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弦在修練廚神真氣以及五行之氣的道路上沒有名師指導,完全靠自己摸索着進行。通過兩次四大五行之氣詭異的恢復,他覺得一定是和靠近火之靈參先前藏身之地有關。
五行相生相剋,而他已融合了四大靈參,唯缺其一。他一直都覺得只要完全融合了五大靈參就可以在體內形成一個完美的相生相剋的循環鏈。
火之靈參雖然不在山洞裡,但是它數千裡藏於山洞之中,火之真氣滲透在石壁之中。趙子弦覺得石室四周牆壁散發出淡紅色熒光正是火之靈參數千里存在而改變了岩石的本質結構,讓石壁染上了火之靈參的氣息。因而他才能在靠近山洞或是身在洞中之時,快速恢復體內的四大五行真氣。
有了猜想,就要證實。趙子弦在衆人驚目視之的情況下,快速的鑽進山洞裡。他來到石室稍稍打量一番,就盤腿坐到中央位置,微閉上雙眼。他運起火眼金睛內視體內的情況及四大五行真氣恢復的情形。
體內的金、木、水、土等四大五行真氣在丹田裡匯聚成四顆彈子般大小的圓球。還有一個若有若無的火之圓球與其他四顆圓球呈正五角對立之式。五顆圓球緩緩自轉的同時,還繞着中心處旋轉。這一發現,讓趙子弦感到欣喜若狂。
以前四大五行真氣全都儲存在他全身的經脈裡,匯聚成珠且儲存在丹田裡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這也證實了他的猜想,五大靈參全部容合會有奇效誕生。
趙子弦強壓激動不已的情緒,認真的觀察着五顆圓球自轉與旋轉等變化。同時,他還感受着體內的四大五行真氣的恢復情況。正如他猜想的那樣,四大五行真氣正以快於以前的速度恢復着。
隨着時間的流逝,趙子弦體內的四顆圓球緩緩的增大着,而那顆若有若無的火紅色圓球正在逐漸消失。而整間石室的火紅色熒光也逐漸的變淡。
三日後,整間石室裡火紅色熒光完全暗淡下去。整間石室也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趙子弦從黑暗中站起身,雙眼閃着金光如無月黑夜裡最明亮的兩顆星辰似的。他體內的四大五行真氣恢復到全盛時期六成左右。隨着火紅色熒光的漸漸暗淡下去,恢復的速度也隨之而變慢,最終恢復到以前的狀態極其緩慢的程度。
三天時間總的恢復量,只有全盛時期的一成之多。這讓趙子弦感到無比的鬱悶,更加堅定要找到火之靈參的決心。他確信只要找到並融合了火之靈參,就能隨時隨地的快速恢復五行真氣。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體內沒有一點火之真氣。被他吸收進體內的火之靈參的殘留氣息,全都轉化成了其他的四大五行真氣。帶着鬱悶與算計,他又手背在身後踱着官步走出密室。
午後的驕陽酒在山谷。微微秋風拂面,送來一陣烤肉之香。
趙子弦適應了會刺目的強光,看到兩個美豔曼妙的身影坐在一頂軍綠色帳篷前。
他微扯嘴角眉毛微揚面現壞笑之容躡手躡腳貓着身子如賊一般向兩女摸了過去。
黑苦妹一邊烤着肉,一邊悠悠地問道:“李姐姐,你說他什麼時候能出來。我們都三天了?”
“不知道。都三天了,也不知道他餓不餓?”李玉彩的語氣中略帶幽怨。說罷不禁轉身看向山洞入口處,盯着洞口出了會神。
自趙子弦進入山洞進入忘我的修練恢復狀態後,全素進去查探過。他守在洞外一天一夜,見趙子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就帶着林家兩兄弟及陸傑等人先行離去了。
全素擔心銀月邪花會反回海口對趙子弦的財產和女人動手,急着回去守護。他發現趙子弦的狀態非常的好,並不擔心的他的安全。
全素與李玉彩商談一番後,最終急急離開山林。而黑苦妹與李玉彩則了留了下來。她倆不願也不想與趙子弦分開,決定守護在洞外。這一守又是兩天兩夜多,希望她們喜歡的男人能早點出來。必定山谷裡的日子既無聊也無趣,而且條件極爲惡劣。
趙子弦將兩女的話語聽的真真切切,心生感動之餘並影響他的惡作劇之心。他在李玉彩望向洞口之時快速的閃到一側,躲過她的目光。雖然他體內的四大五行真氣沒有恢復到全盛時期,可是他的實力卻完全恢復了。在三日的靜坐修練之中,他體內的廚神真氣也有所增加。他目前的戰力比以前還有所增長。他在不知的情況下處於進步狀態。
趙子弦如賊般輕輕摸到兩女身後,伸出雙手同時摟住兩女的肩膀,並大聲叫道:“喂!你們的男人出來了!”
啊!兩女的身體同時一驚,繼而同聲驚叫。
趙子弦的惡作劇不僅趕去自己心中的鬱結之情,還給將兩的幽怨一掃而空。三人在歡聲笑語中美食了一頓,踏上反程之路。
趙子弦的實力恢復了,拉着兩女在山林間急速穿行。“對了,那個二憨也被全素帶走了嗎?”從兩女口中得知全素已先行反回,卻沒有提到二憨。
兩女對視一眼,繼而全都面露驚異之色。她倆完全忘記了關於二憨之事,也不記得他是怎麼離開的。
李玉彩想了想,盯着黑苦妹不太確定地說:“好像他在那晚我們都進入山洞的時候自己離開了吧。”
黑苦妹微微點頭,也不太確定地說:“好像是吧。”
在趙子弦眼裡二憨只是一個小角色。他不經意間想起他,也不經意的問起,根本不會在在意。“走就走了吧。希望那傢伙好自爲之。”說罷,他又拉着兩女急速前進着,並沒有在二憨的事情上多作糾結。
以趙子弦的速度,完全可以在天黑前反回到李家祖宅。可是他帶上李玉彩與黑苦妹兩女,無法全速趕路。當夜幕微垂之時,他們來到那條山河岸邊。他見兩女累的氣喘吁吁,決定暫時休息一夜。
河水依然滾滾而流,夜空睛朗。彎彎的月牙兒掛
在樹梢,徐徐夜風輕輕拂面。
趙子弦與兩女並肩坐在一堆篝火前,輕聲言笑着。不大一會,兩女由於半日趕路太過勞累,一左一右的依在他的懷裡進入了夢鄉。
趙子弦盯着簇簇的篝火,久久出神。在火苗閃跳間,他看到一個火紅的身影,紅愁。他又想起了紅愁,那個性感野性的女子。
紅愁就像一顆種子,隨着兩人的那次激情與情蠱一起種在了趙子弦的心裡。
趙子弦的心裡五味雜陳,可是無法生起對紅愁的恨意。他是個多情種,且又在情蠱的作用下深深地看上了她。他的心裡存着淡淡的愁,淡淡的悲及淡淡的悲。他在腦子裡一遍又遍的回想着與她激情的那幕。“你到底在哪?過的還好嗎?哎!”
一聲長嘆,帶着數不盡的無奈與悽苦。
倭國京都
京都國際假日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裡,王少,不對,現在應該稱他爲王少坤。他自從潛逃到京都來之後,也就意味着身份的改變,不在是那個王氏餐飲集團的幕後老闆王少了。而是省委書記王山水的公子,有着極其深厚的政治背景。
王少坤身穿白色西裝坐在總統套房會客廳的寬大真皮沙發上。他翹着二郎腿輕輕搖晃着鋥亮的皮鞋,手上端着一隻高腳杯。酒杯中還盛着血一樣的紅色液體——82年拉菲。
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一副愜意而又享受生活的模樣。他輕輕搖了搖杯中的液體,輕呡了一小口。“趙子弦,我知道你一定會來參加五國廚神大賽。我會等着你。一定會!”說罷雙眸露出森然殺氣。
正在這時,一個火紅的身影詭異的閃到沙發前。“你沒有那個機會了!”來人正是趙子弦一直掛念不忘的紅愁。她一直追查王少坤的下落,終於找了過來。
情蠱的作用是相互的,紅愁也深深地愛上了趙子弦。而且一直以爲趙子弦在上次因蘇芷而動情時,死於情蠱之毒。她將他種情蠱一事遷怒於王少坤,認爲沒有以前的王少就會有她和趙子弦的相遇。她更不會爲了以前的王少而去刺殺趙子弦。
“是你!”王少坤盯着紅愁一臉笑意。“想殺我?”他的笑容看在已心死的紅愁的眼裡是一種諷刺。
紅愁冷若冰霜地盯着王少坤,冷冷地說道:“有什麼心願,說吧。看在你以前對我不錯的份上,我可以爲你完成最後心願。”
王少坤面色不改,仰頭將杯中的82年拉菲一飲而盡,站起身來。“你不是我的對手。你走吧!”語氣很平淡,無怒無喜。可是他背過身去之時,眼神中露出濃濃殺機,一閃即逝。他對紅愁還有着一絲忌憚,不敢也不想貿然與她交手。
紅愁從腰間抽出一把長約兩尺的軟劍,指着王少坤的後心處。“你既然沒有心願,那就去死吧!”說罷一劍刺出,直指王少坤的後心。她抱着必殺之心而來,不會因爲任何事情而改變初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