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會在這個地方?”她快速的從抽屜裡掏出一沓小紙條,在上用圓珠筆奮筆疾書,我說“爲什麼不說話呢?”她聽到之後,又扔下來了一張紙條“教室裡有人傻。”我點頭小聲的說“我來有點急事,不過你的模樣好可愛。”我看這她的側臉,她也不敢直視我,也不敢盯着窗外說話,傳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大字
“滾!”我有些佯裝失意,抖抖肩膀,雙手插着褲口袋就要走的模樣,只聽見身上小聲“別走...”我笑嘻嘻的轉身,她的眼神看着教室嘴裡大聲的唸叨“沒,剛剛看書不自主就念出來了。”她解釋着,我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嘩嘩的扔下來三張紙條“你必須要告訴你來學校的原因。”“你爲什麼在這裡”“你要在學校留多久?”
我無奈,貼着牆壁,上就是窗戶,我小聲的嘀咕“風紫,你可能不認識,就是你們班上的那個女生。”又扔下了一張紙條寫着“說清楚”我大概含糊的說“有些事真是說不清楚的,要不這樣,QQ上聊。”她輕輕的恩了一聲,我說“我在學校也不知道多久,怎麼了?”又滑下來一張紙條,被我抓在手心中。
“放學在教室裡等我。”我有些吃驚說“你們九點多才放學,我可等不了這麼久。”她的紙條上,娟秀的字跡寫到“今天月考完了,下午四點就放學了,就來好了。”我有些吃驚說“要這麼嗎?”上面沒有說話,半天沒有迴應,遞下來一小張撕碎的小紙片,上面寫着“煩。”我點頭說“恩,我看時間吧,會來的。”
我沒有轉身,不知道身後的人,是不是在看着我,一直走到了最裡面,從教學樓一繞上了八層樓,一陣涼風,有些冰涼的風吹着我的臉頰,額頭還有二鬢的髮絲紛紛飄舞,我看着這片校園嚥了咽口水,打開了銅質門把手,裡面的人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們這麼纔來!”她帶着一絲責備的語氣我說“有點事,這不是來了嘛。”
她也沒繼續說什麼了,我坐到了她的對面說“前幾天,聽你哥哥說去哪裡玩了?”她低着腦袋,臉上表情有些難過,我說“你沒事吧?”她搖搖頭說“你看這個。”她的牙齒咬着嘴脣,流出了鮮紅的血液,我看着微信的聊天記錄,貌似是風紫和另一個女生聊的“最後怎麼了,你們現在是?”
對面打了一個難過的表情說“分了,他家裡人不接受我,不同意。”風紫打道“這種人也活該。”對面說“也不是全怪..”我往下看着聊天記錄,期間有“你疼嗎?”她說“恩,平時很疼了,只不過喜歡習慣就好。”風紫說“以後就沒有了。”對面打道“你要幹嘛?”她把手機面對着我,環境的環境裡誰都沒發出聲音。
“我們出來見過面吧?”對面答道“好的。”然後風紫熟練的擺弄着手機,打開了視頻資料,“這你看看,我想我哥哥是真的做錯了..”她帶着一絲踉蹌的語氣說着,視頻裡面上半身**着身子的女性,背上面全部傷痕,有些是蠟油滴的紅圈燙傷,有的是一道道細細的皮繩痕跡,風紫說“這些都還算好的,你看看這個。”
我有些適應不過來,在酒店被褥上躺着的女性,哪裡遇見腐爛,紅腫,她說“前天,昨天我和哥哥說了去玩,其實我有鑰匙,哥哥不知道,她們每天就被囚禁在裡面,你知道的..”她頓了頓話語,臉上的袖口之色再也這擋不住,我說“還有嗎?”她點着頭,翻出了更多的照片,觸目驚心着,我能看到她們暗淡的眼神。
風紫說“雖然哥哥平時對她們很好,基本是要什麼給什麼,但是有些人是被騙過來的,所以我在想,他在作孽,所以,所以..”我說“報案吧。”她的眼神有些紅腫,顫抖着身子輕聲的說“我害怕。”話音落下,她雙手抱頭,癱在沙發上就開始哭了起來,外面的陽光透過了玻璃窗戶照進來,我說“我去報案吧。”
她說“不,先別這樣,我想跟我哥哥說一下。”她收起了自己的手機,我有些驚愕,對面的風羽接過了電話“妹。”對面很是真誠沒有一點的裝腔作勢,風紫哽咽的嘶嘶聲沒有說話“啊,果然,沒事情的妹妹。”風紫在顫抖着,風羽繼續說“也是該這樣了,對面掛斷了電話。”風紫有些呆愣,她沒反應過來。
就連我也是沒聽懂他的話,風紫說“我哥哥,他他說了什麼?”我搖着頭說“不知道。”她有些顫抖說“可以陪我一起嘛,就是在外面也好。”我點頭,她事先準備好的衣服,換號便服後,先從校門口的柵欄杆爬了出去,十分鐘後,我從後小道路上走着,也沒個十幾分鍾,她還在休息的,見到我又來了,眼神打着招呼。
我有些吃驚,沒有什麼心情去聊天,她趁着化學老師寫公式,快速的寫了一張紙條,就從窗戶口扔了下來“你記住了嗎?!”她還在後面畫了一個簡易的笑哭表情,我點頭,她則繼續聽着課,光明正大成校門口走出來,看見風紫一直在等着我,我說“你這麼不走?”
她搖着頭說“一起吧。”我愣住了說“好吧。”一路是死一樣的沉默,她在我身後緊跟着我說“去那裡報案。”她擡頭看着有些陰沉的天空,一團團厚重的烏雲,彷彿是要掉了下來,空氣中滿是水腥味,我邁着艱難的步子看着天空說“要下雨了。”她點頭加快的着腳步,我說“打車去吧。”她搖頭。
一直花了四十分鐘,走到了屬於拱墅區派出所總局,用着**的刻着這幾個大字,派出所六層的高建築,一道道防盜穿,鐵柵欄上掛着警語“執迷不悟,自尋死路”推開了玻璃門,吱嘎的聲音發了出來,這裡沒有任何動靜,白的可以反光的瓷磚地板,還有一盞盞的白熾燈照着,前臺上的男警察見到有人來,邊開始正襟危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