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忙,終於在下班前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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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褲衩問起了蘋朵才知道,原來我們刁蠻的蘋朵大人出乎意料地再現實世界是個乖乖女,每天晚上十一點準時下線,睡覺。
這一問之下,我也才知道,現在居然已經快臨近午夜十二點了。今天遇到的事情蠻多的,都是些比較消耗精力的麻煩事,我也覺得有點累了,準備比往日早點下線好好休息,明天還有比賽要打。
正準備走,我又被泰羅絲他們叫住了。
“還有什麼事情麼?”我問道。
泰羅絲微笑地看着我:“我有件事情一定要讓你明白。現在你的身上帶了弗萊明那的精魂,你的身體就不再屬於你個人了。”
我靠,我的身體不屬於我個人了,那還屬於誰啊。
看着我的表情,泰羅絲也猜到了我的想法,她繼續笑道:“在弗萊明那的精魂沒有順利地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之前,也就是說弗萊明那的精魂還在你的身上的時候。你千萬不能死,明白麼?”
“這怎麼可能?”我叫道,“明天我還要參加競技大會比賽呢,賽場裡面可是什麼事情都會發生的。比如今天的比賽我就死了一次。”
“這個我知道,比賽是頭等的大事情。聽說不少人干擾了比賽,被主神懲罰的很厲害。這說明主神現在也把競技大會放在了首位。我們自然不能干擾比賽,否則沒準改天也會被主神打屁屁。”泰羅絲解釋道,“該比的賽,你還是得去比。我們無法阻止。比賽的進程,比如勝負,我們也不能在中間搗鬼,一切都要順其自然。不過,讓你不死還是有辦法的。”
她的這番話把我弄糊塗了。她到底要我幹什麼,或者說她到底要對我做什麼?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
泰羅絲見我一臉的疑惑,便摸出了一個閃耀着璀璨光芒的戒指,放到了我的手裡:“這個給你。”
“這個是什麼?”我把戒指拿到了面前仔細地翻看起來。
“帶上不就知道了?”泰羅絲神秘兮兮地說道。
我也不多話,直接把戒指帶上了。熟悉的系統音隨之而來:您獲得了神器“拯救之戒”,當你的血量下降到絕對危險的程度,該戒指會自動把你傳送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哇噻,原來泰羅絲說的我不能死,弄了老半天就是送我個神器保我不死啊。平白無故地又白撿一個神器,我真是又一次賺大了。我興奮地捧起泰羅絲,對準她的小臉蛋就是一口親了下去。
“放開我,放開我。太沒大沒小了。”泰羅絲掙扎着從我的雙手裡掙脫了出來,使勁地抹了幾下剛纔被我親吻的地方,“不就一神器麼,至於那麼激動麼?我告訴你,這個戒指只在弗萊明那的精魂在你身上的時候纔有效。一旦弗萊明那的精魂被轉移了,這個戒指就會自動消失的。”
“管它呢。”雖然不能永久地持有這個神器,不過我也滿足了,最起碼我在比賽階段,就是不死之身了。
“這個給你。”繼泰羅絲給了我一份大禮之後,愛德也從揹包裡掏出了一本很薄的書,塞進了我的手裡,“《毒藥精煉大全》算是上回我送給你的那本毒藥大全的註釋本。它可以讓你的毒藥效果增加百分之五十。”
“我珍藏的‘沉默粉’也給你吧。”旻蒼則遞給了一小瓶裝有黃褐色粉末的水晶瓶,“比賽前把這個粉末抹在鞋底,可以讓你的‘飛龍在天腿’附帶四秒的沉默效果,在沉默期間對方無法念咒,施放任何法術。不過,切記,這個沉默效果對同一目標十五秒內只能起一次作用。”
天啊,今天我下了線應該立刻去買彩票,今天我的運氣真是爆棚啊。
“我就不送你什麼了。你把那個重生戒指還給我吧。”婭譚……
“別人都送我東西,爲什麼就你反過來問我討回東西呢?”我嘟起了小嘴,有點不樂意。
婭譚馬上笑了:“你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你有了拯救之戒更本就死不了,還要重生戒指幹什麼?況且我要回來是想給戒指加持的。讓它的重生率提高一倍。想想拯救之戒比賽完了就消失了。而我的重生之戒燈我加持完再送還給你,可是永久有效的。既然你不樂意,那我也就樂得省點功夫了。”
哎呀,原來我是把婭譚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啊。這樣的好事,我怎麼可能拒絕呢。我當然一陣好話,讓婭譚把戒指收了回去,重新加持了。
帶着滿兜的寶物,我和褲衩樂呵呵地參加了暗精靈爲了迎接自己的舊主蜘蛛神後迴歸而舉辦的晚會。在一片臀波肉Lang中,我實在是堅持不住,最後,混混沉沉地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下線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精神抖擻地上線了。揣着各路神使送我的節日大禮包,我是信心爆棚啊。頂着一頭扎眼的紅頭髮,參加第二輪比賽的抽籤儀式,風光無人能及。而今天的手氣也是好得不行。我抽到了個小涅搭檔,對陣【七星社】的席琳和【阿修羅】的徘徊。
我略微地看了一下資料,雙火法。我差點沒把下巴給笑掉了。昨天,我剛獲得了弗萊明那的精魂免疫一切火屬性攻擊,今天就安排了兩個火法的組合來和我比賽。主神啊,你這個錦上添花添得也忒妙了。
由於,我的比賽是第二場,所以抽籤完畢我就回到看臺上的老位置,也就是我的【光與影】兵團所在的方陣等待比賽了。我一回到看臺,那羣無良手下都圍了上來。他們主要是奇怪怎麼一晚上沒見,我的頭髮就變了顏色,而且和以前弗萊明那頭上的那堆紅髮有些類似。這頭髮頂在頭上有點想春天的柳絮,即使沒有風,也會有點上飄。那個就是傳說中的啥……無風自飄。唉,別人用飄柔這麼自信,看我不用飄柔都那麼自信,更本沒辦法比啊。
至於解釋的事情,我還是交給褲衩了。這樣的雜事何必由我老大親自出馬?況且褲衩對這種翻動嘴皮子就能被衆人追捧的工作本身也十分熱心,那就由他代勞了。
其實我注意的是蕾米婭,這個丫頭自從上午我第一次健到她,她就衣服魂不守舍的樣子。對我的這頭紅髮,也沒有表現出以往的那副不八卦便死人的熱情。她就傻傻地做在那裡,變輕忽陰忽晴的,偶爾還會傻笑一下。
這個表情,難道是昨天晚上……
我悄悄地靠近她,然後猛地對她喊了一聲“喂!”
蕾米婭被我嚇得原地跳了起來。一看是我以後,拍着自己的胸脯,驚魂未定地埋怨了起來:“斑鳩,老大你幹嘛嚇我啊。嚇死我了。”
“嚇毛啊,人還不都是嚇大的。”我也吼了一句,然後很狹促地把身體靠近了她,對她眨了眨眼睛,曖昧地聞道,“喂,我說說小婭。昨天的那個帥哥……嗯……感覺如何?”
“昨天的帥哥?什麼帥哥?”蕾米婭一臉疑惑地看着我,搞得我也茫然起來。
“昨天啊。”我急切地追問道,“那個叫司馬忐忐的。”
蕾米婭想在聽天書一樣張大了眼睛看着我,我也同樣張大着眼睛回瞪着她。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似乎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