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 處 女賽
337：處女賽
“叮，任務提示：請問玩家是否接受熊總他們的囑託，打敗南北翡翠王，挑戰‘王’級稱號，營造新的翡翠秩序？”
看到如此提示，林立除了倒吸一口涼氣還能做什麼？
南北翡翠王作爲賭石界的宗師級人物，一直都是泰山北斗級別的存在。不過最讓世人忌憚的是他們背後的賭石團體。這個團體有可能是某個地區利益圈子，也有可能是某個財團的縮影，他們代表的不僅是金錢，還有規則，賭石界的規則。這樣的力量遠遠超越了世俗人的想象，絕對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
林立的崛起，特別是當他打敗了玉將軍、玉羅剎、金算盤等等威名赫赫的老一輩賭石大師後，熊總他們就在開始計較，打算挑戰南北翡翠王的地位，重新指定賭石界的新規則。
到了這個地步，他們爭的不僅是金錢，還有行業標準。
不過林立自己知自己事，斷然拒絕道：“雖然我很自負，但還沒盲目到挑戰秩序的地步。所以熊總他們的好意，我只能心領了。”
林立所謂的賭石技巧，賭石天賦都來源於系統，擁有嚴格的限制，這些從他總是遇到鑑定失敗的玉石就可以看得出來。以這樣的實力挑戰賭石行業的泰山北斗級人物，等於整個行業，這樣愚蠢的事情可不是聰明的林立會選擇的。更何況這個系統沒提到分毫的獎勵，若是林立耗心耗力的結果只是普通緊急任務的獎勵，那他就真是愚蠢到家了。
還不想成爲衆矢之的的林立，自然要回避。
畢寒驚問道：“阿立，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啊！難得熊總他們能凝結成一股力量，又有機會成爲一個行業的規則制定者，這樣的機會打着燈籠也找不到啊。”
林立嘆息道：“畢寒哥，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
畢寒追問道：“怎麼個不簡單法？打敗南北翡翠王，然後利用顛峰影響力，在熊總他們龐大的財力支援下迅速搶奪市場，最後形成一定意義上的壟斷，從而制定規則。路線都想好了，還能怎麼複雜。”
林立突然覺得畢寒和屠總他們好天真，把賭石圈想象的過於簡單了，只能善意地提醒道：“畢寒哥，如果迅速出位，南北翡翠王背後的利益團體會就這樣坐看手了的權利和利益被人搶奪嗎？還有的，緬甸現在是軍政府時代，你們有足夠的上層力量與他們平等磋商嗎？”
“這個……”
畢寒瞬間頓了下來。
林立最終拍板道：“等你們能回答我這兩個問題，我再考慮挑戰南北翡翠王的事情。否則的話，那就是浪費感情。”
畢寒最終沉默下來。
林雨在外邊大喊道：“哥哥，菜炒好了沒？大家都快餓扁了！”
“就好。”
林立也不理會畢寒，繼續他的工作。
……
……
挑戰南北翡翠王的事情最終不了了之。
緊接着的幾天，林立在機場送別了前往歐洲求學的李浩和陳波，並開始研究許南下頒發的學術論文工作，剩餘的時間都傾注在訓練寵物，以及對玲瓏珍珠草灌輸生命的工作，日子不知過得有充實。
但生活總有一些意外。
天府會所的謝一山遞來重要消息，說是程軍的第一場黑拳賽已經安排好了。爲了預防萬一，林立早早就帶着程軍、石開、阿明、阿易和畢寒來到繁華依舊的天府會所。
獨立訓練室裡。
天府會所對黑市拳極端看重，顯然有打造成華南第一的趨勢。自然而然的，對於選手的照顧也是異常的精細，這裡有最好的訓練場，最好的急救室，以及最好的休息間，可以滿足各種黑拳手的需要。
而林立憑藉白金卡的超然身份，給程軍安排了獨立的訓練室。
此時的訓練室裡，阿明正給程軍的肌肉做按摩。除了林立，在場的就只有阿明有黑拳經驗而已；若是要數最是熟悉，阿明絕對是第一。
他是雲天社團培養出來的特殊人才，不僅有武學天賦，還有商業能力，對於黑拳界有很深入的瞭解。原本他建議請專業的按摩師過來處理的，但被林立他們否決了，因爲林立接下來的話不能讓外人知道。
林立問：“程軍，你緊張不？”
程軍回道：“有一點，畢竟是第一次。”
阿易譏笑道：“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想當初老哥第一場的對手就是11連勝的黑拳高手，若不是老哥的意志頑強，犧牲一臂拿下對方，否則你我也不可能認識。而你呢，處女場的對手居然也是處女選手，而且還是一個很孃的老小子，這樣的運氣真不知去哪找纔好啊。”
阿易說的是實在話。
因爲林立的要求，天府會所特地安排了一位身材不壯實，相貌有點秀氣，同樣是第一次打黑市拳的新人給程軍。這樣的對手，無論怎麼看都不是很有威脅，讓阿易他們毀謗不已，覺得這不是打黑市拳，而是在做遊戲，一個欺負人的小遊戲。
程軍卻回道：“正因爲這樣，我才擔心。”
林立點頭道：“程軍的擔心的確有理由。資料上說這位姓秦的神秘拳師是來自長江上游某山中小城的民間高手，在當地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高手；而且他的年齡不像他的外表那麼年輕，身份證上寫着的出生年月可是79年的，現在都快30歲咯。”
阿明沉思着呢喃開來：“30歲的老傢伙，相貌卻像18歲的少年，的確棘手！”
在場的人都是武術圈裡的人，哪怕是最弱的畢寒也對武學有基本的瞭解。是以大家都知道武學修爲達到一定境界的高手，就能一定程度減緩衰老。而秦拳師很顯然就是達到這種境界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快30歲了都如此年輕，還讓阿易看走了眼。
林立沉思了一下就說道：“程軍，如果迫不得已的話，那就使用底牌吧。”
程軍卻說道：“可是第一場就用底牌，那以後還怎麼混啊？”
的確，黑市拳是生死之地。若是沒有一定的底牌，全部招數都人看破，那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林立說：“連眼前的一關都過不去，還談什麼以後呢。”
程軍沉寂了下來。
林立緊接着就安慰道：“你放心吧，等你支撐過幾場，有了生死經驗後，我再傳授你五行拳的推演招數。到時候，你又有新的底牌，如此循環，敵人就永遠看不透你了。”
“多謝師傅！”
程軍聽得雙眼發光，恨不得馬上下場。
程軍的天賦雖然不錯，但是他沒有系統的輔助，對五行拳的領悟不像林立那麼變態。程軍目前的五行拳大約處於第二階段，也就是“略有小成”的中級境界，還沒從五行拳裡領悟出大手印、鞭手、崩拳等等招數。
“好了，你可以的！”
此時阿明也停止了按摩，拍了拍程軍的肩膀鼓舞開來。
程軍徐徐站起，跟林立點了點頭，在阿明的陪伴下徐徐走向後臺。
“我們走吧。”
林立則帶着剩餘的人走向他的白金包廂。
上一次因爲來得晚，沒包到包廂。現在這一次不同了，身份晉升到白金，而且又是通過謝一山這等人物的預定，包廂自然非同一般。
“好大的包廂！”
“好奢侈的包廂！”
“簡直就是小型的總統套房嘛！”
畢寒他們來到裡邊，紛紛忍禁不住感嘆開來。奢華的佈置，舒適的環境，方便的設備，就是這裡的最真實寫照。
好奇的畢寒點了一個寫這“酒”的按鈕，結果他跟前的牆壁就升起，露出一個很是精緻的酒櫃。
畢寒看到裡邊的酒水，由衷地讚歎道：“我的娘哩，這裡連90年的拉菲，特供級別的茅臺都有提供啊，實在太奢侈了！”
而石開和阿明第一時間圍了過去。
林立卻打擊道：“好了，我們是看給程軍搖旗吶喊的，不是來喝酒的。”
畢寒嬉笑着回道：“難得來一次，就別浪費嘛。況且我們只是品酒，又不是牛飲，不會有影響的。”
噗！
說話間，他們已開了那瓶90年的拉菲。
林立除了苦笑還能做什麼的。
不過他的心神很快就被分散開去，因爲他看到那位姓秦的拳師出場了。他的出場很是尷尬，就他一個人，沒有隨從或者護理，而觀衆們也沒給絲毫的歡呼，反而對他指指點點，顯然不多看好。
林立第一時間丟了個鑑定術過去。
秦拳師也很敏銳，當即看向林立的包廂。若不是玻璃是外邊看不進，裡邊卻看得出的特殊玻璃，否則林立他們還真會被惦記下來呢。
“23級的屬性啊！”
“程軍這次麻煩了！”
林立本以爲此人也就是石開那個級別的，不想居然比屠洪還要強悍，使得事情瞬間棘手下來。
喧譁聲起。
程軍在阿明的陪同下出場了。
雖然程軍同樣是第一次打黑拳，觀衆們都不認識他。但這並不代表大家不歡迎他。理由也很簡單，在謝一山等人的操作之下，給程軍安上了大師門徒的身份，而且再賠率方面也更加傾向於程軍，給觀衆們製造了程軍是熱門的印象。
略帶傾向性的宣傳，使得場面的賭注不少都灌注到程軍身上。
秦拳師問：“你就是我的對手。”
秦拳師臉帶諷刺的笑意，彷彿看破了其中的玄妙。
程軍點了點頭。
秦拳師冷冷地提醒道：“等下你要小心了，這裡不是你們玩過家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