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身體不行了?”我的臉貼着冰涼的松木長桌說“沒有,只是有點累了。”她點着頭沒有繼續吵我來,下午時分書文山倒是打了一趟電話,接過“喂,秦落遊。”他總是喊我名字,現在聽我的名字不加個兄弟都不舒服,逆耳怪怪的,“恩,是我。”
站起了身,外面下午的陽光曬的大地,藍金色的幕布下的天空,萬里無雲“你說好了。”見對面半天沒吱聲就說到,對面那頭也是爽快便說“今天是怎麼回事?”我早就想到了,把來因去果說了一遍,對面點着頭感嘆道“這都能碰見擔心死我了,以前奶奶也是經常那樣。”我隱約感覺有一些隱私,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書文山,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他笑道“笑道,等下午六點外面晚自習後,你換上校服,戴上紅袖章,來一趟學校。”我疑惑的問“我又不是去上學的,要這些幹什麼?”對面哈哈的笑道“我知道,這一聲方便也好解釋。”我點頭恩聲之後問道“風紫的情況怎麼樣?”
對面真的很討厭風紫,話一出口就感覺聲音降了幾個調次“提她做什麼。”我搖着頭問“我見過你的母親了,總是感覺人和柔雅。”對面聽着我的形容詞哈哈大笑說“你說我母親柔雅,直接說浪蕩好了。”我聽着他的評價說“她是你的母親吶。”對面搖着頭說“還有很多事你不知道。”
我也只好點頭說“待會換好校服,到校門口之後呢?”他放心的說“我會接應你的。”掛斷了電話,心裡不知道是何滋味,熬時間總是很慢的,下午五點多,我徘徊在校門外人行道,見到書文山高大的背影打着招呼,他點着頭,烏長髮飄逸的被風散,他見到我“你好啊。”他的手臂邊繫着同樣和我一樣的袖章。
“我們進去吧。”他話音落下,保安室的幾個保安還真是會認人,打開了大門,我跟着他的身後,校園的氣息有點不習慣,書文山見我低頭不說話就開口“高三了,馬上就要畢業了,雖然說總是感覺隱隱約約,不過這也是我最後一屆的校慶,辦好就行了。”我笑道“很厲害。”我看着大鐘塔的爬山虎說
“也是,你來見見我們的學生辦公室。”他領着我來穿過了一樓的走廊,過了操場,鑽到了操場對面的社團樓五層建築中,頂層樓寬敞的教室,幾臺打印機和電腦,會議桌和校辦公室的平分秋毫了,幾大扇玻璃窗戶下,能眺望操場和那邊的教學樓,我眯着眼睛說“你們學生會好像權利很大。”
書文山坐在了首席的位上說“權利也就一般吧,除了一些重要的,其餘的雜物之類的活都是學生乾的,所以叫學生會,其實也就是幹苦力的。”我坐在其中一張座位上木板凳和教室的椅子沒什麼二樣,唯獨他坐的是一張真皮沙發,充滿了海綿的座墊,他拿着圓珠筆,在一大堆公文疊裡面審視。
模樣看上去很是正經,我見到說“你很正式。”他稍微一愣馬上笑道“架子還是要裝出來的。”我點着頭問道“叫我來有什麼事嗎。”我摸着自己身上的校服有些不習慣,他點着頭,拿出了放在打印機上的筆記本,打開了會議室的投影儀,插入了筆記本的硬件插口裡,我見到他電腦羞恥的封面說“你這一不小心露出來。”
他笑道“他們都習慣了,又沒有女生。”我愣了一下問道“沒女生。”他點頭,從公文疊裡取出了十張紙張,讓我接過後說“先放在個位子前面,而且你換個位子坐吧,來這裡。”他笑着燦爛手輕輕的拍着自己身旁的座位。
我嚥了咽口水說“哪裡還有規矩的嗎?”他笑道指着我原來的位置說“你若不相信去坐好了。”
我搖着頭,他看着手錶說“來了。”我看着他的側臉外面的天色還是夕陽存在,撒滿了紅色的藍布幕天空有些奇異的色彩,學生會的大門被人打開了,陸陸續續不斷的來九個男生,一一坐座,他們的眼神都在打量着我,清一色的全部都是戴着眼睛,表情嚴肅的人“老文,這是?”
期間剛剛我坐的位置上一個高高瘦瘦的面容清秀的男生問道“哦,這是我請來的外援人放心,我朋友大家也該放心了吧。”他們打量着我紛紛點頭,書文山咳了一聲看着我說“今天主要的就是來集中一下,第二也就是爲了校園慶,幹完這一票,我們就解放了。”他打開了ppt上用藝術字寫着校園慶的三個大字。
一羣人議論紛紛,還真是意見繁多,他們很認真,我閉着嘴巴聽者他們之間的對話,可能是三十分鐘後吧,書文山提及到了我“那麼資金和設備方面,我的朋友秦落遊就要幫大忙了。”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看着衆人說“我們都知道學校窮,這個大家習以爲常的好。”
他這話是說給我聽着的,我泯着嘴脣沒笑出來,他看着我繼續說道“以往的校園慶無法就是搞搞什麼才藝表演吶,還有相聲吶,都是沒用的節目浪費時間。”坐在中間一排的一個面容不瘦不胖眉毛粗厚的男生說道“會長,不過這是校方承認的,你不會想搞什麼電子競技之類的吧?”衆人紛紛輕笑,我看不懂這有啥好笑的。
書文山說“電子競技,學校幾百年沒換的機子,我怕是不行,這屆我打算直接就是社會實踐,讓世人說我們這些讀書人不懂社會的話一邊去。”衆人沒有說話,書文山看了我一眼和大家說“至於人呢,我想用更多的,這也就是他的作用。”剛剛那個面容清秀的男生道“你好。”
我朝他點着頭,他站起身子看着我說“不知道,你是做什麼行業,看你的模樣很年輕。”外面的夕陽在沒落着,西邊彎角的月亮顫顫巍巍的探出了身子來,我笑道“餐飲行業。”他點頭坐下了,書文山見此說“這些方面我會特別注意,你們把原本的方案都顧好,什麼問題都沒有,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