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清的街道,胡羽樂說道:“走,送你回寢室。”
“啊?”葉心惠在想着別的事一時沒反應過來。
“啊什麼啊,難道你想去包房間,不過我口袋只剩下十幾塊錢了,我這一個月攢下來的零花啊,不過你想要去開房間我也不會介意的,雖然這種發展快了點……”
“你找死啊!”還沒等胡羽樂說完葉心惠就開始發飆了:“愚人節已經過了。”
“那只有送你會宿舍了。”
胡羽樂和葉心惠都住在私人宿舍,只是都比較靠近學校而已。兩人走在大街上。
“惠。”胡羽樂說:“其實我對自己發過誓,高中三年不交女朋友。如果違背誓言就考不上好的大學。”
胡羽樂停頓了一下,葉心惠靜靜地聽着。停頓了一會,胡羽樂繼續說道:“但是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上了大學之後我會像《大話西遊》裡的至尊寶一樣說,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放在我面前,但是我不懂得珍惜……”胡羽樂說到這裡又沉默了一會才繼續說:“或許我還不夠愛你,因爲我沒有爲你放下誓言,但是我希望你能等我……惠,愛不僅僅是一種感覺,它更是一種責任,而我現在稚嫩的雙肩還不能擔起這份責任,等到我羽翼豐滿之時,我會帶你一起飛。我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我不能承諾什麼,但是請你相信我,至少現在的我可以爲你做任何事。如果你覺得有人比我更愛你,你可以不必等待,我會祝你幸福。”
胡羽樂說完長噓了一口氣,然後俏皮地說:“感動吧!”
葉心惠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低着頭,兩個人靜靜走着。從這一條路到葉心惠的宿舍必須經過一條小巷,那小巷很長但是路燈幾乎很少。現在縣城裡的治安很差,經常在夜晚有不良少年打劫,相傳基本上各個派出所的的兵都是賊,城裡一些有錢的公子少爺不想上學在街上當小混混,等到一定年齡,父母想約束一下他們便隨便用錢或者其他途徑給他們先搞個職位,而派出所比較缺人手,便就塞進去了,警察和賊都相互認識,指不定還是好哥們。前兩年還出過交警和巡邏幹警打死過部隊軍官的事。胡羽樂想,如果算命先生真是對的,那麼沒有什麼比今晚更合適了。
胡羽樂和葉心惠走到巷口,便有兩個社會青年走出來堵住了他們的去路,然後從他們後面又多出來一個,把葉心惠和胡羽樂圍在中間。雖然現在跑會來得及,但是現在又葉心惠在了,那就不一樣了。葉心惠看了看四周街上鬼影都沒有一個,她便驚慌地躲到胡羽樂身後。
“別怕,有我在。”胡羽樂微側過臉對葉心惠說。
“小子,有錢嗎?”其中以個社會青年問
胡羽樂過去常常與他一個死黨在週末出來玩到深夜纔會去,他們每次都帶着鐵棒,說要是遇到哪些敗類要狠狠教訓一頓,不過那個死黨沒上完學就回老家去了,所以鐵棒也扔了。胡羽樂剛上初中的時候也被劫過,但是自從第一次被劫之後,以後的好幾次都被他機靈的躲了過去,可是胡羽樂知道這次是躲不過去了。不過以胡雨樂的性格他是不會讓這些人逞心如意的。
“沒有。”胡羽樂語氣很沉穩,雖然有些緊張,但是怎麼說類似的情況他也經歷了好幾次。
“真的沒有?”另一個青年輕蔑的說“要是搜到了就不跟你客氣了。”
“爲什麼讓你搜?”胡羽樂反問。
“你有得選嗎?”青年說着走了上來。
“再靠近我可不客氣了!”胡羽樂語氣變重了。
可是前邊那兩個青年依舊逼了上來,不僅僅是前面兩位,後面那位也同樣逼了上來。當距離拉到一定的時候,胡羽樂向前衝了過去,但是他突然轉身一拳掃在背後那個青年的臉上,然後與幾個青年開打了起來。很快胡羽樂便被制住了,兩個人架着胡羽樂,另一個青年向葉心惠走去,然後抓住她的手。
“放開”葉心惠掙扎。
胡羽樂怒氣上心頭,趁着兩個青年警覺一鬆便猛一下掙開,衝上前去狠狠把那個青年推倒在地上,然後還上前補了一腳。
“打我不要緊,碰我女朋友那就不一樣了!”
胡羽樂狠狠說着。但是這一下三個青年也怒了,三個一起上前圍毆胡羽樂。好幾次胡羽樂差點被抓住不過每次都掙開了,上衣被撕破了好幾處,也摔倒過好幾次,身上受過無數重拳、腳踢,但是他越打越猛,像一頭髮瘋了的猛獸,不要命地打,三個青年也被捱了他好幾下。葉心惠已躲到巷子裡邊,胡羽樂守着巷口亂打。最後可能是因爲怕鬧出人命,或者認爲不值得,有或者突然良心發現,那幾個青年被瘋子似的胡羽樂趕跑了。胡羽樂很幸運,至少對於今天晚上來說是這樣的,因爲他碰到的只是一般的混混,一般的混混不會帶着利器。
胡羽樂吃力地走回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葉心惠看到胡羽樂愣了一下,然後一頭撲到胡羽樂懷中。
“這麼容易就被感動了,有沒有想過他們三個可能和我是一夥的。”胡羽樂一邊喘氣一邊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傻瓜,剛纔也不會跑回去,要是我被他們打倒了,你怎麼辦,真是白癡一個,做事沒經過大腦。”
“還說,傷得怎麼樣啊?”葉心惠心疼着,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沒看到我好好地站着嗎,小傻瓜,不用擔心,沒事,小時候玩摔得都比現在嚴重。”胡羽樂笑着。
“還笑。”葉心惠。
“走吧,就這點路程了,要是中間再出來幾個我可不管你了。”胡羽樂
兩人走到葉心惠的宿舍,葉心惠開了門,然後等待着。
“幹什麼?”胡羽樂問。
“進來啊,我幫你擦藥。”葉心惠。
“裡邊都是女的,你要引狼入室啊,你擔得起我可擔不起。”胡羽樂。
這時葉心惠纔想起來,不是在自己的家。
“好了,這離我宿舍很近,抄小路幾百米就到了,你睡吧,就當沒發生過什麼。”胡羽樂
“那我送你回去。”葉心惠
“靠!大小姐,你說的跟玩似的!還不怕啊,你不怕,我還怕呢。剛纔已經算萬幸了。”胡羽樂腦袋大了起來。
“我開玩笑的。”葉心惠調皮地說
“切,一點都不好笑,和白癡說的一樣,好我給個謎語讓你猜——一隻豬和一隻企鵝放在零下40度的冰箱裡,企鵝死了,豬卻沒死,爲什麼?”胡羽樂出了個謎題。
葉心惠想了想:“不知道?”
“其實……豬也不知道。”說完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葉心惠疑惑了一會:“你耍我,哪是什麼謎語,明明是腦子急轉彎嘛。”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別人還在睡覺呢。我先走了,拜拜,做個好夢。”胡羽樂說完走了。轉過彎,雙手不斷擦着傷口“好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