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個是放之天下而皆準的道理,更何況NPC死了之後可以無限復活。這最後的忌諱都沒了,我還真不知道他們怕點什麼。
“褲衩,給他錢。”既然他要錢,那我就給他錢,當然花錢買情報這樣的小事情是不由我親自出馬的。這裡在的隨便哪一個都是財力雄厚的土財主,我就亂點了一個。
“給錢?爲什麼是我?”褲衩果然是隻進不出的貼公雞。這種小毛賊撐死了也就花十幾個金幣就可以打發,褲衩居然也不願意出。
不知道我現在是時間寶貴麼?我有點氣惱,走到褲衩面前抓起他的領子就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我眯着眼睛,暗含着威脅的語氣對他說道:“你要不給他錢也行。我給你2分鐘,只要你能從他口裡套出俺對面的下落就行。”
褲衩哼了一聲:“鬼知道安達母的下落他知道不知道?”
褲衩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可惜那個侏儒盜賊一句話就打破了他的幻想。那個小個子眨了眨他賊溜溜的眼睛,大聲地說道:“安達母的下落我知道,給五十金幣我就告訴你。”
“五十個金幣!”褲衩的鬍子又開始抖動起來,“你可真會獅子大開口啊,兄弟。要不是我看你是我同行而且同族的份上,我的匕首早**屁股上了。”
“五十個金幣,一個也不能少。我現在乾的可是出賣自己老大的勾當,風險很大的。”這個侏儒和褲衩也有得一拼命,明明在做下三爛的事情,卻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五個金幣,老弟。做人不能太貪。”
“我看你真的想要。四十五金幣吧,否則你就太沒誠意了。”
“十個金幣。老弟,你看我已經把加碼翻倍了,這已經違反我做人的原則了。你要再加價可就真的是不知好歹了。”
……兩個人居然就當着我們的面開始扯皮似的討價還價了,我真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
在三十五和三十金幣這個價格差上來回扯了五分鐘之後,由我補了五個金幣,最後以三十五金幣的價格成交了。我也終於知道了安達母的下落,在暗精靈主城羅德斯而酒館二樓。既然得知了安達母的下落,我就沒有必要再在此處逗留了,帶着一羣人風風火火地就朝目的地趕去。褲衩還和那侏儒假惺惺地交換了名片,臨走時還來了一個熱烈的盜賊式的擁抱(其實就是借擁抱的機會,互相在對方口袋裡摸索一下)。
傳送門傳來傳去的傳多了讓我有點頭暈,而且每傳送一次都要花不少的錢錢。當然,這錢是輪不到我出的,老大隻管收錢,不管付錢,況且還有漢森之類的大款在身邊。要不是敢時間,我倒想繞世界環遊一圈。
憑藉我在暗精靈的聲望,我們很快就找到了羅德斯而酒館。問了一下酒館老闆知道安達母這個死老鼠在二樓包了一個房間,今天沒見他出過門,應該還在房間裡。當然,這條消息又敲去了我的一個金幣。雖然說錢是褲衩付的,但是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所以我說敲去了“我的”一個金幣。你的金幣我的,我的金幣還是我的,啊,多美好的世界啊。
急匆匆地我們就衝上了二樓,挨個數着門牌號碼很快我們就找到了安達母所在的房間。我來到了門口,正準備敲門,忽然我超級敏銳的聽力隔着木板門捕捉到了一些不尋常的聲音。這是搏鬥的聲音,而且是緊身肉搏的聲音,就在房間裡面。
我立刻就想起了警匪片裡超級爛俗的場面,英明的探長經歷了千辛萬苦終於知道了身懷重要情報的線人所在。不辭辛勞地匆匆感到,隔着房門或者牆壁,探長聽到了激烈的搏鬥聲,等他破門而入的時候,只看見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線人和一扇打開的窗戶。探長捧着線人的腦袋熱淚盈眶,線人也不負衆望在嚥氣之前,把最重要的情報透露給了探長。當然,也不排除消息還沒說就嚥氣的情況。這些都根據劇情由導演自己把握。不管如何,線人最後的嚥氣情節是少不了的。
安達母,你安息吧,英明的探長來問你消息了。我大吼一聲右腿一磴,轟地一聲,就把房門給一腳踹開了。
三步並兩步,我帶着一羣**呼小叫地衝了房間,半秒不到就把這個狹小的房間給充滿了。再半秒鐘,衝進房間的人全部都傻在了原地,他們都紅着臉看着我,殷切地期待我的下一步指示。指示個屁啊,我還指望主神現在指示我呢。
我的面前有一張牀,牀上很亂,被單和被套有點髒。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這有點髒的被套和被單上面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幾乎是**的。一個是男的在上,一個是女的在下,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就他們的姿勢來說,我很難把他們歸類到正在搏鬥,雖然我很想說服自己他們就是在搏鬥。最最糟糕的是上面的那個是安達母自然沒錯,但是下面的那個卻不是以前我見過的他的那個相好,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性感的年輕貌美嫵媚妖嬈的暗精靈的臉。
我伸手擦了擦或許根本就不存在的我的額頭上的冷汗,尷尬地笑了笑:“啊,走錯門了,走錯門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身後的那些人見我表態了,也跟着紛紛表態,然後突兀狼奔地就一起朝門口逃竄了出去。這門本來只供一個人出入的,現在這麼多人一起往外衝,自然十分擁擠。第一個衝進房間的我,理所當然地排到了最後一個,現在是想出去都出不去啊。我就後悔了,沒事情這麼積極地身先士卒幹什麼?以後這種炮灰的工作應該都由褲衩來做,反正他臉皮比大地還厚,被砍上幾刀,應該也沒什麼大關係。
“斑鳩,你就這麼闖進來,歉都不道一個就想跑麼?”身後一個聲音響起,安達母的大手已經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嘿嘿嘿嘿。”事到如今,我也只有轉身乾笑了。
被別人撞破了自己的好事情,換作是任何人恐怕都要大發雷霆,但是安達母卻是出奇的安靜。他只是一邊微笑着披上衣服,一邊對着我發出曖昧的眼神。暗精靈女子生性豪放,對**也是向來不忌。那個女子也是慢慢地穿衣服,好像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被我的那些無良手下盡數瞥去。
“出去,出去。統統給我出去,你們這羣**。”我揮舞着雙手就把以褲衩爲首的那些目光十分猥瑣的**們給轟了出去。媽的,剛纔跑得比誰都快,現在看事態不嚴重居然有閒心看**美女穿衣服,以後把你們***全切了喂王八。
“你也出去吧,我和朋友有事情商量。”安達母也是柔聲對那女子吩咐呃一句。那女子對安達母倒是十分順從,聽了他的話也沒說什麼,安靜地走了出去。只是她走過我身邊的時候,稍稍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弄得我有點不爽。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臉比你靚一點,身材比你好一點,皮膚比你白一點麼,至於胸麼,大家心裡有數就可以了。
那女子倒哎知道禮數,走出去的時候還帶上了門。等人都散去了,房間裡就剩下了我和安達母。安達母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笑嘻嘻地湊了上來,直接是拍起了我的馬屁:“斑鳩你幾天不見,紅光滿面,氣宇軒昂……”
“夠了,夠了。”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的事情我不會和別人說的。我艾麗亞師傅那裡我會幫你打點的。你放心好了。”
安達母喘了一口氣:“斑鳩你真是體貼入微啊,和你這樣的聰明人講話,真是省時省力,我……”
“好啦,拍馬屁也看看時間麼。”我皺了皺眉頭,“我時間緊,你醞釀好的馬屁留到以後對你的老婆去說吧。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問問二次職業融合進階職業任務的事情。”
“哦,原來是這件事情啊。”安達母一聽是我有求於他,不由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我還以爲是我老婆叫你來捉姦的呢。”
他的小九九我還不知道?我冷哼了一聲:“我可警告你啊。我保證不把你的事情透露出去,不保證我的手下不會啊。你可別對我打什麼鬼點子。”
“哦,是是是……”安達母才得意起來,又被我當頭一棒給打成了馬殺雞。
“嗯,我說,安達母……”我瞥了一眼他的褲襠,不由壞笑起來,“你這麼憋着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我先出去,讓你自己打個手槍解決一下?”
……
安達母對我露出了我徹底地服了你的表情:“斑鳩,我還是人你做老大吧,別的不說,就你的嘴巴比艾麗亞大人厲害一百倍都不止。”
我笑了笑:“這算是恭維麼?”
“算是馬屁。”
哇哈哈,我們兩個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