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大飯店。
周定昌開着車到這裡是晚上的時候。
劉富貴已經等在燕京大飯店的大堂之中。今天,劉富貴將這裡給包了起來。在他面前擺着的是一桌滿漢全席。
劉富貴起身迎接周定昌,“周少爺,快請坐。”
“好。”周定昌點頭坐下。在他的身後站着數名保鏢。
劉富貴早就看在眼裡,不禁心裡道:“哼,墨跡的傢伙,你就是再帶一些保鏢,也別想走出這燕京大飯店——除非橫着出去。”
“周少爺,這一桌是滿漢全席。一共是一百零八道菜,北方菜五十四道,南方菜五十四道。我想一定會滿足周少爺你的口味的。”
聽了劉富貴的介紹後,周定昌一臉興奮地看着這一桌的滿漢全席,不由得激動地說道:“這滿漢全席好啊!據說只有皇帝才能吃到呢!”
說着話的時候,就不用劉富貴請他拿起筷子吃,他就自行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個烤肥腸放在了自己的嘴裡,大快朵頤。一臉的饞嘴模樣,這不由得讓劉富貴對這位周家少爺心生鄙夷之心:這個周定昌,原來還是一個吃貨呢!
樑風就坐在二樓看着這一幕,樑風看到周定昌這樣狼吞虎嚥的吃法,不由得有些納悶:這個周家二少爺早飯沒有吃嗎?
吃了兩巡,劉富貴便進入正題,看着周定昌的眼神就有些陰狠,“周公子,你身爲周家掌舵人,是不是覺得我們這些燕京的小企業好欺負?”
周定昌似乎是已經預料到了劉富貴會這樣說,他微微一笑,在說話之前先夾了一個火鍋裡的青菜,放在自己的嘴巴里有滋有味地咀嚼着,然後邊咀嚼邊才說道:
“此話怎講?”
“你弟弟周定波綁架我女兒,以此來要挾我拿我片葉城的當紅伶人來換——這不是欺負又是什麼?!”
周定昌笑得更肆無忌憚起來,很是高傲地說道:“那又如何?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你被我欺負,不是我強大,是你太弱小了而已!”
“你——”劉富貴被激怒了。
“劉老闆,你別拿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周定昌假裝很是害怕的說道,“而且我知道,其實這次的‘鴻門宴’是你和樑風那個傢伙一起搞出來的,”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眼神一厲,猛然擡頭看向二樓,便看到了樑風,“是不是,樑老闆?”
樑風笑了笑。這紙畢竟包不住火。樑風站起身子,蹭蹭地走下樓來,來到周定昌的身邊,哈哈一笑道:
“現在的周定昌纔像是一個大人物。說話乾脆利落,一步到位,老子喜歡。這樣說吧,我今天和劉老闆一起聯手,來對付你的。”
周定昌神色大變,“你們想幹什麼?!”
樑風就笑,“不幹什麼。只是這燕京四大家族並存,讓人感覺不到問鼎的滋味啊。所以呢,我就想將其他的三家給踩在腳下。”
樑風這是說的心裡話。他的語氣也是極其的堅定,讓人不容質疑。
“想一家獨大?樑老闆的野心還真是不小!不過呢,這就要看看樑老闆有沒有那個實力將我給踩在腳下了。”
見周定昌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樑風不禁向劉富貴看了一眼,意思是說這個傢伙該不會是早就給咱們設好了埋伏了吧?
劉富貴給了樑風一個不置可否的表情。
樑風便向寧彪和秋葉道:“這個周公子這麼驕傲,那就先給他點顏色看看吧!”
“是。”站在樑風身後的寧彪和秋葉點頭應道。
直到這個時候,周定昌纔算是面有懼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周定昌冷笑一聲,霍然從滿漢全席的桌子邊上站起,大吼一聲:“保鏢何在?!”
如此大聲一吼——讓樑風覺得這個傢伙好裝逼吶!
但是,周定昌的吼聲還沒有落下的時候,樑風就看到了周定昌並不是在裝逼,這個時候,就從燕京大飯店的外面嘩啦啦地衝進來了很多黑衣黑臉保鏢。
樑風和劉富貴互望了一眼。樑風道:“周公子確實是燕京一個大人物,謀定後動,不打無準備之仗啊。”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我樑風想要治你,豈會想不到這一點?”
樑風說着,就拍了拍手,和周定昌相比起來,咱們的樑風大爺就顯得有些低調了。他只拍了拍手,就有一羣黑衣保鏢將周定昌召喚出來的保鏢給團團圍死了。
周定昌大驚!
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
敢情自己準備的已經夠好的了,沒想到對方準備的更好!
讓人吐血!
周定昌舉了舉雙手,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敗局,便想着要和樑風和平處理這事,他看向樑風說道:“樑老闆,這次你贏了。你想要什麼好處,我給你。只要你不虐待我,不殺我,就一切好說!”
“……”樑風只覺得這次贏周定昌贏得也太風捲殘雲了吧,老子都還沒有感覺到勝利的快感呢!
“很簡單,周家的所有產業都附屬到我的企業名下。”樑風想既然他周定昌這樣開口了,自己不獅子大開口一回,簡直就對不起他。
“你——”周定昌怒視樑風,“你未免斯人太甚了!”
樑風冷笑,“正如你剛纔所說的,這個世界沒有欺人太甚,只有恃強凌弱,你敗在我的手上,你就是一個弱者,你就要成爲我這個強者的附屬品!”
見周定昌眼裡噴火,一副想要殺死自己的模樣,樑風就更不客氣地說道:“再拿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將你的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你……”周定昌只好閉嘴。
“這樣纔對嘛。”樑風得意的笑,便拿出一個合同來,上面已經寫了樑風的名字還有樑風企業的公章,周定昌看到這個的時候,不禁擡眼看了樑風一眼:這個傢伙真是討厭,敢情在此之前,他都已經簽好了字,蓋了公章!
周定昌被逼無奈,只得將自己的名字給老老實實地簽上。簽完後,他道:“我們周家的公章我沒有帶在身上。”
樑風問道:“沒有公章不是一樣?”
周定昌似乎是冷笑了一聲,“你錯了。這麼重大的事情,如果沒有我們周家的公章加蓋的話,就等於是一紙廢文件。即便是我這個周家家主簽了字,也不會生效。周家其他的成員都會極力反對的。”
“只有蓋上了周家的公章,這合同纔有不容反抗的效果!”
樑風點了點頭。
周定昌說的不錯,如果只是簽字就起效的話,那自己也不會在自己的簽字處蓋上自己公司的公章了。
樑風問道:“你的公章什麼時候蓋上?”
“這個得讓你跟着我去一趟周家的周氏大廈。那公章在我的辦公室內。”周定昌說道。
“那就讓你的一個手下去拿吧。”樑風說道。
“可是,那個公章的存放是有指紋鎖的。”周定昌說道,“沒有我的指紋鑑定,誰也打不開。”
“……”
樑風提高了一絲警惕,“周定昌,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豈是這麼容易騙的?你這樣說,是不是想讓我們跟着你去周氏大廈,然後你在那裡早就給我們設好了局,引我們鑽進你的圈套之中?”
周定昌笑道:“你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既然樑老闆你沒有膽量陪我去周氏大廈,那我覺得這合同可以撕掉了,因爲它永遠也生不了效!”
樑風看着周定昌得意洋洋的樣子,笑了笑,準備讓他不爽了。於是樑風就摸出了一根略顯黑色的銀針,二話不說,直接紮在了周定昌的肩膀上。
周定昌吃疼趕緊閃開。
可是樑風還是完成了下毒。
周定昌感覺到不對勁,神情有些恐慌地看着樑風說道:“你、你……到底給我弄了什麼?”
“癢毒啊。”樑風斜了斜眼睛說道。
樑風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周定昌啊啊啊的身體發出奇癢的慘叫聲。
很快的,周定昌就和馬彪毒發時一樣,將自己的胸口衣服給抓破了,胸口的皮肉給抓破,鮮血溢出。
“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樣,否則,我會讓你一輩子都這樣!”樑風笑着威脅道。
“不敢,不敢。”周定昌癢怕了。