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失蹤
“小姐,這是哪裡……“春初的手被緋色拽在了手中,兩人停了下來看着這裡。沒有一個人,連丫鬟小廝都沒有。
緋色搖頭,她也不知道呢?
順着路往前面走,聽到了溪水潺潺的聲音,順着看過去,竟然發現一條半米多寬的小溪水流入池塘。潺潺的流水聲,而到池塘和溪水接洽的地方,停留着好些條魚兒。
這種時候還沒有現代所謂的金魚,有的也只是灰色的正常魚兒,可以吃。但是大戶人家玩心好,才把這種魚兒放養在池塘裡。
假山上放着燈籠,接着燈籠緋色才能看清湖水中的情況。這裡的蠟燭不是現代那種昏暗的光芒,才能照亮一小片,而油燈也有,卻在上面罩上了罩子,那種白色的罩子能放大光的明亮度。比起現代的電燈,還是不如,然而比起現代的蠟燭和油燈,卻亮了不少。
一直往前面走,纔看到房屋,也聽到了說話的聲音。緋色放開了拉着春初的手,慢步的往前面走去,順着說話聲音發出的方向。
房屋橫樑上每隔兩米遠就掛着一個燈籠,從一排排看去,照的前面通明。看到了一羣嬌俏的女子,在燈光下,個個打扮的馨香盛味,花枝招展。
這不會就是參加花魁競選的姑娘吧!緋色是一個女子,鐵錚錚的女子。所以就算穿着男裝,也會自動的把自己的性別給忽視,然而看到她的女子就不會這麼認爲。
穿着上等,面容俊秀,也是俊俏的小帥哥一枚,緋色剛剛走過來她們就看到了,一大羣人集合在房屋門前。嬉笑聲,攀比聲。諷刺聲、嘲笑聲都有。緋色的出現讓這羣姑娘安靜了一剎那,馬上又恢復了正常。在這種帥哥美人漫天飄的時候,容貌會評一個好分。然而卻也不會太讓人驚豔。
在齊南,才藝纔是首選。嫁出去給別國的人,那個不既是美女,又是才藝雙絕的。青樓在女子眼中是不雅的風月場所,而在男子的眼中,這地方的姑娘們每個人都是才藝雙絕,要賺錢,就必須有才有藝。
“呵呵。打擾各位了,在下迷路了,能請姑娘們指引個路嗎?“緋色揚起笑臉,俊秀的一張面容變得陽光照耀。星星明媚。聲音就算她在努力,還是帶着一股女兒家的雌性和柔滑細膩。
人長得好看,在哪裡都是受歡迎的,姑娘們看着緋色,手統一的望她前面走過的地方指着。緋色眼角抽搐了下。她想問的是後門,倒是前門她早走了。本是想饒下,然後在回去看熱鬧的,可想想若是被楚天釗逮到,那男人又要跟她囉嗦。什麼婦德了,三從四德,女戒了。讓她聽起來就一個頭兩個大,所以爲了安全和保險起見,她還是回去吧!
就是可惜了這個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賽,想想就鬱悶。
“公子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一位姑娘巧笑嫣然的走上前幾步,扭捏的身子沒讓人覺着反感,倒還帶着一股迷人的風味。緋色就算是個女人也嚥了咽口水,點了點頭,把視線從女子身上轉過來,真是豐滿呀!
一對靈脫的雙乳露出了大半,上面畫着一朵精湛的牡丹花,還說古代保守呢?這哪裡有一點保守的樣子。
身上的衣服也少的可憐,下半身露出了小腿,而裙子還是往兩邊分開的,她一走路,大腿就在紗巾製成的裙子下若隱若現,太勾引人了,銷魂。
離得近,加上在黑夜中緋色的視力也從未減退過,能清楚的看到女子的動作,然而對於隱藏在黑暗下的還是看不太清楚。但就看到的這般,都夠她欣賞了,女爲悅已者容,女子的容貌俏麗、妖豔明媚。像是罌粟中來的花妖,紅色的紗衣,妖豔的綻放。
女子聽着緋色咽口水的聲音,本來調戲的笑容變了變,男人都是這模樣,外表道意盎然,骨子裡就是下賤的色胚。女子微微的欣開遮擋住大腿的裙子,連大腿根部都若隱若現,緋色腦中的一根弦崩了。
尤物,簡直是尤物呀!她上次就應該找這種女子去勾引楚天釗的,而不是挑醜的醜那種噁心他。
想做做風流公子把身上衣服卸下一件給女子披上,但是看看自己身上也不多的衣裳,緋色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這麼熱的天,她還穿着這麼多,若是脫了一件,她女子的特徵就很容易被看出來。
“你不冷嗎!“就算夏天再熱,也是入夜了,一陣風速吹來,她感覺到的是舒服的涼意,而女子身穿這麼點衣服,一定會有些冷意。
緋色這般問道,到讓女子停住了前進的步子,風騷的手放在大腿上,臉色僵了僵。
後面傳來一陣鬨堂大笑,讓女子的臉色變了又變,她的妖媚一直是她的驕傲。在這種場合中,她很會討好男人,並且瞭解男人,讓每一個在她這裡的男人都興高采烈。
對於她的身體和挑逗,她也是有着絕對的自信,面對對面男子一聲你不冷吧!讓剛纔還在想所有男人都一樣的女子剎那間覺着面子丟了。這麼多姐妹面前,她的面子丟了,她情何以堪呀!
也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後面的笑聲讓她覺着裡子面子都沒有了。
看向緋色,臉色頓時不好起來,也只是陰沉了一眨眼的功夫,馬上變得巧笑嫣然。所以說妓女變臉最快,就是這般。
“公子,你這話說的,冷的話你能給我暖和暖和唄!“緋色雞皮疙瘩起了一地,被女子的一句話給嚇得落荒而逃。
“呵呵!在下沒這個愛好,告辭。“剛纔匆忙的四處看中,看到了右手邊不遠處有個小門,應該就是後門了。對着女子擺擺手,拉起春初的手就往着小門衝去,這女子太恐怖了。
嚥了咽口水,她還真不習慣一個女人對着她說讓她暖暖,她思想太複雜了,不要把人家想歪了。然如何能想歪呀!
緋色的速度很快,推了下小門,鎖着的。緋色稍微的使勁,門竟然開了,咯吱的門板磨擦聲在空氣中響起。開着的,緋色推開門後拉着春初進了去,留下後面呆愣住了的姑娘們。
那是……,這公子慘了。
進入哪個地方的,還沒有完好出來的。姑娘們打了個冷戰,然後事不關己的緊忙轉移視線,那地方,她們平時連邊上都不敢走到。卻又在她們屋子不遠處,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做事,生怕那裡面的人看到,然後她們就慘了。
姑娘們當沒看到剛纔的一幕,繼續的演練着要表演的才藝。對於她們而言,進入了那個院子,就沒命活着出來,她們擔心也無用。
緋色出了小門,才發現不是後門,裡面還是一個院子。皺了皺眉頭,看着門上又把鎖,她怎麼打開了,拉起鎖一看,已經生鏽了。沒有理會,緋色拉着春初返回來,門卻碰的一聲關上了。
緋色嚇了一跳,猛然間回過頭,春初在她視線中緩緩倒下,鼻尖漂浮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頓時失去了知覺。
楚天釗明明看到了那女人,但是找了一圈百花樓也沒有找到,臉色還是黑着。眼中的怒火都能燃燒起來,在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他確認剛纔的自己不是眼花。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跑到這種地方來玩,她就真的這麼無聊嗎?
沒有找到,楚天釗只能往後院找,那個女人有可能會來這裡。她都看到他了還跑,一定是躲起來了。
楚天釗隱身在黑暗中,把百花樓都尋了一遍,卻還是沒能找到,跟在她身邊的是春初吧!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竟然領着主子來這種地方,楚天釗忍了忍,憋着一肚子氣回到茶桌上。
急急的喝了一杯茶水壓下心中的怒火,那女人……想着就來氣。
“楚兄這是……“二王爺看到楚天釗回來後,臉色黑着,奇怪的問道。
“無事!“楚天釗感受到集中在他身上的兩道視線,努力的平復了心中的火氣,微笑着說道,儼然一副溫潤公子的模樣。
青樓裡是什麼樣子的,當然是一片荼蘼之氣,而花魁競選大賽在邀請人物到齊了就開始了。南甯幾人當然是有能力開包房的,只是因爲他們被邀請成爲了評判,所以在外面安排了桌子,用簾子隔了起來。
倌雅帶領緋色坐的座位是在左手邊,而右手邊全部都是有權勢的王公貴族,被邀請來座位這次花魁大賽的觀衆和評委。
而左邊的就是靠出錢進入的了,進入百花樓不需花錢,而座位確實要花錢的。每人都有購得牌子一張,茶桌上都備有筆墨,哪位姑娘才藝好,入選了。觀衆就在牌子上提上她的名字,而開始比賽就是觀衆來評判,需要不到被邀請來的人物。
這些有權勢的人物主要還是觀衆,拉來鎮場子的。
這個點子和想法是在十年前出現,具體出自誰的想法,無人得知。只是百花樓的幕後主人有能力邀請到這麼多王公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