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修,你看這件事...”二個男性的對話,原本是很正常,準備回家的我,經過花園的時候,又見到了。
“哈哈,開玩笑,別當真了,不過你真的決定這麼做了?”
“妹妹的話,她的脾氣很暴躁,跟我父親簡直一個模樣。”他的語氣有點厭惡,特別是提到父親那二個字後。
“你說的是哪個父親。”欲斷修看着那個男人,語氣飄忽不定。
“親生的。”他冷冷的吐出了這三個字,不帶着自己的任何感情。
“哦,原來你還記得呀,不過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或者說你想達到什麼目的呢。”
“沒有人和你一樣,做什麼事情都是先算計好的。”他打斷了他的話。
“呵呵,不知道你說這話是幹什麼,我們二個聊天,可沒什麼算計呀。”他習慣性的推了推的自己的黑眼鏡框,掩飾着自己的眼瞳裡的目光。
“別繞這麼多了,你這個忙能不能幫。”他有些不耐煩的看着欲斷修,不知道他在打着什麼鬼主意。
“能的,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只是你懂的嗎。”他臉上露出笑非笑的模樣,看上去很是詭異狡詐,在他這副書生人的臉上,顯的不合適。
“就五個人,不能再多了,要不然我那邊也不好交代。”他看着欲斷修伸出手,握緊着拳頭,笑眯眯的看着他。
“兄弟,五個人很爲難呢。”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牢騷了一句而已。
“五個人算多了,前幾天我自己的二個人,還受傷了。”他的話變的憤怒,不知道是加了自己的人,這幾個字。
“你還有自己人呀,你混的不錯呀,怎麼樣是以後想,翻嗎。”他特意的把翻這個詞說的重了很多,餘音很長,看着站在面前的他,他陰沉着自己的臉。
“哎,風羽兄弟,別這樣吶,開玩笑的,只要二個人怎麼樣。他伸出了手指,比劃着人數。”
“你今天很奇怪呢?”風羽,看着欲斷修,他們二個散發出來的氣質,無比的詭異。
這二個人還能牽扯在一起,不知不覺中,我似乎習慣了偷窺的感覺,已經看了他好幾次的隱私,我沒有任何的異樣感,彷彿這就是正常的事情。
“怎麼奇怪了,風羽兄弟。”
沒什麼,我妹妹進高中的事情,你能辦好嗎?
“能的,不就是學軍高中,只要你妹妹在學校,不要太招搖,畢業什麼的都沒有問題。”他向風羽保證着,語氣裡滿是自信。
“學軍這個高中,可不是一般人有關係就能搞成的,你這個浙大的研究生,還能這權利?”
“風羽兄弟,你這話就說差了,這個人是要會變通的,你能先告訴我,你理解的權利是什麼?”
“你想幹什麼?”他警惕的看着,笑眯眯的欲斷修,這個人真是活的精。
“沒什麼,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你就聽我說幾句,靜下心聽我說幾句。”
“別裝的這副模樣,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幹過什麼髒的事情。”他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的模樣,沒有任何的危險,甚至很有書生氣,不過他明白這個人,比誰都要噁心,比誰都要自私。
“哎人嗎,逍遙自在,這不就是人生了嗎,彼此彼此呀,你也希望和我一樣吧。”他看着風羽,然後擡頭看着春天開着的紫藤花。
他沉默着,聽着他開始講話,這段時間的公園來的人特別少,我已經是看見第二次看見欲斷修在這裡了,這次還是跟風羽,他還說着些奇怪的話。
風紫是他的妹妹,學軍高中,這種人還想進那種地方,在做夢吧。蹲下的身體,在木槿叢中,心中默默的想着。
我看着那二個人,繼續聽着他們的對話。
“你妹妹進學軍,需要人脈嗎,畢竟錢和人脈就等於利益吧,我一直相信世界上,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然後,你知道你妹妹是怎麼進學軍嗎?”
他搖了搖頭。
“不知道呀,我告訴你吧,要不然你用二個大漢換的機會,還是很划算的呀。”他笑眯眯的看着風羽,還沒有等他回答,就開始說了起來。
“人脈,就是年級主任,副校長,至於爲什麼能進出嗎,人是有三個感覺器官的,腦,嘴,和下體。”
“你不會?”他聽到他的話,忍不住喊了出來,彷彿在經歷什麼不可思議的神情。
“小聲點,小聲點。”他的手指頭按着自己的嘴脣,看着風羽這激動的模樣。
“你真的能幹出那種事情呀,你還不嫌夠噁心嗎?”
“這點小事情,只要是找對人,在熟悉熟悉一陣,同樣的都是人,有什麼不可能呢,你說是吧,風羽。”
“瘋子。”他輕輕的撇了一句,欲斷修的臉上,反而興奮了起來。
“恩,瘋子,你妹妹的名字,叫風紫,還真的很像呢,你不感覺嗎?”
“閉嘴!”
“好吧,看看你呀,你以後別生氣,壓在心底別放出來,要不然怎麼幹掉你的那個父親呢,哈哈哈。”風羽呆愣在原地,拳頭都握緊了,手骨發出的聲音格外恐怖,陰沉着臉,看着還在笑着的欲斷修。
“生氣是蠢,壓抑是聰,搞人要好好的搞,要不然就沒意思了,風羽兄弟。”他的手掌,穩住着他顫抖着的手,沒有任何的語氣,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你是真的瘋子。”他的話半是鄙視,半是厭惡。
“感謝誇獎了,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妹妹的事情我來解決,你的事情...”
“放心,明天就來,都是內圈的人。”
“就喜歡你這句話,那風羽兄弟,你也不早了吧,你的父親最近很注意你呢。”
看着遠處離開的風羽,他今天穿着的是一套黑色的風衣,高大的個子和他的衣着,看上去很是帥氣,這個年輕人,在想着些什麼呢......
“真費力。”他看着風羽離開的地方,擡頭看着紫藤花的模樣。
拿出了手機,我不知道爲什麼要有這個習慣,我拍下了這一幕,一個男人擡頭看着紫藤花的模樣,
從花壇裡面抽出黑攝像機,上面還閃爍着綠色的指示燈....
“裁這,不好,看看這句話說的,父親,還真是自作多情呀。”他擺弄着攝像機,在翻閱着什麼東西,有點聽不清他的話了。
奇怪,這個叫欲斷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