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熟透了的女性暗精靈。對不起,我實在找不出除了“熟”以外的形容詞。她的一切都是精心修飾過的,很會保養,全身散發着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一雙大大的黑眼隱約透露着一種說不出的風騷。銀色的長髮很隨意地紮了一個馬尾擺在了右肩之上。現在她穿了一套黑色的連衣裙,好像是“喬其紗”一類的,非常輕薄,裡面小巧的白色內衣褲都看得清清楚楚。領口開得很低,從我的視角,剛好可以看到從領口露出的**,柔軟的ru肉突了出來,ru罩露出的邊沿也是白色的。雖然她的皮膚暗暗的,但是我看了還是想上去吃一口。
女人我喜歡,漂亮的女人我更喜歡,漂亮而又風騷的女人殺了我,我都願意請她,不過,貌似我的自我感覺是太好了。那個熟女好象居然視我與不顧,自己管自己地走到了涅佩拉的面前,把她那傲人的胸脯貼在了涅佩拉的手臂上,挽起了她的一隻手,又柔聲地把她剛纔說的話對涅佩拉又說了一遍:“陌生人,能請我喝杯酒麼?”
哭,被完全地無視了。進入遊戲以來的第一次啊。居然有NPC把目光劃過我的頭頂,大模大樣地和我邊上不起眼的小角色熱情地交談,和完全把我當做空氣。已經習慣與被各種高等級NPC當着衆人的面簇擁的我一下子還真沒反應過來。
涅佩拉瞥了那忽然冒出來的神秘女子一眼,默默地把她勾住自己胳膊的手給撥了下來,後退了一步,自覺地和她保持一頂的距離。那女子見涅佩拉如此冷淡也不氣餒,不依不饒地又湊了上來,意志堅定地重新把她的手給挽上,笑意盈盈地求他道:“美女,請我喝一杯吧,‘迪佛’酒館就在前面不到十米遠的地方,那裡的東西質量好而且價錢便宜。十個銅幣的廉價啤酒就可以了,如何?”
涅佩拉不再費力掙脫被挽着的手臂了,我猜她也知道那是沒有用的,但是她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着那個莫名其妙熱情的女子。看來要叫一個有嚴重自閉症的孩子開口說話,是比較困難的一件事情。作爲老大的我看來是時候出面擺擺譜了。我走了過去,拉下了那女子纏着涅佩拉的手,不客氣地站在了她和涅佩拉中間,然後低着頭對那女子嚷了一句:“你沒看見人家不願意答理你麼?你就不要不知好歹了。”那女子笑而不答,只是用炙熱的眼神盯着涅佩拉看,好象我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存在。我有點惱怒起來,把身體一移硬生生地擋住了她的視線,然後繼續對她說:“你別費勁了,她是個啞巴,有什麼事情你和我說吧。我是她的主人!”
我把重話一放出來,那女子纔開始用驚訝地眼神打量起我來。這樣纔對啊,眼神再畏懼一點,再欽佩一點吧,這樣我纔有感覺。不過,我重新得意還沒到三秒,就又從半山腰跌了下來。涅佩拉突然在我背後開口說話了:“我不是啞巴,你也不是我主人,謝謝。”我汗。沒想到涅佩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她在這個時候忽然來這麼一句,殺傷力實在是太強了。那女子的眼光立刻充滿了譏諷,我重重地咳嗽了幾聲,緩解一下目前的尷尬氣氛,好在老孃常在河邊走,臉皮已經鍛鍊的很耐打了。我不管那個女子,暗地裡打開私聊,密了涅佩拉一句:“不就不能當一回啞巴?再多嘴,看我怎麼收拾你的跳蚤小情人。哼哼!”涅佩拉臉紅了一下,然後又擺出了往日裡的死魚臉。
搞定了涅佩拉,內息了內亂,接下來就應該攘外了。誰知道,我還沒開口,那女子就說了一句讓我忘記了自己應該說什麼的話,她皺着眉頭,看着我道:“你難道不知道當着別人的面用私聊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麼?”
我剛張開的嘴巴都忘記合上了。不會吧,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我剛纔用了私聊,應該是她瞎猜的吧。瞎貓撞上死老鼠,在遊戲世界裡面機率還是挺大的。可是那女子又接着說:“既然他們兩個是情侶關係,那你又夾在他們中間幹什麼?”
“你……你能聽見我們私聊?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吃驚道。
她笑道:“如果,這位女士願意請我喝一陪杯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和你就這個問題探討一下。”
“請!當然請!請你吃滿漢全席都沒問題!”我興奮地喊道,太牛了,別人的私聊都能聽見。要是我能學到這個變態的技能,那我的實力就更上一層了,更關鍵的是以後我可以隨時滿足我變態的偷窺,所有在《神界》裡面混的人對我將毫無秘密可言。蛙哈哈,這樣就能探聽到[七星社]的機密了,以後還不是能把席林玩弄與股掌之間?!啊,呸,怎麼又無端地想起席林那個大賤人了,打擾了我的雅興!
“不請!”正當我沉浸於自己的幻想的時候,涅佩拉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請!爲什麼不請?”我開始勸起涅佩拉來。
“沒錢!”
“我有錢啊,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怎麼可能沒錢呢?”爲了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我雙手把金燦燦的金幣雙手送上。
“沒心情!”
我靠!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我現在已經肯定,有自閉症的人,心理都不太正常,很喜歡把客氣當福氣。孃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我一個轉身,伸出細長的玉手,趕在跳蚤做出任何的迴避動作前,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把紅脣,拉近到距離他的白皙小臉不到1釐米的地方,對着他的耳朵就開始吹氣起來:“你妹子不賞臉,不如我們去喝一杯吧。多喝點,然後酒後好亂那個啥。”如此直白的挑逗那裡是跳蚤那種純情小男生能吃的消的,一句話說完,他就紅到脖子,熱氣騰騰騰地,從他的額頭冒了出來。他想掙脫我的手錶示自己的清白,不過就他那點敏捷和力量,簡直是白日做夢。
“請就請,不過,你付錢!”跳蚤是涅佩拉的軟肋,看來沒有錯了。
“早點說,不就得了麼,難道還擔心我付不起錢?”我一聽到涅佩拉的表態立刻撤下了手,送開了跳蚤。在送開他的時候,我密了他一句:看來她對你有點意思了,加油哦。跳蚤愣愣地看了我一眼,剛白下去的臉,又紅了起來。哎,臉皮這麼薄,還想泡妞?我看了之後在心裡嘆了一句。隨後,我就把頭轉向了那女子,發現她也正望着我,我知道剛纔的那句私話一定也被她聽去了,不過我一點也不介意。我走到了她的面前對她說:“她請客,我付帳,可以吧。”
“當然可以。”她嫣然一笑,然後伸出了一隻手,“我叫布蘭妮,你一定是斑鳩吧。”
我一呆。我是斑鳩,全天下衆人皆知的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