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天仔仔用着我姐姐的山地自行車,都基本成了專屬的女王司機了,仔仔春天,梧桐葉發芽的似乎,載着打扮潮流的姐姐,在人行道道開着,姐姐嗚嗚的吹着涼風,大夏天也就是初三結束的似乎,我姐姐要去上海讀高中,仔仔感受着一旁學生異樣的目光,姐姐抱着仔仔充滿男性魅力的腰說“沒關係的,結束了。””
“仔仔看着來來往往的電動車,抱着他的這個女孩,穿着白紗雪紡的蕾絲連衣裙,長髮挽着肩膀二側,二隻小白鞋護着修長的大腿在不斷的輕輕擺動着,表情很是幸福,仔仔感受着身後熱乎乎的溫度說“考的怎麼樣?”姐姐嘴輕輕唸叨“我故意考差的。”仔仔臉一黑說“你瘋了嗎?”我姐姐的臉頰貼着仔仔被汗水浸透的白襯衫說”
““我還沒有呢,我不能這樣。”仔仔心裡很難過,他知道自己和身後的這個女孩並不合適,十幾分鍾後,騎過了熱鬧的城市,燈火通明真是浪費電,仔仔心裡是怎麼想的,他載着姐姐來到了他的家,在餘杭農村的小平房裡,他很害羞說“我沒有什麼錢。”姐姐第一次到的時候就說“恩,這邊有向日葵,我剛剛看見了池塘裡面有魚嗎?””
“仔仔,在中考結束的昨天載着姐姐來到他的家,我姐姐說過,那是她最幸福的一天,仔仔親了她的臉頰,他們二個都很害羞,他看着這個穿着白紗連衣裙,穿着白色小白鞋的女孩,充滿了青春的氣息,長髮被她撩在了耳朵後,她聞着這邊,一股荷花的氣息,姐姐說“辛苦你了。”仔仔蹲在地上,姐姐坐在了她的竹蓆穿上。”
“仔仔有些悲傷的看着姐姐說“對不起,影響你了。”他以前知道她的父親從來不管她的,直到他的出現,他的父親就時刻提防,姐姐的手機響了,外面的天氣正是烈日當頭,所以的農作物都低下了頭,蛐蛐不叫了,燕子在他小平房的屋檐下躲在巢裡避暑,姐姐和爸爸爭吵了一會,啼哭簌簌的眼淚就掉了下來,他看着姐姐說”
““你回去吧,上海應該是不是大城市?”他被烈日曬黑的膚色,和姐姐彈指可吹破的白皙皮膚有明顯的對比,姐姐紅着眼睛說“你不要我了?!”仔仔在社會上混了幾年,感覺不讀書還是很難受的,他一開始在一家餐館裡打零工,因爲一個客人看不習慣他的模樣,被老闆呵出來了,仗着他不懂事,也沒給工錢。”
“後來仔仔去圖書館,幹了那邊圖書管理員,一天重複着同樣的工作,雖然沒有太陽曬,不過工資太少了,後來書店倒閉了,網絡時代的文學閱讀來了,後來姐姐中考,他在工地上開着挖掘機,師傅是個原父親的老鄉,看着仔仔牛高馬大也就找了徒弟,一個月份也有好幾千的工資,仔仔在中考那天有了自己的挖掘機。”
“他滅了自己的菸頭,看着翹着二郎腿,左手肘搭在大腿上,下巴磕着手掌看着蹲在地上的他說“你們家真有錢呢..”仔仔被他的父親警告着,原因很簡單,這個戴着社會痞氣,沒有讀書沒有教養,原本算的上俊俏的臉,很糟糕的不滿了各種傷痕,大腿上還有幾公分的刀傷,姐姐說“仔仔。”仔仔皺着眉頭說“你走吧,錢拿着!””
“仔仔明白,什麼叫高檔的社會,他以前說過大哥大都是喝紅酒,搖高腳杯,大姐大都是穿着禮服,頭髮長長的人,仔仔被我姐姐罵了說“我就不走,我今天就要跟你睡覺,我不管了。”她的面龐美麗的讓仔仔不敢多看,會拉小提琴,在學校裡也算是風雲的人物,幾乎會仔仔乾的所以活,哦他纔想起來,她不會開挖掘機。”
“仔仔臉一紅,然後一青臉上痛苦的說“我知道,笨。”仔仔每次喊我姐姐笨的時候,姐姐的臉總是會紅,她激動的喊,站起身子看着蹲在地上的仔仔說“你叫我笨,就要一輩子叫我笨。”仔仔沒有體驗過有錢人的生活,擡頭看了姐姐一眼說“以後還有好多人呢。”姐姐的眼淚就掉下來了說“我就要你,我就要在你的身邊!””
“仔仔心裡也苦,但是他沉默着,他在社會上學到了,大男人有苦不要說,“你爲什麼不說話,難道我爸爸那幾句話就讓你...你還是個大男人嘛,有種來親我嘴巴...你...你別這樣子,我只想在你身邊,他們...我知道你不會理解我,可是.仔仔你喜歡我嗎?”仔仔強忍住了眼淚,點着頭,她帶着哭腔說“那你喊我女王可以嗎?””
“這是姐姐最後的任性要去,她去了上海音樂學院,仔仔在姐姐登機那天,他沒有去過機場,一望沒邊,周圍男人西裝皮鞋,要麼就是手錶髮膠,女人一個個高跟,裙襬恨不得全部在地上拖着走,仔仔穿着洗的發白的黑襯衫,穿着老式過時的回力鞋,其實是太久了才顯的老氣,頭髮已經染成黑的了,工作老闆要求這個樣子。”
“仔仔很後悔去找工作,但是很想去找工作,他在策劃着如何給我姐姐買一部手機,如何逗我姐開心....仔仔走在機場上,他依稀的記得這個字,還是姐姐教他的,仔仔認得蘇杭和上海兒字,他走着,周圍的人投來了嫌棄的目光,仔仔沒去看他們,他們嫌棄的看着仔仔臉上的傷痕,有的女性躲的遠遠的,因爲仔仔光着頭,有點像流氓。”
“仔仔回想起來他工作前的長頭髮,斜劉海銀白髮,可是風度翩翩的帥小夥,挖掘機開久了,大夏天的日曬,頭髮流汗太礙事了,就被師傅強制性提成了光頭,那雙眼皮因爲在施工的時候被碎廢渣擦傷,留下來傷痕,仔仔問着一個男性說“師傅..不先生您好,請問一下這邊是...”他的話還沒問完,很明顯這個手提公文包,穿着西裝的男性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