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吉野跳一走在院子裡的時候,馬彪出現了。
其實馬彪早就洞察了吉野跳一的心思。他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陳風華懷着畸形心理,他可是看在眼裡。
馬彪來到吉野跳一的身邊,不由得露出一個陰惻惻的表情出來。
“你來了?”
吉野跳一正在想着如何將自己的姑姑給弄到手,見到馬彪來到自己的身邊,不禁回神,有些不悅地看着馬彪說道。
馬彪臉上陰惻惻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阿諛奉承的笑容,他試探性地問道:“少爺是不是在想女人?”
“關你什麼事!”吉野跳一見自己的心思被馬彪看透,不禁有些生氣地說道。
馬彪也不怕,胸有成竹地笑了笑,道:“少爺這肯定是在犯愁吧?你在愁如何將自己心儀的女人給弄到手,是不是?”
吉野跳一本來已經很冒火的表情在聽到馬彪這樣的詢問後,突然間竟然熄火下來了,他有些求助性質的眼睛看了看馬彪,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有招?”
馬彪見吉野跳一進了自己的圈套,不由得心中一喜。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笑道:“少爺只要心中想要弄到哪個女人,我就一定會有辦法讓少爺將她弄到手的!”
“真的?!”
“少爺什麼時候見到我說過謊?”馬彪反問。
吉野跳一翻眼想了想,不由得點點頭。在他的印象當中,這馬彪確實是沒有敢在自己的面前撒過謊,便臉上一喜,道:“是這樣的……”
待吉野跳一將愛慕陳風華的事情說完後,馬彪笑道:“對付這個女人,我的辦法就是……”
馬彪就將自己早就想好的辦法說給吉野跳一聽了。吉野跳一聽後,頓時豎起了大拇指誇獎馬彪,大讚此方法真是妙極!
等吉野跳一高興地離開後,馬彪臉上的喜悅笑容就漸漸變成了一堆陰險笑容,只聽他自言自語道:
“傻逼!你以爲你把風華的名字刻意隱去,我就不知道你所說的人是誰嗎?連自己的親姑姑都想上,真是一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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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清新,繁星點點。
樑風擡頭看了一眼日本的天空,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東京的空氣還是比燕京的空氣好。
他來見陳風華。
這個時候,陳風華正站在一株紅色的樑風叫不上名字的花朵面前,提着花灑澆花。
姿態優雅,身材誘人。她風韻猶存,就是拿着花灑澆花,都能澆出萬種風情來。
樑風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所有牲口見到美女一樣,深深觀察着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一雙眼睛尤其是在陳風華的鼓鼓囊囊的胸口和挺翹的屁股上掃了又掃。
陳風華感覺到樑風的目光,不禁擡頭看向樑風。
樑風便收起了色狼目光,朝陳風華走去,走到她的身邊,微微一笑說道:“在澆花?”
“是啊。這支康乃馨真是好看,看到它我就十分的高興,然後就情不自禁地提起花灑給它灑水了。希望它能長得很好很好!”陳風華停下澆花的動作,一臉微笑地看着樑風說道。
“花美,人更美。”樑風笑着說道。
哪知這句話被陳風華一聽,頓時就讓陳風華有些臉紅地低下了頭。
樑風微感詫異,他說這句話只是隨口一說。卻是沒有想到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在她陳風華聽來,好像是自己要調戲她似的。
樑風並沒有調戲比自己大很多的熟婦的癖好。只好尷尬地嘿嘿乾笑兩聲,就要再說些其他話。
“原來姑姑在這裡啊?”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在陳風華的身後響起吉野跳一的聲音。他什麼時候過來的,連樑風都沒有注意到。
樑風和陳風華乍聽到吉野跳一的聲音,都是微微吃了一驚。同時扭頭向吉野跳一看了過去。
見是他一個人過來的,樑風和陳風華也就放心下來。他們怕的就是他們帶着人過來找事。
樑風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吉野跳一,倒是有些敬佩他的勇氣,居然敢一個人來這裡認他的姑姑——陳風華?
陳風華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她是吉野家族的人,小時候可是看着吉野跳一長大的。現在他過來認自己這個姑姑,她也不可能一見面就攆他走。
“其實也沒有什麼。”吉野跳一笑道,“只是十五年沒有見到姑姑了,很是想和姑姑見上一面,單獨的聊一聊家常。”
聽到這裡,樑風不由得將眼睛眯得更緊了。他在想:“這個傢伙,會這麼有人情味?”
陳風華可不知道吉野跳一的此來目的。他猶記得吉野跳一小的時候確實長得很可愛,人也比較有禮貌,她不由得笑道:
“好啊。”
她離開吉野家族十五年,說實話,說她不想自己的家,那是自欺欺人。現在自己這個侄子親自來找自己認親,叫她如何不高興?
華夏還有句話說:姑疼侄,實打實。
陳風華在沒有離開吉野家族的時候,她就十分的疼愛這個小侄子。
吉野跳一一聽陳風華這樣就答應了下來,不由得心花怒放。他抑制着自己心中的興奮,滿臉的喜悅道:“那既然這樣的話,姑姑請!”
說着,他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指向外面的那輛白色的尼桑車,“姑姑請上車。我請姑姑去喝茶。”
“好。”陳風華答應下來,便將手裡的花灑遞交給了樑風,對樑風微微一笑,說道:“樑醫生,麻煩你幫我把這株康乃馨澆完好不好?”
“沒問題。”樑風眯笑着接過花灑。
嗡——
陳風華剛坐進吉野跳一的白色尼桑車裡,吉野跳一就向樑風扔來一個很詭異的笑容後就鑽進車子的駕駛座上,開着車離開。
樑風望着快速消失在夜幕中的白色尼桑車,嘴角露出一個迷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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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一個二層小木樓前面停下。
白色的尼桑車子白熾的車燈熄滅,吉野跳一一臉熱情地從駕駛座上下來,然後很快速地繞過車頭,來到陳風華這邊的車門前,伸手拉開車門,對陳風華說道:
“姑姑,到了,下車吧。”
“嗯。”陳風華點頭應了一聲。
在吉野跳一的護頭下,陳風華下車。下車後擡頭看了一眼這個二層小木樓,笑道:“在這裡?”
其實,以陳風華的奢望,她是希望吉野跳一帶她回吉野家裡的。
畢竟那樣纔會讓她有家的感覺。
但是想到自己的這個侄子可能也是揹着他的父親才邀請自己的,陳風華也就不將這些想法放在心上了。隨着吉野跳一就拾級而上。
來到二層,推開日本特有的滑動木門,陳風華和吉野跳一進入房間,然後按照日本人的跪坐方式相對而坐。
陳風華好久沒有按照日本人的方式落座了,再次這樣坐下,讓她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這個時候,進來一個身穿合服的日本僕人。她問道:“少爺,夫人,您要喝什麼茶?”
陳風華道:“煎茶。”
“我和姑姑一樣,也是煎茶。”吉野跳一的心思壓根就沒有放在這喝什麼茶上面。
閒聊了幾句,女僕就將茶送了上來。在她給吉野跳一遞茶的時候,向吉野跳一微微點了點頭,就像是在提示吉野跳一什麼似的。
吉野跳一的臉上浮起笑容,就打發女僕離開道:“好了,這裡沒有你的事了。”
“是,少爺,夫人。如果還有什麼吩咐,直接叫喚老僕就行了。”女僕說着就趕緊退了下去,給他們關上了房門。
“姑姑,你好久沒有回咱們吉野家了。肯定很想念家裡的茶吧?”
“有一點點。”
“那我就陪着姑姑先喝上一杯,如何?”吉野跳一說着就拿起了面前的那杯煎茶。
陳風華只覺得自己的這個侄子真是太熱情了。她見他端起茶杯,實在是不好拒絕,也就不疑有他,端起了面前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