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剛剛匆匆忙忙的要說什麼?”上官皓笑着問道,看的出他此時的心情真是好極了。
“是,葉瑾瑜放出的消息,月無鹽要比武招親。”上官宇皺着眉頭說道,按道理他們已經和好了,木槿就不應該要比武招親了,可是爲什麼呢?
“什麼!”上官皓起身,這丫頭到底想幹嘛,她不知道月無鹽三國人人都想要嗎?如此大肆宣揚,想幹什麼?
飛身出了房間,她會去哪呢?第一時間想到了葉瑾瑜。
葉府。
“瑾瑜公子這是何意?”上官皓進門就怒氣衝衝的問道。
“三王爺指的是何事?”葉瑾瑜明擺着就是在裝糊塗。
“比武招親之事,你明知道槿兒就是月無鹽,還給她比武招親,招惹來那麼多的勢力,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上官皓不滿的質問道。
“王爺和槿兒是什麼關係呢,王爺又是用什麼身份在指責瑾瑜呢?”葉瑾瑜一臉的淡然,緩緩的問道。
“你!我!”一句什麼關係,什麼身份,將上官皓牢牢的定在門外,是他確實是沒有明確的立場,心裡嘔了一口氣。
“槿兒呢?”上官皓問道。
“她說她要補個覺,不想有人打擾,王爺請回吧,槿兒過幾日會設宴款待三國的客人,想必到時候也會給王爺一張請柬。”葉瑾瑜淡淡的說着,不怒不喜看不出情愫,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壓力。
上官皓氣的一跺腳,飛身離去,在月城還沒有上官皓找不到的人。
下午時分,上官皓拿到了那張地址,飛月閣。
東郊的土地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這麼一座宅子,裝修奢華,門禁森嚴,亭臺樓閣美不勝收,比皇宮也不差分毫。
上官皓驚訝於眼前的美景,快步尋找飛月閣,卻困在迷陣之中。
“三王爺,少主在等你,這邊請。”一個藕荷色長裙的少女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上官皓的面前。
領着他出了迷陣。
上官皓皺着眉頭,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秘密?
跟着少女到了飛月閣。
木槿穿着繡着木槿花的肚兜,一條白色的長褲,肩膀上披着白色的紗巾,斜斜的倚在軟榻上,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有幾縷調皮的落在胸前,黑白色鮮明的對比,刺激着上官皓的感官。
“槿兒。”上官皓啞着嗓子喚道,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就這麼醉在溫柔鄉里。
“王爺,找我有事嗎?”木槿明知故問道。
上官皓坐在了軟榻上,大手在她的腰間,牢牢的抓着,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消失不見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上官皓問道。
“怎麼了?”木槿一臉無辜的看着上官皓。
“爲什麼比武招親?”上官皓問道。
“因爲想嫁人啊。”木槿巧笑如花。
“那就嫁給我。”上官皓說道。
“做妾?我不要做妾。”木槿果斷的拒絕道。
上官皓語塞,雖然自己不曾碰過慕容紫涵但休了她也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她犯了什麼錯,但偏偏她沒有。
“我對你最大的讓步是平妻,而且你絕對不可以碰那個女人,否則,咱們倆就一絲可能也沒有了,記住嗎?”木槿淡淡的說道,異常的堅決。
“我本來也沒準備要碰她。”上官皓無奈的說道,吃起醋來的女人真是可怕。
“要不是你沒碰過她,我也不會給你碰。”木槿輕輕的錘了他胸口一拳。
“那你快撤了那個比武招親的消息。”上官皓急急地說道。
“怎麼,你沒把握打贏所有人?”木槿笑着問道。
上官皓無奈的搖搖頭,“就算我有把握打敗所有人,我也不希望你在風口浪尖上。”
“我就是在風口浪尖上風風光光的出嫁,我就是要你爲了我打敗三國的來客,爲了我十里紅妝,爲了我去爭一個名分。”木槿倔強的說道。
“槿兒,你現在不乖了。”上官皓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
“我要是一直不乖,我的孩子也不會變成這個鐲子。”木槿擡起手,黑色的鐲子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這,這是。”上官皓顫抖的手握住木槿手腕上的鐲子,這是和他血脈相連的孩子,心裡的疼痛感涌了上來,若是沒有意外,現在孩子應該已經嘎嘎墜地了。
“槿兒,對不起。”上官皓緊緊地抱着木槿。
木槿在他懷裡輕聲的抽泣,“我要風風光光的嫁給你,我要天下都知道你只愛我一個人,不愛也不會要那個女人。”撒嬌的說道。
上官皓哪裡還能堅持自己的想法,連連點頭,“好,你說怎麼就怎麼。我都答應你,我會打敗所有人,風風光光的娶你,我會親自迎親,我會去和父皇爭,無論如何你都會是我的王妃,地位與那個女人一樣,但在我的心裡永遠只有你,沒有她。”
木槿滿意的點點頭,輕輕的吻上他的脣。
上官皓慢慢的吻着她,她脣邊的淚水異常的酸澀,他好想問她這半年是怎麼過來的,幾次話到嘴邊都嚥了回去。
她的苦,豈是一兩句能說的清楚的。
晚上木槿穿戴整齊,等着上官皓用餐,她的身體比原來好了許多,至少不會再暈過去了。
“
你的內力怎麼會如此渾厚?”上官皓詫異的問道,剛剛略加試探,發現她的功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
“我呢,掉下懸崖之後遇到了一個世外高人,她讓我跟了她,就把內力傳給我,我爲了活命就跟了她,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內力,還有這些人都是她的,也全都給我了,她很寵我,知道自己不能陪我一輩子,讓我找個合適的人嫁了。”木槿故意把話說的不明不白的,上官皓的眉頭緊蹙。
一想到她曾經爲了活命在別人的身下綻放,那顆心痛的不能呼吸,她雖然說的風情雲淡,但以她的性格,一定是痛苦至極的。
“槿兒,你受苦了。”上官皓緊緊的抱着木槿,木槿聽着他的心跳,心裡暖暖的,忽然綻放了一絲燦爛的笑容。
“是啊,你不知道我師父給我洗經易髓的時候,可疼了呢?”木槿誇張的說道。
“師父?”上官皓驚訝的看着木槿。
“是啊,我師父,鬼嬸。”木槿解釋道。
“原來是你師父,啊,哈哈。”上官皓大笑。
“要不然你以爲是什麼?”木槿反問道。
“你這丫頭學壞了,竟然有意誤導我。”上官皓大手扣住木槿的小腰身,在她的脖頸吐着氣,木槿覺得脖子癢癢的,伸小手推他。
這個時候的男人一般是推不開的,上官皓吻上她的脣,直到兩個人都不能呼吸才緩緩的放開。
“槿兒,別再氣我了,這半年我已經氣死自己了,原諒我。”上官皓深情款款的說道。
“等你娶到我的那一天,要是婚禮讓我滿意,我就原諒你。”木槿笑着說道。
“你放心,一定會讓你滿意的。”上官皓說道,“我今晚就開始練功,就開始準備婚禮。”
“這麼有把握,聽說,暮雲國逍遙王和水清國邪王武功都不在你之下哦。”木槿笑着說道。
“知道你還敢惹這麼多人來。”上官皓無奈的說道。
“沒有壓力哪裡來的動力,我也是在督促你進步。”木槿笑着說道,完全不理會上官皓的無奈。
“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會贏。”上官皓正色說道。
“命都拼了,誰娶我啊。放心吧,你一定會贏的。”木槿肯定的說道。
“你怎麼對我這麼有信心。”上官皓詫異的問道。
“那,這個是逍遙王和邪王的武功弱點,你拿回去參考一下,還有比武招親的最後一關,是和我比行兵佈陣,只有三人可以參加,就算你們三個都入局了,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倆輸。”木槿自信滿滿的說道。
上官皓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從不曾真的瞭解這麼高深的木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