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洵聞言也是眸色一亮,之前的炸藥已經是天降神器,足以載入歷史讓燕國在諸國間稱王稱霸,若是有更厲害的武器,便是那神秘的幕後主使人他們也多了幾分把握戰勝。
“好,我這就去安排人準備。”待蘇眠月寫好配方之後季洵立即出門去,就怕耽擱了新武器製造。
畢竟蘇眠月剛纔沒有說的那麼有把握,季洵以爲她只是有了一個思路罷了。
很快季洵便將一應材料準備齊全,其實大多數和炸藥都是一樣的,只是很多東西都加細了且多了幾種材料。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蘇眠月可以說是廢寢忘食,每日都在研製炸彈改革,並且陪她一同研究的人都是上次參與制造炸藥的那些暗衛。
不過蘇眠月再忙每日也會抽出一至兩個時辰來陪伴小皇子,這是她身爲母親應盡的義務和職責。
正如季洵所言那般,袁少秋帶人在榆林國進行了一次大掃蕩,將所有查出來的藥人基地全部摧毀,爲了嚴防有漏網之魚,袁少秋不得不帶着暗衛暗中查訪,將一些被隱藏的很深的藥人救出來處置了。
不管這些人以前有多苦,但他們被洗腦效忠那個不肯露面的神秘人便註定了這悲慘的命運,且袁少秋承擔不起放他們一條生路的後果。
至於那些培養藥人的藥材基地自也不能留,接連幾日的大火將藥材和藥庫燒的乾乾淨淨,絕對是給那個神秘人的一次重創。
榆林國新皇施行暴政,百姓們自不會爲新皇報仇,且皇帝爲了鞏固自己的政權將皇室中人屠殺殆盡,即便有幾個活着的也變成了殘廢無法繼承大統。
待袁少秋將榆林國內部清理乾淨之後,丹珠頓珠兩姐妹也帶着孩子回到榆林國,袁少秋親自在城門口迎接,並且半是威脅的讓朝中大臣攜妻女前來接人。
不少見過姐妹兩人的人自然知曉她們的身份,袁少秋和兩姐妹已然成親又有了兒女,是名副其實的駙馬爺,很多心思活絡的人便能猜到袁少秋要他們來接人的目的是什麼了,這分明就是想要接管朝廷。
大臣們在袁少秋刻意放水的情況下很快便商量出對他們最有利的決定,擁立駙馬爺爲皇,但條件是將來傳位必須是兩位公主所出的皇子。
袁少秋本就是個嫌女人麻煩卻因一些事才娶了這姐妹兩人,且以駙馬的身份登基爲帝也不適合再充裕後宮,否則和雲萬昇沒有區別,故而毫不爲難的應下這個請求,並且頒佈詔書,此生除這兩位公主後宮不會再有其他妃嬪。
“阿洵,兄弟能爲你做的都做了,現在只能祝你們一家早日團圓了。”將密函交給季洵派來協助自己的暗衛,待人離開之後袁少秋才感慨了這麼一句。
做皇帝並非袁少秋所願,可兩位妻子的國仇家恨他不能不管,況且季洵也需要他來接手榆林國。
有燕國的榜樣在前,袁少秋一改江湖做派,開始認真處理國事。
儘管榆林國只是個小國,卻還是按照燕國的大致方向來處理國情,相信用不了多久榆林國便能成爲不可忽視的國家。
當然,袁少秋做事如此方便也要感謝上一任君王的殘暴血腥,如今他對百姓的恩澤可是讓百姓愛戴不已,且沒有皇室中人從中作梗,更是方便了袁少秋推行新政。
至於那些想要陽奉陰違的官員,只要他們不怕自己睡覺的時候府中被夷爲平地,自己也被炸的粉身碎骨,就儘管去做絆腳石。
北辰國皇宮內,君不悔一身龍袍加身,正坐在御書房裡看着季洵寫給他的密函,眼中隱隱有暖意流淌而過,可嘴角卻還是笑的放蕩不羈。
“倒是娶了個好女人,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被這個女人給玩弄於股掌之中,阿洵用情至深可不是好事。”將密函點燃,直到化爲灰燼君不悔這才起身準備走出御書房,暗自慶幸他的後宮沒有一個女人,否則他定會被煩死。
“啓稟皇上,夫人已經進城了,不過夫人不肯入宮……”門外有太監爲難的聲音響起。
君不悔先是驚喜的神色在,聽完太監的話之後立即佈滿烏雲,一腳踹開御書房大門便走出去,步伐不停的問道:“夫人現在身處何處?”
“回皇上的話,夫人現在正要入住客棧。”太監忙小跑的跟上來回話。
“備馬,出宮。”君不悔神色冷冽的開口,不等太監跟上便大步朝宮門口的方向走去,至於馬匹何時到他並不在意,不過是多走幾步路罷了,若非不想暴露自己的武功,他早就縱身離去。
太監一溜煙的跑去安排馬匹,君不悔則是面色陰晴不定,在心中想了很多種可能性也猜不到那人爲何不願入宮來,可是不願與他生活在一起?
很快馬匹便牽到君不悔面前,君不悔立即策馬出宮而去,侍衛見狀只能一路快跑跟上,他們可沒膽量在皇宮裡騎馬。
當君不悔找到人之際,對方已經入住客棧,他一身龍袍出現在客棧中將掌櫃嚇得連忙跪地叩拜,在詢問了人在哪裡之後直接去了客棧後院。
砰的一聲,君不悔直接將門踹開,臉色陰沉的向內走去,原本要護住的下人們見到是君不悔前來皆跪地參拜,卻沒人敢攔君不悔的步伐,看他們的表情似是也早就習慣了君不悔這般的行事作風。
“爲什麼?”君不悔破門而入之後,聲音冷厲的問向正閉目養神的美婦人。
儘管美婦人穿着很樸素,臉上未施脂粉只戴了一支玉簪,卻依舊是美的驚爲天人,與君不悔的容貌可謂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而這名婦人便是君不悔的生母君夫人,一個淡定的好似看破紅塵的女子。
“娘以爲你的性子會有所收斂,想不到多年過去了還是這般的沉不住氣。”君夫人嘆息一聲,指着身旁的位置讓君不悔落座,並給他倒了一杯茶。
“搶回本該屬於我們的一切,爲過去的屈辱報仇,這不正是我們這些年一直在努力的事嗎?如今大仇得報,兒子已經是北辰國的皇帝,娘爲何不肯入住皇宮?難不成娘想要讓那個老巫婆繼續享受不該屬於她的榮華富貴,讓兒子認賊爲母?”君不悔咬着牙,眼底是極濃的恨意。
君夫人凝視着兒子,許久卻是未語淚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