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森沒有想到自己睡了一覺,君無邪就將事情給解決掉了。
看來他和君無邪相比,還真是差下了一大截。
不過事情是處理了,可安夕秀卻搭上了一頭烏黑的秀髮。
這算不算他的失責?
這麼尋思着,溫森看向君無邪的眼神便有了責怪的意思。
非得讓他回房間休息,這若是讓他跟着,說不定安夕秀的頭髮就不會被剪掉。
君無邪看出了溫森眼神中的意思,不過他沒有爭辯什麼。
畢竟溫森責怪的對,是他保護不周讓安夕秀受到了屍人的攻擊。
這個錯誤,他認。
對於君無邪的默認,溫森就像是抓到了致命點似得,“君公子,我就說和你們一起去,你非得攔着,若是我跟過去,說不定秀姑娘的黑髮就不會被剪掉。”
說的好似自己有多大本事一樣。
嗛……
“秀兒的頭髮被剪掉是我的疏忽,我也承認我保護不當,不過我不讓你去是爲你好,你現在藉助秀兒頭髮被剪的理由來擠兌我,你覺得這是一個男人應有的行爲嗎?”
“我並沒有擠兌你,我只是擔心秀姑娘而已,君公子不要會錯了意思。”溫森也不是省油的燈,字字句句的嗆了回去。
坐在邊上的安夕秀瞧着他們倆,不管是表情還是眼神,都不難看出他們兩個不對盤。
一開始君無邪就和安夕秀表明過,所以安夕秀的注意力放在溫森身上的時候就多了些。
溫森說當她是恩人,可他維護恩人安全的行爲有些過了吧?
可如果說溫森喜歡上了她,這也說不過去呀!
她一不傾國傾城,二沒有什麼優點去吸引男人,溫森喜歡她什麼?
安夕秀還在冥思苦想,可坐在兩側的溫森和君無邪卻一個嘴角翹起得意洋洋,一個面色鐵黑猶如鍋底。
‘秀姑娘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這是不是說明他有機會了?’溫森心裡嘀咕着。
君無邪真想拳頭揍在溫森那張臉上,偏偏衝動還未戰勝理智,所以就是想一想罷了。
他沒有像溫森那樣等安夕秀開口,而是主動出擊。
再怎麼說他和安夕秀膩歪慣了,這點優勢不利用起來,那他就成呆瓜了。
他挪動椅子湊近了安夕秀,擡起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秀兒,你在一眨不眨的盯着溫公子,他可就要找個地縫藏起來了。”
調侃的意思很明顯,卻成功的將安夕秀的視線轉開,也讓她從自個兒的思緒中緩過神來。
她對溫森抱歉一笑,“剛纔在想事兒,一時間就忘記收回視線了,不好意思。”
溫森不着痕跡的瞪了一眼君無邪,擡手對安夕秀擺了擺,一副沒關係樣子表現出來,“沒事,我沒介意。”
當然沒介意了,心裡還巴不得安夕秀一直瞧呢。
君無邪手側過身子,一手的手肘搭在桌上,手攥拳頭托腮。
兩隻黑眸饒有興趣的瞧着安夕秀,問道:“秀兒在想什麼事情這麼入神,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啊。”
君無邪早就知道溫森的事情,現在卻裝出一副沒事妖的樣子,真是可惡。
安夕秀白了一眼君無邪,起身就朝着門外走,“我剛纔在想,要是將你賺來的銀子都花掉,你是不是會坐在地上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