字畫的那條縫隙。秉着呼吸,用最輕的腳步蹭了進去。
剛進密室有些黑暗,適應了一會兒,就能看清周圍的環境。這個密室說起來倒像是一個隱藏的衣帽間。
她走進來之後碰觸到的都是一件件的衣服,她想九爺想必就是在這拿的換洗衣服。只是這個衣帽間有些大,她撥開衣物往裡邊又走了五步的距離,隱隱的便能聽見人聲,比剛纔更加清晰。
她側着耳朵,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貼着冰涼的牆壁又往聲音的來源靠近一些,眼前倒是有一些光亮,她想這或許就是密室連通的另一邊。光亮之中有人影輕輕的晃來晃去。
從影子的髮飾斷定,這是一男一女。
她就安安靜靜的聽着那邊的人說話。說話的聲音時遠時近,聽着斷斷續續,男人的聲音壓得低,聽不太真。女人的音調高,倒是能聽的全一些。
說話的還是個風情的女人,沒有一句話出口的時候不是夾着笑的。
“……這麼急着把人家招來……難不成是想我了?”
“我可是每天每夜都在想你……你的毒解了,沒有了蠱毒,是不是就能寵愛人家了?”
“我的心意你一直都知道,從前蠱毒礙着,現在就沒有妨礙了吧!”
“人家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
靳梧箴在她的話裡猛的猜測,和她對話的人是九爺。
一想到九爺和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相處在一個房間,她就覺得心裡發堵,雖然還沒聽見他說話,但眼看着那兩個影子重疊在一起。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是幹嘛?
我去TNN,真噁心,好生氣!也不知道九爺說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那女人笑的花枝亂顫,“珠寶,當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