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中,風神號再次回來了,帶回來了一些能找到的那些家僕的家人,但是更多的卻是完全失去了蹤跡。
這次的亢旱,不光是大周爆發了,契丹那邊也爆發了大旱,凌清羽他們回來不久,就有契丹那邊的軍隊打過了邊境線,進入了京東東路的境界,連海州都有波及,死了很多人。
“真的是契丹人?”凌清羽疑惑的問道:“他們離海州也有些距離,怎麼會攻擊到海州的?”
“官府是這麼說得,不過我找人的時候看到過一些屍首,卻不像是契丹那邊軍隊武器所傷,具體的,我也沒問了。”丁冬答道。
“嗯,既然官府要壓下,咱們也沒必要去問,能救回多少是多少?別的,也做不了了。”凌清羽道。
“是,因爲這次戰事,鄭大人說,後面的糧不用我們運了,您看。”丁冬問,他的確不大想再去了,換了是誰,看到那種境況都會受不了的。他沒跟凌清羽說,運過去的糧食,並沒有發給災民,海州那邊其實已經開始吃人了,他們所看到的那些屍體,好多是被吃過的,根本不用契丹人過來,那邊的人就死的差不多了。
“嗯,這些天,鋪子已經開出來了,貨物也收的差不多,今天把船裝好,我們明天就回泉州。哎,雖然風向不對,但是還是出海吧。你當家我。已經沒錢了。”凌清羽拍了拍荷包,苦着臉道。錢真不經用啊,這裡一些那裡一些,就用掉那麼多了。
“那我先帶宋宇他們上船,適應一下。”丁冬起身道。
“嗯,對了,卸一些寶貨下來,交給小菜。”
“知道了。”
丁冬走後,凌清羽在屋子裡坐了會,起身到了院子裡。韓枔的動作很快,趁着宋宇那些強勞力還沒有上船,找了織坊旁邊的空地建了一些屋子,幾天就把學堂弄了起來,將孩子們帶了去,其他的地方也有條不紊的推進着,不聲不響的,杭州城裡就新開了七八家鋪子。
燕三挑的都是孤兒,有父母和兄弟姐妹的都沒要。可是要送孩子們走的那天,孜孜的哥哥,那個叫顧夢晨的男孩子卻跪在了燕三面前,請他收了他。凌清羽不知道燕三和他說了什麼,最後,那孩子改了名字,跟了燕三。
凌清羽總算給那些孤兒起了名字,起名字的那天,杭州下起了大雨,烏雲蓋頂,天地一片漆黑如同深夜,而那傾盆大雨,更是將藥材店裡正準備裝櫃子的藥材淋溼了許多。於是,凌清羽連連嘆息中,將跟着燕三的,一律以夜爲頭,後面的名則是按照電閃雷鳴,疾風驟雨,雪霏霖霈,魄離霄影來,一共十六人。其他的則是用的藥名,搬進一樣取一個,有麻黃,紫蘇,辛夷,白芷,葛根,黃連,商陸,青篙,白薇,澤漆,蒼朮,丁香,沉香,沒藥,瑞香,乳香,丹蔘,茜草,艾葉,蘇合香共二十人。
年紀太小的,都送去了學堂,也安排了幾個婆子照顧,年紀大些的,沒有被燕三選上的,一些就跟着蔡靖方,一些跟着韓枔,凌清羽自己挑了辛夷黃連紫蘇澤漆蒼朮蘇合香六人帶在身邊,準備教他們做舟師,一些女孩子就請了兩個教養嬤嬤開始****,又請了個女先生教一些琴棋書畫。
人安排好後,院子裡的人便少了許多,那個叫五的女孩子,凌清羽起了名字叫白薇,帶了那幾個還沒走的女孩子在院子裡一邊學習,一邊照顧她起居。
已經進入八月,杭州的天氣反而越發熱了起來,凌清羽一出屋子,熱浪就鋪面而來。白薇剛從外面端了一塊冰進來,見了凌清羽笑道:“姑娘,三爺在外面買了些冰,這下就不會這麼熱了。”確定了人以後,凌清羽便叫他們改口叫姑娘,要不被幫孩子當家的當家的叫,怎麼聽怎麼彆扭。
“那敢情好。”凌清羽喜道,又問:“燕三呢?”
“三爺帶着夜電他們練功呢,三爺說,要沒達到要求,就不準上船。”白薇笑道。
夜店?啊,夜電。。我當初怎麼就起了這麼個名字!凌清羽懊惱了一下,然後道:“我去後院逛一會回來,如果小菜來了就叫他在屋子裡等下,多放點冰給他。”
夏日炎炎,西湖邊上倒是有徐徐清風,後面園子裡,本就栽種有許多大樹,更在湖邊栽了一圈的柳樹,凌清羽又叫人栽種了許多大型花樹,和各季花木,此時雖然花園還沒有完全休整好,卻也是花木扶疏,鮮花叢叢。
凌清羽逛了一下,身上便曬出汗水,於是找了片林子,見有棵大樹枝繁葉茂,上面的枝椏粗壯又幹淨,便朝手掌心吐了口吐沫,雙手抱樹,爬了上去。
樹丫離地有五六米,在上面看去,視野非常好,滿目的麗景,又有清風吹過,涼意襲人,凌清羽便愜意的靠在樹丫上,微閉起雙眼。
突的,凌清羽覺得有視線緊緊盯着,心中掠過一絲不安,睜眼一看,在她更上面幾米的地方冒了人頭出來,不是燕三是誰?
見她要說話,燕三突然噓了一聲,然後就聽得有人聲過來。
“任兄,這院子聽說已經有人買了,我們這麼進來合適嗎?”
“有什麼關係,不過一個女戶而已,連傭人都沒有幾個,你看這後花園,咱兩一路進來一個人都沒有。”
“那倒是,哎,任兄,怎麼這麼猴急?”
“多日不見青弟,難道青弟不想哥哥嗎?”
“怎麼不想?只是哥哥新娶了嫂子,總不好這個時候去打攪。”
“呵呵,那女人那裡比得上青弟。”
聽着兩人的話,凌清羽一陣驚訝,好奇的撥開下面的樹葉,往下看去。
樹下正走來兩個讀書人模樣的男子,年紀都不大,一個身材高大修長,長的很是英俊,一個身形清瘦,卻清麗無比,兩人都是好相貌,又都着了白衫,端是****姿態。
那兩人走到樹下,那身材高大些的便拖了矮小些的男人的手,將他按在了樹上。
“慢點哥哥,先讓我脫了衣服。”那叫青弟的道,聲音裡的呼吸有些粗了起來。
“哥哥幫你,”那叫任兄的笑了一下,解開青弟的繩帶,將他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丟到旁邊的草地上。
夏日衣薄,那青弟外衣裡面就一件薄薄的****和一條****,只三兩下,就被任兄給剝了個精光,白皙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般,身形雖然清瘦,但是裡面卻非常之有料,細小的腰圍,卻有六塊堅硬的腹肌,兩條修長的腿也是曲線優美,結實有力。
那任兄剝乾淨了青弟的衣物,匆匆將自己也剝了個乾淨,只他外表看上去很是英俊瀟灑,脫乾淨了卻是一身贅肉,皮膚都有些鬆垮,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表現。
這個情況,凌清羽只覺得有血衝上了腦袋,有心想縮回來不再偷看,可是那兩人就在她頭底下,如果她動,那下面一定有所感覺,不覺暗暗叫苦,心道,我只是來納個涼,真心不想看這種會長雞眼的事情啊。不敢動,只好把眼睛閉上。眼睛閉上,耳朵就特別靈敏起來,下面的聲音便也更加清晰起來。
“哥哥,好哥哥,”那青弟的叫聲嬌媚起來,帶着絲絲抽氣般的****。
“叫哥哥怎樣?”任兄含着那逐漸漲大而變得鮮紅起來的小鳥,模糊不清的聲音帶着笑意從底下傳來。
“哥哥進來,啊~~”
“想要哥哥了,要怎麼說?”
“好哥哥,啊~~後面,後面~~”
估計是那任兄用手指玩弄青弟的菊花,下面便發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和那青弟越發浪蕩的呻吟聲一起,交織成讓人面紅心跳的想象圖。
凌清羽只覺喉嚨發乾,一種熟悉的感覺從下體升起,算了,閉上眼睛反而讓感覺更加延伸,凌清羽乾脆又睜開眼睛。
然後就看見,那任兄這次是蹲在青弟的身後。
凌清羽不覺心裡嘆了口氣,這麼誘人的身體,這麼嬌嫩的聲音,爲什麼你就是個gay呢?
凌清羽只覺自己頭快被血衝滿了,這種現場****實在太刺激了,恍惚間,就見一滴鼻血從鼻孔中滴了出來,飄揚着落了下去。
“嗚!~”任兄身體緊繃,發出到了極點的低吼,白色的液體從兩人相交處溢了出來。
而凌清羽的鼻血這時候也從青弟那嫵媚嬌豔的性感面龐旁邊飄落。凌清羽提起的心總算放落,卻見下面那青弟昂起的臉上本來一直閉着的眼睛突然睜開,眼中精光一閃,對着她的方向,挑了眼角,魅然一笑。
凌清羽只覺自己腦中卡茲一聲,短路了,思想雖然短路,可是眼神還是直直的望着下面,見那青弟,拋了媚眼後,身子往後傾,讓自己前面的身體都暴露在凌清羽眼中,就見那一直粗壯的小鳥朝她點點頭,然後就軟了下去。凌清羽後知後覺的想,他居然沒有射?
那任兄發泄完後,抱着青弟喘息道:“還是青弟最爽,可惜下午還有個約會,要不爲兄定要與你再戰三個回合。”
青弟推開他,徑直去拿了衣服,從裡面抽出條汗巾將身下擦乾淨,道:“任兄下午見得是王大人嗎?要恭喜任兄啊,此次高升,定然前途無量。”
任兄看他穿上衣服,姣好的身體被遮掩住,收住心神,道:“青弟你不如和我一起去汴京吧,以你的才學,定能有所發展的。”
“我還是算了,”青弟抖了抖衣袖,笑道:“你知道,我自由慣了,受不得那些約束。只是你那酒樓就要轉手了,不如下午,請我再喝次酒?”
任兄躊躇半響,下午所見之人太過於重要,要帶外人去,實在不方便,但是見那青弟翹起嘴脣,一臉不快的樣子,又道:“這樣,爲兄下午所見之人的確不好有別人在,但是青弟可以先在外面喝酒等爲兄,爲兄出來便陪你。”
“你以爲我稀罕你那點酒嗎?無非是因爲你馬上要走了。”青弟揮了揮衣袖,氣沖沖的往外走去。
“青弟你別惱,我們一起去就是。”
“你放心,我會在外面等你。
“等哥哥辦完事後,咱們再來?”
聲音遠去,周圍又是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