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來這裡是什麼意思,說出來,看我怎麼能幫助你。”
“我來這裡是想進去看看有沒有機會,把我媳婦救出去。”
汪師兄道:“師弟,我正要進去給他們唱蹦子。我能把你帶進去,餘下的事情我就幫不了,就靠師弟你自己了。”
“謝謝!師兄”我就跟着汪師兄來到肖家大門口,他跟把門道:“這是我師弟,”把門與他挺熟,一點頭就放我們進去了。
師兄到裡面就和他的搭檔唱“猜西廂”“鴛鴦悶坐手託香腮,叫一聲小紅娘快過來,姑娘有件糊塗事,直到如今解不開……”
師兄二人在哪裡一唱,就沒有人注意我,我到裡面一看,來喝酒人特多,轉了兩圈,就把裡面情況看明白了,我看到來喝酒人都往外走,酒席馬上就要結束。
我心裡馬上焦急起來,大腦的警鐘立刻響起;“遇事,要先冷靜。”就穩步出了肖家,快速取來馬匹,放在肖家後院牆的闢靜處。“嗖”地翻進肖家後院,剛一落地就被人用槍逼住。
張青山說到翻進肖家後院就被人用槍逼住,我的心立刻緊張起來,不由自主地用我的一隻手抓住青山那隻沒有握鞭子的手,如同兩股電流碰到了緊緊沾連一起了,那心莫名其妙跳得快了起來,我們背靠着背手握着手一路上都沒有鬆開。
我們的心在往一塊靠攏,感情在馬車的行進中昇華。我已經緊張地渾身在發熱,心在緊縮着“砰砰”的亂蹦,擔心的問道:“山哥,你是怎麼脫離危險的?”
沉靜的張青山言道:“我進去時,我就加了萬分的小心。
因爲,在我進肖家只看到前院各屋喝酒的情況,根本無法靠近進後院的門,那裡有六個人在那裡守着,任何人不許靠近。
我沒進後院前,就先聽牆裡邊的聲音,沒有呼吸之聲。
我又觀察四周無人才輕身翻進,剛一落地就被人用槍逼住,我知道這人是個武功高手,能閉住呼吸不讓我聽見,那功夫也是非常了得。
我飛速轉身,“唰”地閃開槍口,我的手霎那間已經握住那人拿槍的手腕子。腿膝蓋已經快速“噌”地頂向他的致命處。
那人腳下“嗖”地一動閃開我腿膝蓋的攻擊,雙手拼命在往回奪那把槍,我的另一手握拳飛速擊向他太陽穴,他的頭“嗖”地快速去閃避我的拳頭。
那槍被我那麼“噌”一擰,瞬間已經到了我的手中,同時腿膝蓋又神速“噌”地頂擊上了他致命處,他疼得剛要喊出聲,我的拳早已飛速改變方向擊中他的喉嚨。
他“砰”地中拳就往後倒去,他的雙手還想去奪那把槍,我又“唰”地一腳飛速去踢中他的後腦海穴。使他立即昏死過去了。
恰在這時,從旁邊“唰”地竄過來一條灰色犬,對我立刻發出兇猛的氣質。
銀灰色皮毛,頭部相當長,頜強壯。耳朵位置高而且長,輕微摺疊,眼睛琥珀色中等大小,尾巴剪尾,身高得有80多公分。
我看過世界名犬的書,才知道這是德國的威瑪犬也叫灰鬼犬,品種非常珍貴,在中國境內非常罕見,那灰鬼犬向我一呲牙,就向我大腿奔來,我的飛刀也瞬間“唰”地出手,那灰鬼犬已死去。
我向前摸去,又一個打手酒喝得特多,嘴裡說着醉話,“來……你不服氣……接着喝。”拿槍手在發抖。可沒忘了把槍舉起來衝着我。
而後面跟着一隻土黃色的獵犬,那速度是我見過犬中最快的犬,頭部較長有輕微額痕,頜精巧而有力,耳朵小精巧,呈玫瑰形,眼睛明亮,暗黑色,顯得非常機敏,身體背闊且長,腰部微方,胸厚實。毛皮纖細,緻密而如絲狀,尾巴長,輕微彎曲而低垂。高有近90公分,衝着我拉開撕咬架勢。
“你……是誰?站……住……咬……他。”他剛要叫那銳目獵犬咬我,我的一把小飛刀“嗖”地早已經飛過去,瞬間把那最快速度(時速可達40英里)銳目獵犬扎死,身形一措,我的手已經“唰”地把他的手槍擊掉。
而哪個酒鬼一拉架勢還想與我較量,也被我快速閃過,沒等反應過來,我用拳掌“唰”地飛速擊中他的太陽穴倒地,我又用腳飛速照他的後腦海猛勁踢了一下,那個酒鬼也沒了動靜。
我就快速奔後院最大房屋,左旋右轉走過道,出來好幾條獵犬,都被用小飛刀“嗖嗖”神速殺死。
這個大房屋有幾個門,我見一個門口有兩個人在那裡把守,我認爲你被他們困在那個屋裡,我快速隱身而上,突然襲擊,把那兩個站崗“砰砰”快速打昏,進屋裡一看牀上有兩個人在被裡快速活動着。
我怕你發生意外,緊忙掀開一看,是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你,二人剛要喊叫,我立即揮掌“砰砰”把他倆打昏。
我就來到你呆的房屋前,有一人在那偷聽聲音,我快速從後面“砰”一下襲擊他的玉枕穴,一下被我打昏了過去。剩下瑤妹你都知道。
我的手抓住張青山的手搖了幾下,表示我內心的感謝。我小聲動情的說道:“山哥你再晚一步,我就老銫鬼給欺負了,那時我就不是純潔的好女子了。
你救我出來,我也會死去的。我不能把殘破的身軀留給山哥你。”
山哥抓住我的手搖了幾下,表示他知道。
其實,我對愛的認識都是我大姐教給我的,在我剛十二歲的那年,有一天的晚上,我們姐妹三人剛躲下睡覺,我就覺得有東西從我腹部涌出,我用手一摸象殺雞的血,我嚇得哭了了起來。
我大姐急忙起來點着油燈一看,我大姐樂了邊幫我換上貼身褲,邊在裡面墊上紙言道:“三妹呀,大姐恭喜你從今天起,你就成爲大姑娘了。
三妹呀你成熟得太快了,我纔來例假兩年你二姐剛來幾個月,三妹你已經從女孩走進女人的行列。
這個地方是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地方,除了自己嫁給的男人,任何人都不能看這個地方和動這個地方,這裡叫女人的貞操。
你千
萬要記住我的說這些話。當年,我來例假的時候,娘就是這麼告訴的我。”
我大姐結婚一個月住孃家時,她對我和二姐道:“現在,外面的男人對女人是不是純潔之身非常的重視。
我結婚的哪天夜裡,牀上都鋪上了白布,看你是不是純潔的女人。如果,你不是純潔的女人,丈夫的全家都會拿你不當人看。外邊的人也會指的脊樑骨,讓你在人前擡不起頭來。
人家教育自家女孩,是這樣說的,女人的身子一旦被男人看過、摸過,你沒有婆家的話,你就得嫁過這個男人,從一而不能始亂。
你不想嫁給這個男人,就得以死抗爭表示自己貞操的清白。如果,不幸被別的男人給糟蹋,就以死明志對自己男人的忠貞,這樣做纔是真正的女人。”
我大姐告訴我倆不少男人與女人的事情,那時,我就下決心要做真正的女人。
哪天,我與張青山坐在一個馬車上,覺得時間過得特快,不知不覺黃昏已經來臨,西邊的天空金光燦爛,一會就變爲談談的胭脂色。
夜幕象魚網從天上漫撒下來。張青山見路旁有客棧,就把馬車停了下來,我們的握着手才分開,我父親也把馬車停下。
張青山道:“蔣叔,今天晚上咱們就在這裡休息,你看行嗎?”
我父親苦笑道:“青山,我對北方這個地方一點也不熟悉,在那裡吃飯住店,你就看着辦,我們不會有任何說法的。”
第五天早晨,東方有點亮,彩色雲彩在那裡飄蕩。
這時,我們才客棧出發,我與張青山還是坐做在第一輛車,我的父母早就默認我們的關係。馬車行駛在馬路後。
我背又漫漫靠向張青山的背,手在不知不覺中與張青山的手握在一起,我又心疼起山哥來,把昨天晚上想好的關心的語言說了出來:“山哥這幾天把你累壞吧!讓瑤妹我心裡真過意不去。”
山哥回頭看了我一眼,笑容滿面道:“我已經是個無家的人,你們就是我的親人,我和你們在一起,我心裡非常的舒暢,高興願爲你們去做任何事情,我一點也覺得辛苦,瑤妹你別過意不去了。”
說完他那隻大手把的我手又緊緊地握了一下,一股幸福的電流充滿的全身,使我都不知道身在何處了?彷彿漂泊在寬闊大海上,在陽光的照耀下,心胸是那麼的明亮。
“瑤妹,我看蔣叔蔣嬸你們三人非常緊張,我給你們唱一段歌曲,放鬆放鬆,關雲長本是三國一聖賢,“武財神”講忠義流傳民間。
赤兔馬偃月刀踏破吳、巍,丹鳳眼臥蠶眉識破忠奸。一更鼓二更鑼三戰呂布,五子堂七訓九戰中原。兄玄德弟翼德難兄難弟,師臥龍友子龍永保江山……”
就這樣幾天眨眼過去,到了一個地名叫龍鎮的地方。這裡有平原,有山區,有原始深林。車到一處山坳裡。
這裡和前幾天看到景象可就不一樣了,四外有望不盡的山林和野花草,空氣涼爽而清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