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弦感到很是無語。他拉着豔紅穿過混亂的人羣走上舞臺,用腳踢了踢一手握着酒瓶杵地,一手拉着性感女郎的光頭小子,全素。“怎麼回事?”
“老闆!”胖榮從人羣中擠了上來,一手捂着臉一手指着全素說:“這小子耍酒瘋。”
趙子弦見胖榮鼻清臉胖的,不由怒道:“誰打的?”看向下面那羣拿着傢伙的人,喝問:“是你們嗎?”
胖榮心裡狠狠地感到一番,指着全素,委屈着說:“這小子!喝多了不認人,連我都打。”
全素擡起頭,睜着惺忪雙眼,看着胖榮說:“我故意的,怎麼着?嫌打的不夠?”
胖榮身全一顫,下意識地躲到趙子弦身後。他還真怕了,先前着實被揍的不輕。
趙子弦再次感到無語,又踢了全素一腳,喝道:“起來!”
“你想找揍嗎?”全素擡頭瞪着趙子弦,喝問。
趙子弦強忍着的怒火,終於暴發了,狠狠一腳踹在全素的肩膀上。全素一個不防被踹個結實,身體不由的向後倒去,頭嘭的一聲磕在地板上。而被他的死拉着的美女,也隨着他的後倒,匍匐在地板上,短裙下的風光盡現無遺。
趙子弦並沒有因此而罷手,又是一腳踢在全素拉着美女的那條手臂上。
全素吃痛,槍開緊攥着美女手腕的手。可他的反應也極快,雙掌一拍點,突突地站了起來。他還沒站穩又趔趄着搖晃着身子,瞪着趙子弦,喝問:“你敢打我?”
趙子弦出手如閃電,反手一個耳光煽在全素臉上,咆哮着反問:“你以爲我不敢嗎?盡給我惹麻煩!”
全素的身體如陀螺般圓地打着轉。
“一圈!”“二圈!”……“八圈!”
臺上盡然有唯恐天下不亂的好事者,大聲數着全素轉了多少圈。
全素足足轉了八圈,可是他並沒有如其他人所想的那樣倒在地上,身體一個趔趄盡然站穩了。他似乎也清醒了很多,盯着趙子弦看了看,擠出一抹笑容:“趙老闆,你怎麼來了。”
趙子弦頓時哭笑不得,沒好氣地問:“清醒了,說說怎麼回事?”
全素伸手抓住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美女,將她拉到懷裡緊摟着,並藉助她的力量支撐着身體。他一手摟着美女的香肩,一手在趙子弦面前劃拉幾下,開口說道:“我和胖哥來這裡玩。她主動找上我們,說可以陪我們喝酒。我們喝的酒都是她點的,她盡點最貴的酒。點就點吧,可是她不僅不喝,還偷偷將酒給倒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趙子弦看向胖榮,喝問道:“是這樣嗎?”
胖榮點頭默認。
“就算這樣,你也不能動手傷人和砸東西啊。”趙子弦眉頭不由的皺了皺。那女孩是酒託,他已瞭然於胸。
全素伸手拍了拍嬌嫩臉蛋,搖晃了幾下身體,接着說道:“如果只是如此,那也就算了。她趁我胖哥喝多了,上洗手間又點了十萬塊錢的酒。我們哪有那麼多錢付帳。”指了指臺下
的那幫打手,“這幫孫子全擁而上,對我們拳打腳踢。如果不是在下山前,師傅有交待,不許兇人性命,我把他們全殺了去種菜。呸,沒一個好東西。”
“是這樣嗎?”趙子弦再次胖榮求證。
這次胖榮不僅點頭,還開口說話了:“他們還說如果交不出錢來,就費了我們的手和腳。我不想在東哥的地盤上鬧事,就給你打了電話。還勸全素兄弟等你來處理。可是他是個火爆脾氣,不僅動手打人砸東西,還罵我沒種,連我也揍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豔紅,狠狠地瞪了一眼自覺得委屈的胖榮,沒好氣地說:“你確實沒種。都被人欺負到這個份上了,還能忍。我不僅服了你,還很看不起你。”
趙子弦伸手拍拍胖榮的肩膀,轉身看向臺下那羣打手,“將你們老闆,還有那個東哥叫來。”終於明白,爲什麼自己趕來了,還沒有酒吧的大人物出現,也沒有警察出現。原來,全素剛剛動手沒多久。
“誰找我?”一個趙子弦感到熟悉的男子聲音傳了過來。一名年約二十五左右穿着皮俠克、牛仔褲的男子擠開人羣來到舞臺上。
趙子弦一眼就認出此青年就是那家十塊錢隨便吃的西餐快餐店的經理。他還想收買趙子弦,只是被恢趙子弦拒絕。見到此人,趙子弦不由的想到八二年的礦泉水。
趙子弦當然不說穿自己兩個身份的事。他盯着青年問道:“你是這裡的老闆?還是東哥?”
“我是這裡的負責人。這裡的老闆是個小角色,不是你這樣的人物可以問的。”東哥趾高氣揚地說。
趙子弦被人說出小角氣,也不生氣,而是笑着問道:“你看這件事如何解決。”
東哥大有深意地笑笑,“買單,賠償損失。你們走人,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趙子弦冷笑着問。
東哥再次扯嘴笑笑,臉色陡變惡狠狠地說:“要不然,你們一個也別想留在這裡。”
“是嗎?其實我和他倆不是很熟。我只是他們的老闆,既然沒得談了。我也懶得管了。”趙子弦無所謂的聳聳肩說。他拍拍全素的肩膀,微笑着說:“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用你的方式解決。我在外面等你們。如果你們能活着走出去,我明天再給你一百萬,讓你們天天花天酒地。記住是你們,而不是你。”擔心胖榮實力不夠,於是出言提醒全素,讓他多照顧胖榮。
“真的?”全素面露喜色。
“真的?”胖榮問出了同樣的話。可是他的臉上肌肉不停的抽搐着,雙腿開始打顫。
趙子弦微笑着伸手拍拍胖榮的肩膀,“真的。如果你能走出去,我會另眼看你。自求多福吧。”說罷拉着豔紅跳下舞臺,向門口走去。
東哥哪會這麼容易放趙子弦和豔紅離開。他要的是扼錢,打傷人並不是他樂意看到的。在他眼裡趙子弦是個有錢人,留下他比留下全素和胖榮要實在多。
於是他也跟着跳下舞臺,伸手擋在趙子弦而前,“我說過,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
這裡。”
“是嗎?”趙子弦笑着問,伸手推了推東哥,看似不經意實則運起了廚神真氣。他輕輕一推,就將東哥給退出好幾步。他無視東哥那驚駭的眼神,拉着豔紅大搖大擺的向門外走去。
“來,來,來,你們全都一起上。別浪費我時間,可不能讓我老闆在外面等急了。”全素一手緊攥着美女的手,一手向臺下招着。
趙子弦面帶笑意地離開了灑吧,坐到車子裡,摟着豔紅等着全素和胖榮。
豔紅不知趙子弦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上車就開口問道:“爲什麼?”
趙子弦將豔紅摟進懷裡,親了口並把手伸進她的懷裡,揉着那對彈性十足的柔軟說道:“這個酒吧的幕後老闆是王少。讓他倆砸了先失挫挫他的銳氣也好。”東哥一出現,趙子弦就猜到酒吧的幕後板是王少。當東哥說幕後老闆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時,他就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
讓他感到疑惑的是,東哥竟然不認識自己。怎麼說,他也前段時間可是天天上頭版頭條的新聞人物,有人不認識他還真是奇怪。更讓他感到納悶的是,不但東哥沒有認出他,那麼多人也沒一個人認出他來。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地打開車燈對着後視鏡照了照。發現自己沒有變樣,他才稍稍安心。最終得出一個結論,人們是善忘的,熱鬧勁一過,立馬會忘記新聞人物。
“他倆不會有危險吧?”豔紅有些擔心地問道。
“全素那光頭小子肯定可以安然無恙地出來。至於那個胖榮,也許會掛點彩,不過肯定能走着出來。”趙子弦對全素的身手還是很有信心的。別說一羣中看不中用的普通打手,就算精壯四虎同時出與,也不一定能留得下他。
“那就好1我們就安心的在這裡等着好了。哎呀,你別用那麼大勁,捏爆了你下次就沒有得玩了。”豔紅感到趙子弦的大手對自己的胸部使壞,妖嗔着說。
“怎麼會沒得玩呢。我還有洛丹呢。她的不比你的小,嘿嘿。”趙子弦壞笑連連。
“那就捏吧,死命的捏吧,最好兩個都捏爆。哎喲,你來真的啊,我咬死你……”
……
林洛丹哼着小曲躺在牀上,雙手輕輕的扶摸着平坦的小腹,滿臉幸福笑容地說:“寶寶你要乖喲,等你爸爸回來,我們給他一個驚喜。”
“呵呵,要做媽媽了,我也給你個驚喜。”一位全身黑衣梳着很多小辮子的女孩突突地站在牀頭一臉笑意地盯着林洛丹。
林洛丹見女孩子一臉笑意,很是可愛的樣子,不驚也不怕,而是下意識地坐起來,開口問道:“你是誰?子弦的朋友?”猜想可能是金家雙胞胎姐妹的其中一人。她只知道趙子弦在外面的女人,就是金家姐妹。
“我叫黑苦妹,是來給你驚喜的人。”女孩一臉笑意地說。
“姓黑?”林洛丹感到疑惑。
黑苦妹臉上的笑容頓時,揮手從腰間抽出一柄泛着森森寒光的軟劍,“我送你的驚喜,就是送你去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