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意思是想幫我把這些全都擺平嗎?”靳梧箴嬌媚的衝着他眨眼,臉上笑的像團花兒。
九爺都有些錯神,不知道哪個纔是真,哪個纔是假?難道他從前認識的那個有點小脾氣,有些混,有責任,有擔當,愛懟人的是假,現在這個曲意逢迎的纔是真?
她就那麼希望把兩個人的關係,劃分成這樣嗎?她把他當成了什麼呢?她以爲他是在用這些換她的肉體?若是這樣的交易,九爺自己都感到噁心。可是心裡卻有一種想法,就算被她當成了交易,她也是自己的,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想到她還是屬於他,九爺彎起了嘴角,笑的有些邪魅,語氣淡淡的又說:
“還有鎮海門,我可以讓他整個門派消失!”
靳梧箴撐着下巴,一臉崇拜的看着他,簡直就是滿眼冒金星。媚眼如絲的說道:
“真是太帥了!爺有什麼話這麼直接說出來就好,何必讓奴家猜呢!爺興師動衆的做這麼多事,您的心意奴家明白。”
說着拿起酒壺斟滿兩杯酒,一杯推到九爺面前,一杯拿在手上,站起身扭着千嬌百媚的身段,走到九爺身旁,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垂着波光浮動的眼眸,擡起腿斜坐進他的懷裡。
九爺被她的動作驚的身板有點僵,手腳都沒有安放的地兒。靳梧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表演裡,她覺得她實在是太有天分,爲什麼當初沒有聽星探的話去報考電影學院呢!就這演技,拿一個影后也是實至名歸啊!
根本就沒注意到九爺的不自然。看見九爺的那杯酒還在桌上,柔聲細語的說:“爺,來嘛!這杯酒奴家敬您,感謝您今天幫我運功療傷。”
說完仰頭一飲而盡。
九爺看着她嘴角晶瑩的水珠,這纔回過神端起了酒杯,還未等他拿到嘴邊。靳梧箴翹着蘭花指把酒杯接了過來,自言自語的又說:“這第二杯酒,奴家謝謝九爺幫我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搞定,但最主要的是九爺允許我參加丹藥大會。來!乾杯!”
這第二杯酒,就比剛纔豪放了不少,乾杯的動作一點不做作,倒是有點俠女的風範。
她坐在懷裡,九爺的心像小鹿亂撞,臉紅到了耳根,和桌子之間隔着她這麼嬌柔的身子,九爺想要拿到酒壺,身子卻不敢往前傾,胳膊是極力的伸長,好不容易勾到了酒壺,卻被靳梧箴拿了起來。
就見她彎着眼揚着嘴角,笑的甜絲絲的看着他,又倒上兩杯酒,語聲輕快的說:“這第三杯酒……”
九爺看她笑的有點合不攏嘴的樣,就知道她是喝醉了,這桃花釀的後勁足,像她不勝酒力的人,剛纔喝了一杯,現在就該感到睏乏,這又連幹了兩杯,不醉纔怪。
於是握住她的手,連帶着手裡的酒杯,說道:“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我沒醉,”靳梧箴嬌嗔的撅着嘴,頭靠在他的肩上舉着酒杯說道:“這第三杯酒慶祝夾心派正式成立,你知道嗎?我變成掌門了!並且一下子就招到六個人,”
說完咯咯的笑了起來,開心的不行,端着酒杯的手晃了晃遞到嘴邊,“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