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辰陪着鳳子墨在京都裡玩鬧了大半個月。
這十幾天的日子裡,鳳子墨與前些時候待在龍耀宮裡頭皺緊眉頭的模樣大爲不同,他笑得很快樂,靠在鳳清辰的肩膀上、亦或是趴在他的背後時,也總會露出一臉幸福的神情。憑誰看了,都會心領神會的笑起來。
待妄月趕來皇宮時,瞧見的就是這樣幸福的鳳子墨,與站在他身邊那滿眼疼惜寵溺的鳳清辰。
自嘲的笑了笑,妄月想道,其實他一直都知道,鳳子墨永遠不會喜歡他的吧?就像還在天機谷的時候,鳳子墨面對他時總是一臉冷硬,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主宰生死的帝王,明明站在眼前,卻讓他覺得遠在天邊。
不是沒有想過要去拉近距離。只是沒來得及實行這個更靠近這個人一步的計劃,就得到了他要繼續訓練,而自己也要遠走的消息。
再見時,雖不是陌路,可他卻已有了愛人。而他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他幸福,默默守護。
妄月多在一顆大樹上隱藏着身形。
他愛鳳子墨愛了多久?他也不記得了。許是從初見時的驚豔中就愛上了,許是在他受傷之後,鳳子墨身上尚還有着未乾的血液,卻將膏藥拿給他時,就這麼愛上了。
可這個人走得實在太快,饒是他再怎麼拼盡全力追趕,看見的也不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虛妄背影。只是後來他才知道,這個人原來也會爲了別人,而慢下前進的步伐,站在原地稍作等待。
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妄月垂下眼簾,一片陰影打在他的臉上,看上去很是絕望。又或許,就是因爲知道鳳子墨這樣的人不會喜歡上他,所以,他才一直甘願着守候?
呵,誰知道呢?
……總歸,現下鳳子墨的身邊已有了別人。
不,或許,那個別人一直都住在鳳子墨的心裡。
妄月想起那時,鳳子墨總會站在天機谷的那條溪流旁,白燼窩在他身邊陪伴着。而鳳子墨則會拿出那支碧綠的玉簫輕輕吹奏。那首宛如天籟的曲子他從未聽過,卻一直記在了心裡。曲子中流露出來的些許思愁與懷念,一直讓他記憶深刻。只可笑,他妄月記住了這首略顯哀愁的曲子,沉浸在這裡頭,卻忘記了這首曲子所表達出來的意思。
這日,鳳子墨懶懶地半躺在貴妃榻上,墨色長髮一半傾瀉在背後,一般垂落在胸前,額前幾縷長髮順服地貼着臉頰。狹長的鳳眸半睜半垂,看不清眼裡的神色,像極了惑人心神的妖。
這些天來,他被鳳清辰照顧得很好,身上的風寒也早已痊癒。倆人放開手腳玩了十幾天,沒有管身上的事務,的確盡興。也因此,饒是鳳清辰挺空閒,但這些日子以來的事務堆積下來也很是可觀,需要他趕着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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