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伊等三人一致認爲趙子弦的脈衝手錶壞了。他們完全不相信趙子弦的戰力指數只有276,尤其是擁有高額戰力指數的田伊。
趙子弦懊惱的看了看其他三人的脈衝手錶,狠狠一拍手腕上的脈衝手錶。“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弄個手錶還是壞的。”說罷露出一副擇人而噬的兇惡表情。
“咦,動了!動了!”陸傑盯着趙子弦的手腕,激動的叫嚷起來。
趙子弦腕上的脈衝手錶戰力指數那一欄上的數字,如同電子秒錶似的飛快變速去數字。
一千、兩千、五千、八千、一萬二千、一萬三千,終於停了下來。趙子弦的戰力指數被讀出來了,13852。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比田伊強悍倍許。
這可是趙子弦最真實的戰力指數嗎?他的脈衝手錶真的出現了問題嗎?其他三人表示懷疑,唯有他本人心如明鏡似的透亮着。
趙子弦一直有意隱藏自己的真正實力,不想樹大招風。他早在戴上脈衝手錶的時候,就用將廚神真氣運到手腕錶皮下面,阻止脈衝手錶正確讀出自己的戰力指數。他剛剛那一巴掌是故意拍的,目的就是爲了隱人耳目讓他們誤以爲脈衝手錶真的出現了錯誤。
他並沒有完全撤去廚神真氣對脈衝手錶的阻隔,據他估計只有一小半的戰力被讀了出來。他的身體經過木、土兩大真氣改造,不僅銅皮鐵骨而且還一直保持着最佳狀態。他在隱藏實力的同時,還擔心脈衝手錶承受不了自己強大的身體脈衝指數而被毀。他表現出比田伊高出一倍許的戰鬥實力,就是爲了取信於她。
“我就說嘛,老子怎麼可能只有二百多的戰力指數。這纔是老子的真正實力,哈哈哈!”趙子弦故作開心的大笑。笑聲裡透着狂妄與肆無忌憚,讓田伊生起忌憚之心,讓黑苦妹開心不已,讓陸傑心驚膽戰。
趙子弦的實力越強,對他們三人有着不同的意義。
田伊秀眉微蹙,盯着趙子弦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脈衝手錶,露出一絲不易查覺的苦笑。“我們還是趕路吧。太陽就要下山了!”
黑苦妹看向西方,笑着摟住趙子弦的胳膊。“不怕,很快就可以到了。子弦,還記得我和你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嗎?”
趙子弦狠狠點頭應了一聲。“嗯,那我們還是趕路吧。我也想早點看到你爲我準備的驚喜。”說罷在黑苦妹可愛的粉臉上輕捏了一下。
田伊微微一笑,默不作聲地看着趙子弦與黑苦妹打鬧着向前走去。她招呼一聲陸傑,就跟了上去。
陸傑木訥地點點頭,盯着自己的永衝手錶看了一眼,一邊如無主遊魂般的跟在衆人身後,一邊喃喃自語。“老闆的戰力指數是我的一千多倍。一千多倍啊?這是真的嗎?”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事實證明,一萬個他也不是趙子弦的對手。他還是人嗎?
先前他認爲田伊非人類,現在又覺
得趙子弦也是非人類。可是他想到兩人談合作時的內容,又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在心裡暗自發誓,這輩子都要跟在趙子弦身後,不爲別的只爲多長些見識。
黑苦妹像只快樂的小鳥,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在趙子弦身旁蹦蹦跳跳着,嬉笑着趕路。她是快樂的,很快就可以回到離開多時的老家,讓她感到興奮不已。更何況,她還帶着趙子弦這乘龍快婿衣錦還鄉。有什麼能比找到心愛之人並帶着回到自己老家而更高興的呢?
隨着趙子弦等人一步步走入山谷,夕陽加速垂落。當夕陽的最後一線光輝被大山遮住之時,他們終於來到那團綠色前。
一個直徑約二米有餘的山洞入口處長滿了綠色藤狀植物。如果不是黑苦妹說明這裡有山洞,他們在不經意間根本無法發現山洞的存在。
“常春藤!”趙子弦一眼就認出遮蓋住山洞入口的藤狀植物。他是生物老師,一般常見的動植物還是認識的。
“我們這裡的人都叫它,生命之藤。嘻嘻!”黑苦妹嬉笑連連。她伸手扒開常春藤鑽入看上去黑咕隆咚的山洞裡。“進來吧。穿過這個山洞就到家了。”
趙子弦毫不遲疑的跟了進去。他既相信黑苦妹不會害自己,也擔心山洞裡有危險而想着保護她。他對她,完全不設防。她也不值得他設防。
田伊與陸傑相視而笑,緊隨着前人鑽進山洞。山洞內部並非如外面看上去那般漆黑,深入其中還是有微弱的光線。然而,擁有先進裝備的他們不會棄之不用。一進入山洞,四人不約而同的取出聚光手電筒照明。
山洞地面坎坷不平,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難走。一行人不急不徐的在山洞裡鑽行着,隨着深入他們感到溫度有着明顯的升高。
“二十三度!”陸傑在行進間看了眼脈衝手錶,驚訝地讀出氣溫欄顯示的數字。此時正處深秋之季,外界的溫度約十度左右,與山洞裡形成了強烈的溫差。
“地熱!”田伊簡單地說道。她用手電筒四處照了照,並沒有發現特別之處。“肯定是地熱!”極爲肯定的再次強調自己的觀點。
“快到了。”黑苦妹指着前方的光亮處,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聞到了家的味道了。真香!”
趙子弦也深深地吸了口氣,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他拉着黑苦妹加快腳步向光亮處走出,那就是山洞的出口。他急着找到解除情蠱之毒的辦法,不僅還有許多事等着他去做,還有很多女人等着他去推倒。眼下的田伊和黑苦妹就是他急着想放倒的對像,當然還有留在衡山老家的李玉彩。至於遠在泰山的金家雙胞胎姐妹花,也是他的目標。
情蠱之毒一日不解決,他就覺得如梗卡喉如芒刺骨般渾身不自在。如果說紅愁是他的一塊心病,那麼情蠱就是心病之源。
當趙子弦鑽出幽深的山洞時,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只見眼前
是一片綠色的海洋,在海洋中還點綴着各色花朵兒大有百花爭豔之勢。“這就是你給說的驚喜?”的確驚喜不已,如果在春天裡看到大片綠及百花爭豔,他不會覺得驚奇。可是眼下正是深秋之季,出現百花爭豔之景,怎麼讓他不感到驚奇。
“漂亮吧!嘻嘻!”黑苦妹嬉笑着向趙子弦眨着美麗的雙眸,繼而張開雙臂跳到花草叢中。快樂的像只小兔子般跳躍着跑向前方。“快來啊!來阿!”沒跑出多遠又蹦跳着轉過身來,向趙子弦招手。
幸福可以傳遞,快樂可以傳染。趙子弦等人被黑苦妹的歡愉樣給感染了,全都學着她的樣子,在花草叢中蹦跳着前行。歡聲笑語在夜幕下傳蕩,花草紛芳在空氣中瀰漫。他們全都感覺到心神舒爽至極,幾乎忘記了各自來到此地的目的。
在黑苦妹的帶領下,一行人踏過花草地,穿過小樹山,淌過潺潺小溪流來到一座吊角小樓前。
黑苦妹指着小樓,笑着說道:“這就是我的家了。”說罷推門而入,將趙子弦等三人請進了屋裡。
小樓有兩層,一層客廳約三十來個平方的樣子。擺着一張木質的八仙桌及幾把椅子及幾件簡單的傢俱。最顯眼的要屬那個立在偏角處的鍋竈。於其說是鍋竈還不如是隻是一個能支撐起鍋的支架,在其旁邊堆着乾柴。
客廳的擺設雖然簡單,但是一塵不染,不像很久沒人住的樣子。趙子弦詫異地問道:“你家裡還有別人?”
黑苦妹微笑着搖搖頭。“沒有,就我一個人啊?”不明白趙子弦爲何有如此一問,用疑惑的眼神盯着他。
田伊伸手在桌子抹了一下,又捻了捻了手指說:“這裡一塵不染,不像長時候沒有人住喲。”
黑苦妹盯向田伊,又見趙子弦微微點頭,笑着說道:“家裡就我一個人。你不在家並不代表沒人來替我打掃衛生。”說罷拉着他向樓梯走去。
“我們還安置好,在下來做飯吃。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嘻嘻。”黑苦妹連拉帶拖的將趙子弦往樓下帶。她的眼裡只有他,至於另我兩名男女完全被她無視了。
黑苦妹家只有兩個房間,她不願意和趙子弦分房而睡。而田伊又不願意與陸傑同房而眠。如此就便宜了趙子弦,與兩女同牀而眠,儘管他不能對她們做什麼。可是能和兩大美女同牀而眠,想想也是一件美事。
安排好房間,趙子弦又親自動手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衆人吃飽後,按先前的分配回到房間。趙子弦很沒有風度的四肢大展睡在不是很大的牀上。黑苦妹也很是自然的摟着他的脖子躺在他身旁。
這下可難到田伊了。她雖然答應趙子弦做他的女人,但是還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她,還是感到羞怯。“我還是去客廳睡吧。”
“不許,你今晚必須陪老子同牀而眠。”趙子弦霸道地說。他將黑苦妹抱的更緊了些,讓出一個容得下田伊躺下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