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告訴大家,日後修建房子務必不能偷工減料。
又是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滿身白‘花’‘花’的‘肉’的胖姑娘,又是一陣驚歎,只希望這城主‘女’兒醒來之後,不要大鬧,否則嗚呼哀哉的不是那幾個紅衣人,而是他們城池裡這些住着的人啊!
對面尖塔上的城主與東方大境主將剛纔不遠處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雖說,對於自己那胖‘女’兒有很多不滿,但城主自問還是很疼她的,此刻見到自家胖‘女’兒就這麼被一巴掌拍在了地上,街上又是空無一人,只留她一人淒涼無比,真是有些心疼。
“大境主大人,屬下可否下去將小‘女’帶回去?”
可此時此刻,那些紅衣人都是離開了,身邊的大境主大人也是未曾開口說過話,讓他心中忐忑不已。
忐忑過後,便是不安,但又是等了會依舊沒見大境主大人開口後,這城主便是再也忍不住了。
“嗯,去吧。”
城主一直站在東方大境主的身後,一直看不到大境主大人的神‘色’,只能從他開口的話中,來揣測大境主大人的情緒。
不知怎麼的,大境主大人那清雅的聲音裡,竟是帶了一些笑意?
城主還想再多說什麼,但想起大境主大人一向是不喜歡人多問的,便是趕緊退了出去。
城主大人的身子雖然是圓胖不已,卻也是靈活不已,胖胖的身子,能做到這麼靈活的,也是不多了。
從尖塔一路往下,到了地面之後,腳尖一點,便是快速的朝着前面那靈爾昏厥的地方飛去。
大街上一個人,悽悽涼涼的,便是隻有那矮胖城主,以及那倒在地上的城主‘女’兒。
城主到了靈爾身邊後,一邊有些鬱悶的將靈爾‘弄’到自己背上,一邊苦悶的朝着城主府裡去,若不是今日一事,是在東方大境主的默許下發生的,他必定是找那幾個人算賬,如今,因爲大境主大人的原因,這賬都是算不了。
於是,躲在房屋裡,逐漸開始撤下保護結界,又是探出頭來的人們就看到了兩個圓球‘交’疊在一起,快速的朝着城主府移動。
而東方大境主的視線,一直是落在朝着那黃金宮殿而去的容西月的身上,尖塔足夠高,從上往下看去,還能看到他們一行人逐漸蜿蜒在地上不斷朝前走的姿態。
紅衣如火熱烈,三人紅衣成一線。
正朝着黃金宮殿而去的容西月總感覺身後有一道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就是往後看去,下意識的就是擡頭朝上看去。
這一眼,就看到了那在不遠處高高聳立着的尖塔。
尖塔的最上方有一扇窗,窗子正是打開着的,遠遠看去,卻是沒有人,只有微風拂動窗簾。
“怎麼了?”
楚溫‘玉’見容西月忽然停下,且是回頭看去,忍不住也順着容西月的視線朝後看去,卻是什麼也沒看到,便忍不住問道。
“剛剛似乎有人。”
容西月覺得自己的感覺不會錯,剛纔那尖塔之上,分明是有人的,不知道怎麼的當她回頭看去的時候,卻是沒人了,只剩下了那開着的窗子。
楚溫‘玉’聽了,又是轉頭朝那地方看了一眼。
沒說話,卻覺得,那地方,真是一個能窺探下面全局的好地方,這城池裡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躲不開那上面的注目。
只是,會有誰在那上面一直看着下面的情景呢?!
回過頭,繼續跟着容西月朝着目的地而去,楚溫‘玉’的心裡,卻是埋下了深思的種子。
楚溫‘玉’和容西月將實現從那尖塔上移開後,站在窗子邊上的東方大境主纔是探出了半邊的身子,那淡金‘色’的長髮垂下,外面的光透進來幾縷,落在那男子身上,散發着淡金的光澤,好看極了。
他的金袍一動,整個人在原地閃爍了一下,發出一陣刺眼的金光,便是消失不見。
這人現在看來,雖是不多話,但從那略顯風-‘騷’的金髮和金袍來看,卻是絕對不是他本來的樣子……
選妻大會這樣奇怪的大會,恐怕也只有在這東方大境地裡才能舉行了。
容西月看着手中那張智商畫着的路線,再是擡頭看了看眼前這座宏偉的滿是金‘色’的光澤的宮殿,真不愧是黃金宮殿。
原本以爲只是一個名字罷了,但一直到這黃金宮殿的外面才知道,這何止是名字啊!
想起那原先的荒北大境地的那座荒北大宮殿,都是沒有像現在這樣金碧輝煌過,至多在外面一些地方鍍上了金粉。
而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可是實實在在的用黃金砌成的宮殿,在太陽光下,散發着璀璨的光澤,刺眼的根本睜不開眼睛。
“請問各位前來,是否是因爲東方大境主大人的選妻大會?!”
容西月根本沒有看清楚面前這忽然出現的‘女’子是從哪裡出來的,什麼時候出現的,等聽到聲樂隊時候,她已經是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低眉斂首的等着自己的回答。
“是……”
不知道怎麼回事,容西月參加這選妻大會本來只是一個計謀罷了,目的是接近那東方大境主,然後找到那神秘靈氣之地,
但此時此刻,怎麼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只是爲了來參加選妻大會的。
“請隨我來。”
那‘女’子聲音不卑不亢,先是掃了一眼西荊,老爹,美人‘侍’從,最後實現落在楚溫‘玉’身上的時候,眼神亮了一下。
接着轉身,帶他們進去。
老爹微微皺眉,楚溫‘玉’拉住了容西月。
“大家都在裡面呢,請隨我來。”那‘女’子見衆人不跟上,便是轉過頭又語氣溫和得道了一句。
幾人纔是以容西月爲頭跟了上去。
果然,隨着他們進去,黃金宮殿的大‘門’一開,再是往裡面走了一會兒,就見一個殿堂裡,還沒靠近,就聽到裡面傳來的‘女’子‘交’談的嬉鬧聲。
容西月的眼‘色’有些怪異,心裡那怪異的念頭也是越來越濃郁,不光是她,西荊的心裡也升起了怪異的感覺。
古代皇帝選妃也不過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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